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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下了入画,和入琴一起把费无策安置在了床上。“他怎么一下子病成了这个样子?”傍晚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入画和入琴低头,“奴婢不知。”薛明岚咬了咬唇,内心的不安参杂着一点点愧疚,让她坐立不安。“你们一个去找管事要烈酒来,动静小些,千万别惊动了老爷和夫人。另一个去找热水来。”薛明岚低头,额头贴在费无策的额头上,试着温度,惊人的火烫。两个丫鬟办事利索,很快就把需要的东西给找来了。薛明岚把她们两个都赶去了外间候着,亲自给费无策除去了衣服,只留一条亵裤在身上。冷水浸过的帕子覆在他的额头上。她则拿着用酒洗过的帕子,细细的给他擦身,一遍一遍的擦。直到她发现他身侧的手攥成拳,里面好像握着什么,才稍有停顿。她怕他用力抠伤了自己,便小心的掰开他的手指,嘴里还轻声的哄他。“我是你娘子,手里藏着什么好东西?快让我看看。”果然昏昏沉沉的费无策听了这话,终于肯松手了,一个小小的葫芦玉坠儿正安稳的躺在他的掌心。薛明岚说不上为什么,眼眶一下子酸涩不已。恨不得使劲儿给他两拳。这算个什么东西呢?坏人好人全他来当,变着法的拿她寻开心,亲一分不行,远一分更不行!大夫终于找来了,幸好费无策现在地位高,半夜把人家从被窝里拎出来才丝毫没有怨言。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说道:“多亏了少夫人刚才帮他用烈酒擦身,不然这个烧法烧上一夜,就算不烧坏脑子,也极伤根本,严重的命都得搭上。”薛明岚大松了一口气,对大夫千恩万谢,给了厚厚的诊费。一碗汤药下肚,费无策的病总算稳定了下来,不像之前烧的那么厉害了。薛明岚也终于能在天大亮之前休息一会儿了。费无策忍着头疼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薛明岚正睡在自己一旁,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薛明岚听见他醒了,也睁开乌青的眼睛,“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费无策突然发现自己两手空空,急切的问道:“娘子,你看见那个坠子没?我昨天晚上给你找回来了。”薛明岚一听这个脸色很不好看,三更半夜下水给她找坠子,还落得一身病,蠢的要死!不挨骂就不错了,难道还等着她表扬吗?“看见了,我收起来了。”“哦。”费无策眼神儿明了又暗,见薛明岚再不肯多说什么,便了无意趣的躺了回去。薛明岚可不管他心里的九曲回肠,如果有可能,她现在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你就安心在家养病吧,已经派人去和宫里说了。”昨晚上二房里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到底惊动了费雍两口子,尤其是当听说薛明岚竟然把自家相公的铺盖扔到了水里的时候,那表情活像生吞了一个臭鸡蛋。但是,当他们听到费二公子竟然半夜三更钻进水里去给媳妇找东西,并且找到一身病的时候,便犹如用臭鸡蛋泡了个澡!那滋味,当真又酸又疼又爽!费雍两口子去探望了费无策,见他已经好了许多,终于放下心来,叮嘱他好好卧床休息。费雍是', '')('分卷阅读22 (第2/2页)
公公,有许多话不便和儿媳妇说,还得董氏这个婆婆出马。董氏看着薛明岚挂着不安的明艳小脸,有些欲言又止。她心里有许多话已然都到了嘴边,但想想他们两个到底和正常夫妻不一样,便都没说出口。忽的,她噗嗤一声笑了。笑的薛明岚满心忐忑,不解的望着她。董氏笑着摇了摇头,“我儿真是找到了克星。”第17章每天都是saocao作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费无策这次病的真挺严重的。他算是掐准了薛明岚对他那一丢丢的愧疚之心,不仅堂而皇之的休息在正房里,而且要她亲自照顾。薛明岚不是没让入画和入琴伺候他吃药换衣服,但每次那两个没胆的都被费无策冰冷的眼神给吓退了。薛明岚无奈了,她听无行说费无策从小就不喜欢和女人接触,连用的下人都是些男的。哎,她接过了入琴刚刚拿进来的干净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那个例外啊!把脑袋还有些发沉的费无策给扶了起来,薛明岚伸手去解他身上汗湿了的衣服。费无策心口一紧,忽的攥住了她的小手。娘子上回主动是在山间木屋里,那样热情主动的她现在让人想起来还有些胆战心惊。“娘子,为夫还病着,你看……”薛明岚凝眉愣了一瞬,突然反应过来,恨不得把刚扶起来的他再捶倒。“你想的倒美,浑身没有二两rou,当我喜欢看呢?再说我早就看过了,你以为你身上这身是谁给你换的?”费无策还不知道昨晚上病的最危急的时候是薛明岚亲自贴身照顾的,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像有蜜淌过一般。于是他卸去了满身防备,乖乖的支起胳膊,任薛明岚给他宽衣。她专心的给他换着,他含笑的目光就一直在她的脸上,怎么看也看不够。“娘子,你真美。”费无策这是真生病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时比死鸭子还嘴硬的他是绝对说不出这种话的。薛明岚正给他套袖子的手一顿,脸色未变的加大了手大的速度,粗鲁的几下给他穿好了。转身把一碗苦药端到了他嘴边,半自嘲半讽刺的说道:“不就是因为美才被你看中的吗?”“……”费无策吃了个瘪,恰好嗓子痒痒,忍不住咳了几声,反倒显得他很心虚一样。薛明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勺苦药喂了进去。楚王接连收复了赵国和齐国,国土面积一下子扩大了一倍,正好趁此番迁都之际,正式举行一次登基大典,立国号为大楚,楚王将会在大典上正式称帝。距离大典的日子没几天了,费无策却病倒了,皇上(以下改称楚王为皇上)很是忧心,派人多次过费府慰问,好医好药论车往费家送。他的恩典必须收,但费无策还是坚持那条原则,其余人的礼品一概不收,这点又令皇上更加高看他一眼。距离大典还有不到十日,皇上派了最信任的太监总管花公公来费府探病,并传达了务必让他参加大典的旨意。只是花公公看到费无策这模样……心里打了个突,面色蜡黄,双目无神,这风寒可真够重的。反正旨意他是传达到了,花公公回了宫,就把在费府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