喻楚站在书架之间叹了口气，若有所思道：“到底怎么才能让你接受我？难不成你这辈子不需要道侣？”
“不劳你费心。”
江燃略微鼓起白嫩脸颊，移开视线不再看她。只是他模样实在漂亮软萌，尤其被蹂躏后模样又不满又克制，抿着唇瓣耳尖绯红，即便说着狠话，样子看上去却没什么威慑力。
对方又笑了：“徒儿真可爱。”
江燃：“……”
明明说着伤人的话，却被夸可爱。少年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被夸可爱，让他有种微妙的不满。他年纪是比她小不少，但对方这话，像是把他当小孩子。
他沉默了片刻，瞥了眼对方，最终没说话，转身往外走。
接下来。
江燃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粘人的小妖精。
白衣仙尊明明是那样仙风道骨霁月光风的气质，可偏偏一碰到他，就立刻切换到笑吟吟又温柔的样子，几乎是缠着不放。
她喜欢亲亲抱抱，还喜欢强迫他。江燃发现自己亲密时表现反抗，她反而会更兴致勃勃。
“……”疯子。
每天的亲吻和拥抱，甚至包括晚上同床共枕，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江燃从前看书，见过魔教的邪修抓仙人做炉鼎。
炉鼎也是双修，但做炉鼎的人会成为笼中鸟，为另一个人提供修为。少年有些压抑地觉得，自己如今似乎也成了这种角色。
虽然仙尊并没有拿他的修为。
她甚至对他很好。
但终究是强迫，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