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第1/2页)
,想要起身,走路都很费力,她觉得自己太残废了,什么都做不好,简直就是有辱师恩:“师父,对不起,是徒儿没有照顾好您,徒儿这就来陪你了,你等着!”清闺闭上眼,拿起长剑就往脖子抹去。眼看就要出事了,璃浔一怔,一袖子卷掉长剑:“你这是干什么?要寻死吗?”清闺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璃浔看了一肚子气:“好了,别寻死觅活的,朕告诉你实情,你师父没有死,也没有犯错,他只是被朕遣出宫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清闺抬起泪眼,撞到璃浔那保证的眼神,她想相信,又不敢相信,最终还是选择不相信:“你别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信不信,他回来便知!”清闺半信将疑从地上站起来,也没有要感谢他的意思,她对璃皇是不屑的,这男虽然长得好看,但性格狡诈得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凡事到他那里就扑簌迷离起来,为了弄清真相,她想到了那瓶血,就问:“既然我师父没事,那瓶血是怎么回事?”“那是蛇血,你师父找朕要的,说是珍品,有舒筋活血,驱风祛寒之效,他说他要泡酒,最好不要太少,朕见宫里有一些,就差人送去,朕听闻你熟读圣书上百卷,很受顾卿的器用,于是突生奇想,想要变法考考你,说不必相告,你见了自会明白,谁知你竟一无所知,看来你也没别人说的那么认真!”清闺郁闷极了,又是个要考她的人,以前别人考她,她没意见,现在皇上也要考她么?她都解释过很多遍了,她不是才女不是才女,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呢?她是读过几百卷子书,也知道一些天文地理,那又怎样?离所谓的‘才’差远了,连师父都不认为她有才,他们何必固执?是恭敬师父,还是给师父面子?越想压力越大,额头还不争气,‘哗哗’的冷汗直冒:“皇上见笑了,民女只会纸上谈兵,若来真的,好多事情还真不懂,民女最怕蛇蝎之类的东西,别说蛇血,就是毛毛虫都认不全!”“你怕毛毛虫么?”“怕!”“什么程度?”“头皮发麻,四肢无力!”“拼命都不怕,还怕这些道子,当真是只纸老虎无疑了!”末了,又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朕也累了,回去等你师父的消息吧!”清闺以为自己听错,先是怔了怔,而后又叩手道:“民女告退!”璃浔打发她走了,自己却陷入沉思,这个清闺遇事拼命,胆儿却不大,跟容屿还真是不同,以前常听人说他们师徒感情很好,他还不相信,如今看来竟是真的,有徒如此,是幸还是祸?****清闺回到学士府等消息了,说是等消息,其实就是每天坐在藤椅边烤烤炭、看看书,打理一些闲杂琐事,年关近了,要置办的东西实在太多,又加上天气冷,偷懒的人也越来越多起来,有时候让锅炉房多烧一些开水,锅炉房的阿嫂就不怎么高兴,背地里嘀嘀咕咕,尽说些不好听的话,她说,年关人少,多烧也是倒掉,又浪费柴,还不如随用随烧,渴了也就等一炷香时间。更有底下不和睦的,背过她相互排挤,一句话不对,就破口大骂,拳脚相加,严重时院子里围了一圈人,事儿也不做,就看他们表演。清闺', '')('分卷阅读15 (第2/2页)
觉得这根本就是藐视她的存在,虽说她不是主子,很多事情面子总要过不去吧,他们竟然连面子都不给她,这是要挑战她的极限么?清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表面上和颜悦色,没什么任何不满,下午便结了他们月钱,把他们一个个都撵走了,她慈悲了太久,别人把她的慈悲当成了软弱,若不加以惩处,往后还不知要闹出多少笑话。撵走了一干人等,清闺脑子有点混,就睡在躺椅上摇摇晃晃,不知晃了多久,菱丫忽然跳进门槛说大人回来了,清闺一睁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菱丫说,千真万确,大人真的回来了,去了寝舍。清闺二话不说,就痴笑着去找师父了,菱丫纳闷极了,才离开几天而已,要那么仓促吗?菱丫的嘀咕,清闺已经听不到了,此时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见师父见师父,几天没见,不知为何特别想念他,就跟隔了三秋一样,也不知师父有没有同样想她。她开始时是疾走,手里提着帕子那是文文弱弱,娇花照水,见没人盯着她看,索性小跑了起来,也许跑的太匆忙,到了寝舍门口恁是刹住,一下子撞见了师父的半边裸肩,没错,是裸肩,师父提手在肩上针灸,膀子白得令人颠倒,清闺感觉自己的心在悸动,进而小鹿乱跳了,她抚着胸口,背身一站,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大约扎了两三根,她发现他眉头皱得吃紧,想来很疼,便对他产生了保护之心,恨不得冲上去替他承受这一切,也许是太在乎,他疼的时候,她竟然忘知的喊出声来:“师父——”发现女徒弟在外面偷看,容屿伸手弹掉银针,迅速拉上单衣,他的动作优雅从容,丝毫不感到惊慌,他沉着眉,一脸冰清,不知是不是羞怯了。“师父,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给你抓药!”清闺蹲下身,紧张兮兮看着她。“师父没事!”“没事为什么要扎针呢?”“冬日比较湿冷,扎一扎舒服些!”“好吧,徒儿相信您!”清闺说:“师父啊,你出宫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啊?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徒儿有多担心你,徒儿担心一别再也见不到师父,师父,徒儿那么想你,你想不想徒儿啊?”“自然牵挂!“也许是他文质,他并不习惯说‘想’,只说是牵挂。“太好了,徒儿也牵挂师父!”清闺把头枕到师父的膝盖上,笑着春心荡漾,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笑的有多么勾魂,容屿斜睨一眼,微微移开目光,将旁边一撮银针抓起,放在一个小葫芦里,边放边问:“清闺啊,这几天你在府邸,有一件事师父要问你!”“什么事?”“皇上又遇刺客了,你可曾听说了?”清闺一怔,淡然道:“徒儿不知——”容屿嘴角扯了一下,带着心安,好象在说,这样我就放心了:“记得师父嘱咐过的话,现在宫里格局动荡,不要乱跑,小心他人所伤!”“嗯!徒儿明白!”清闺表面上应着,好像没这回事一样,其实心里早就如洪水般泛滥成灾了,想不到消息传的那么快,师父才回来就听说了,还好她乔装了一番,不然官兵现在早来了,看来师父不知道她入宫的消息呢。好奇怪,师父那么灵敏,怎么会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