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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但是其实她对自己认定的事情,很少会妥协,她会迂回曲折的让人同意她的认定,哪怕有时候需要绕一个大圈子曲线救国。她会用上她擅长的公关那套,分析对方的心理,顺从对方的心理后,找到关键点一击即中。上次在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她的公关提案的时候,她用的就是这一招。她做的方案根本就是贴合着他的性格做的,七寸抓得牢牢的,却偏偏外表看起来一副没什么自信的样子。这丫头其实挺狠的,只是外表不太看得出来。能够成为她心里面认定的事情,他觉得他自己挺荣幸。但是还是有点哭笑不得,就这么点事,也需要喝到半醉才敢打电话回家。她那阵仗让他以为她已经世纪大告白了。“你这胆子真的是……”他曲起食指敲了下她的脑袋。胆小也好,胆小的孩子不容易闯祸。他手肘撑地,仰面躺在沙滩上,对着星空叹了一口气。贝芷意抱着膝盖歪着头看他,他看起来酒意有些上头,眉头微微皱着,有些累。她第一次偷偷看他的时候,他似乎就是这样的。闭着眼睛看起来很放松,可是她总觉得,他应该很累,黑眼圈一直很重,他自己也说过,他睡眠质量并不好。贝芷意咬着嘴唇,悄悄地挪动一下屁股,挪近了,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帮和安按压眉心。手指用了点力,小心翼翼的压了两下,见和安没反应,干脆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两只手都伸过来帮他按摩头部。和安睁眼。“你只有喝了酒才能那么主动么?”这样的话,他很担心他会让她变成酒鬼。贝芷意抿着嘴笑,眉眼弯弯。和安把铺在地上的衬衫拉平拉长,然后摊开手,拍拍自己的肩膀:“要不要再主动一点?”贝芷意两只手僵住。和安躺在那里笑笑的看她,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只是想要逗她笑。但是他姿势有些莫名的紧绷,摊开手的角度看起来像是想要拥抱她,做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她太害羞又停在了空中。贝芷意理了理自己的裙子,在和安那件衬衫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然后也跟着躺了下去,头枕在和安的胳膊上,最经典的情侣相拥而眠的姿势。……和安僵住了。贝芷意却看起来并没有特别害羞,躺好后,两只手继续帮他按摩头部。她的手很小,细长柔软,按摩的时候更像是在帮他挠痒痒。“你……”和安词穷了。酒真的是个好东西……他有些想下次采购补给的的时候,把地下室的酒窖填满了。“你这样……我怕我又会忍不住了。”被她的手指和头发撩拨的心痒痒的,喝了点酒的和安现在十分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逗她。他根本没想到,贝芷意居然就真的躺下来了。贝芷意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现在是在外面啊……”她有点不可思议。露天的啊!什么叫做忍不住?!和安彻底无语。这种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正前方还有发光蓝色水母的沙滩上,哪里能称之为外面?!他一个人躺在那里对着星星挣扎了半天,在到底要不要带坏贝芷意这件事情上,天人交战。为了他以后的幸福,他应该要', '')('分卷阅读52 (第2/2页)
暗示的。他一个三十岁各方面都健康的男人,有这些想法是很正常的,跟打算结婚的女朋友说那些话,也是非常普通非常常见的。他瞪着天上的星星。面无表情的抓下了贝芷意一本正经帮他按摩头部的手。“乖乖躺着不要乱动。”他觉得这一刻他都快要发出圣光。在这种花好月圆的时刻,强行扭转了话题。他……舍不得啊。他很清楚她有多喜欢他,她对他已经信任到了不管任何时候,他说什么,她都绝对会信的地步。所以他今天晚上如果亲上去,她会同意。他知道她会同意,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人,对他就更不可能会拒绝。他已经笃定了自己会娶她,虽然现在他觉得他的心理健康并没有达到可以结婚的阶段,但是他确实已经规划过,他们结婚后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这辈子碰到一个贝芷意足矣。可他……还是舍不得。不是认定了,就可以毁约的。不是山盟海誓了之后,就可以对着这个不会对他说不的女孩子为所欲为的。他答应了她要等到她父母同意。她那么保守,需要喝掉一瓶红酒才能鼓起勇气向家里人透露一点口风,为了这个勇气,她沾沾自喜了一晚上。他得等。像今天晚上这样,等她一点点主动,一点点亲近。***“我今天和他们签的生态方案,你事先看过了吧。”和安闭着眼睛听着海浪声,换了个完全不旖旎的话题。今天约她出来就是想谈这个的,结果被她难得的主动弄得心猿意马。“……嗯。”贝芷意敏感的发现话题转的有些突兀,抬头有些疑惑的看了和安一眼。被和安气乎乎的摁了回去,摁完了顺便揉了两下她的头发。“你有什么想法?”他谈话的语气和手上做的事完全精分成了两个人,贝芷意抓住了他的手,红着脸拉好。“……什么想法?”她问得怯怯的,不太理解现在的话题走向会走到哪里。“有疑问的想法。”和安终于抚平了心里那点流氓心思,忽略掉贝芷意贴着他的体温和曲线。贝芷意愣了一下。“我知道你有想法。”和安笑了,拍拍她的头,“当时把这叠资料给你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一直欲言又止。”估计是怕耽误他的进度,所以一直没说。“我……”贝芷意瞬间进入到被老师抽考的状态,就差挺直腰杆坐起身把手放到身后了。“一岛一酒店的生态酒店,可能会是我今后几十年的工作重心,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和安躺的很惬意,海浪声和没有任何光害的星空向来能安抚他,更何况身边还躺了个贝芷意。贝芷意学着他平躺。那个方案,她确实是有想法的。但是是不太赞同的想法。她一直没提,一方面是因为和安并不是一个能听得了劝的人,另外一方面,她骨子里不敢直面冲突的性格已经根深蒂固。可和安说,那会是他今后的工作重心。她拧着眉。“你投资了百分之三十,却只要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十,你买了一票否决权。”她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