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否认，可是扎心一般的疼痛。
无疑，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对封萧然的爱。
只是，他们两人已然是末路穷途，爱这个字太过沉重，压得她无法喘息，她爱不起了。
她强迫自己冷声道：“不爱！”
他攥住她脚踝的力道加深，似乎下一刻便能够将她的骨头捏碎。
一阵阵的疼痛袭来，疼得她眼圈发红，但依旧倔强的迎上他的目光。
“苏卿若，你可真狠心！”
她将脸偏侧，错开他的视线：“或许说，我根本就不曾爱过你。”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眸：“怎么说？”
“在这段感情里，你一直是主导者，从始至终，我是被你牵着鼻子走。”
“呵！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大概是为了……报复封念辰，而且觉得很刺激，要知道你封萧然是魔鬼，而征服一个魔鬼可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更何况，你有权有势，我站在你的身边，满足了我作为女人所有的虚荣，还有……”
封萧然的双眸充血，像是要杀人一般：“闭嘴！”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也知道疼啊，我以为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他抿着唇线，看了她片刻：“你想走？”
“对！”
“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