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我这里信号不怎么好，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详谈？”
“好，我就在楼下的私房茶馆等你。”
挂掉电话后，小秦总便吩咐黑子开往四方茶馆。
黑子有些担忧道：“老板，你以前不是说过吗？唐云山就是一坨臭狗屎，谁沾上谁倒霉，咱们范不着去踩这坨狗屎啊。”
“我自有我的目的。”
“又是为了苏小姐，你就说吧，你为了她，到底做了多少桩触及底线的事情了，她要是不嫁给你，都觉得对不住你。”
“你也这么认为？”
“这世界上最难偿还的就是人情债，能压死人啊。”
小秦总的眼眸中闪过晦暗：“是啊，她欠我越多越好，或许我不用开口，她就会主动找上我，不是么？”
“老板，你是在跟封萧然赌气吗？”
“不，我喜欢她，从来没有其他女人让我这样的着迷。”
说话间，他点燃了一只香烟，徐徐的抽着。
黑子摇了摇头：“我是不懂。”
小秦总抬头看了看星罗密布的天空：“我以前的世界就像是一瓶黑墨，黑漆漆的，看不到明火，她出现的那一刻，就像是嘭得一声，天空中炸开了烟花，瞬间五颜六色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我的世界也可以这样。”
黑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看来电视上说的不是骗人的。”
“少跟我说这种文绉绉的话，听不懂。”
“老板，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吗？自从你跟苏小姐打交道以后，你比以前文绉绉多了。”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