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宛若情人!”
“情人?”
司马越本不喜欢李清婉,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得知她被别的男人看上,他心里很是不爽,好大一顶绿帽子戴着,他怎么能舒坦?
“闭嘴,这话可别胡说,尤其不要传到我娘耳朵里,明白吗?”
“可是公子,我们得不到慕老板支持,可要输给李老板了?”
想到这里,那司马越也觉得烦躁得很,“看来,拿下慕神隐只有靠李清婉了,去给本公子买点胭脂水粉回来。”
奴仆:“……”
暮色低垂,明月高悬。
当李清婉带着紫儿回到院子后,一眼就看到了秀珠带伤在那里站着抄写经书,她的屁股被打了三十大板,半条命都没了,若不是老太婆找名医医治,她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可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她选择忍辱负重。
她等待着司马越休妻的那一刻,也相信她能熬到那一日,等那一日,她的儿子当上了状元郎,李清婉这女人就没用了,老夫人和她分析了很多利弊之事,她虽听不太懂,但她只知道,留下来才有希望。
“夫人回来了。”
秀珠恨透了李清婉,可如今只能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当一个端茶递水的丫头,她也无所谓,只要能等到李清婉被休的那一日,她能当上司马家主母,她这点苦不算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是老夫人告诫她的。
李清婉没想到她带病都在干活,看来,老太婆母子把她安抚得很好,可她偏不如他们的意。
“虎儿今日如何?”
“启禀夫人,虎儿公子他……”
“他怎么了?”
“老夫人请他去了大厅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