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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开玩笑,若是让这群多嘴多舌的老臣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啧啧,堂堂唐大人,好歹也是上了品级的京官,与我等应酬时竟喝掺了水的酒,人不可貌相啊。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两个喜好在背后议论朝官的大人,窃窃私语。唐瑜拍着胸口,喝了一口手中“假酒”压了压惊。“唐兄,诶,唐兄你别光顾着自己喝啊,怎么不带我?”陈意之伸出爪子轻飘飘地搭在唐瑜手腕上,晃得她头昏脑涨。旁的大臣看准了机会,准备起哄叫唐瑜再敬他们一圈。嘿,谁叫唐瑜这小子平白得了那么大一宅子,还收了他们的贺喜之礼,热闹自然是要凑的。慌乱中,一只手将唐瑜拽到其身后,右手紧紧握住陈意之的手腕,笑道:“陈大人喝醉了。”看似温润实则笑里藏刀。众臣低头的低头,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谈天说地,无所不及,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可今日的陈意之已然不是昨日的陈意之。他,指着顾怀兴道:“又是你!你对我……”话说到一半陈意之猛得弯下腰,对着灌木丛一顿狂喷乱吐,再直起腰时俨然忘了自己方才说到哪,于是牛头不对马嘴地接了个“到底想怎么样?”连起来则是“你对我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看似内涵丰富,实则内涵的确丰富。诸位大臣憋着心思在脑海里这么滴溜溜一转,顿时茅塞顿开!原来陈大人还有这么个意向!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唐瑜摸着额头,陈兄,你丢人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并默默地往后挪了几步,转作一幅“其实我们不熟”的样子。顾怀兴冷言道:“陈大人喝醉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顺便好意地差自己的侍卫将之“安置”好,实则就是陈意之被两个壮汉架着拖走了。临走时还直嚷着:“顾怀兴,你要做什么!”众人秉着不看、不闻、不言的准则一句话也未多说。而唐瑜直接对那句“唐兄,救我!”置若罔闻。陈兄,您自求多福吧。作者有话要说:好饿好饿好饿~☆、唐父驾到酒过三巡,门房突来报,附着唐瑜的耳朵,随后便听她抱歉道:“顾大人,招待不周,下官还有些事情待处理,您请便。”又向着诸位大臣抱歉道:“失陪,失陪。”酒的兴味正浓,哪还管得了主人家中途退场,因而只有顾怀兴别有深意地瞧她一眼,但见唐瑜抻着袖子仔仔细细地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看起来颇为紧张。他仰面将一杯下人斟好的酒一饮而尽,笑意一掠而过。唐府门口看门的门房和门前的一对夫妇大眼瞪小眼,左边是个一身浩然正气,背脊直挺的硬朗中年人,中年人手执着一位美妇,那美妇臻首娥眉,频频蹙动,中年男人不住地安慰着她。门房揉了揉眼睛,出于礼仪并不好直视那位美妇,可就是这么乍然一瞥,门房却隐隐觉着那美妇仿佛在哪里见过。“夫人莫急,依我看此处多半是瑜儿的落脚之处了。”唐英安慰着自己夫人。唐夫人皱着眉头仍是充满担忧:“万一,万一瑜儿有个三长两短……”妇人家总是爱想些有的没的,唐英深受其害,并且熟谙自家夫人的脾性', '')('分卷阅读31 (第2/2页)
,对这个女儿那是如珠如宝,容不得一点闪失。“都怨你,非要将瑜儿许配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唐夫人说着说着竟有些要掉眼泪的趋势,唐英连忙拍拍夫人的肩膀,软了口气道:“好了好了,等瑜儿出来再说吧。”唐夫人一听唐瑜的名字便立刻没了较劲的心思,只绞着手帕,望眼欲穿般盯着大门口,门房直感觉唐府的大门都快被这位夫人给盯出个窟窿来了,因而浑身不自在地朝一侧挪了挪。人说生了女儿的人家,往往是父亲疼爱女儿多些,可到了他们唐家,反倒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人对女儿多管束些。唐瑜养成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唐夫人可以说是居功至伟。门口新挂上的灯笼摇摇晃晃,唐英方想起来询问门房:“敢问小哥,你家这宅子可是前朝旧宅?”唐英年轻的时候也来京城闯荡过,也曾到过这座荒废多年的宅子,虽说经年已过,却因为那一段潇洒轶事而总觉得历历在目,因而他只是怀想片刻便认出了这座宅子的前身。门房不无骄傲地道:“这可是圣上御赐的宅子,今科三甲中,连榜眼都没有的待遇。”唐英沉思片刻,复而问:“不知你家大人是?”门房迟疑了片刻,心想京城的人岂有不知道自家大人的道理,那一场游街可说是将京城的姑娘们给迷了个遍。“我家大人乃是今科的探花郎。”唐英眉头一皱,问道:“你家大人可是叫唐瑜?”门房连连摇头道,唐英面色稍霁,又听门房道:“我家大人的姓唐名钰,金石之钰。”一下子恍如晴天霹雳,唐夫人捂了下胸口,两眼一翻直直向后栽去,幸得唐英扶了一把,可饶是如此,唐英的手掌却是湿透了。这个不肖女儿,竟为了逃婚犯下这等抄家灭族的大罪。可内心里却又隐隐一丝自豪,他唐英的女儿自是不甘屈于人后,纵然是女子之身也丝毫不逊色当世俊杰。唐夫人拽着丈夫的手不安地问道:“相公,这可怎么办。”唐英先是拍了拍唐夫人的手背,然后温声道:“她不是那样鲁莽的人。”为怕门房从他二人的对话中寻得蛛丝马迹,因而唐英在提及唐瑜是只用“她”代指。唐夫人心稍安,又听唐老爷道:“这一回,我是将她逼得太紧了。”自古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自问为她挑得男人已是万中无一,奈何这个女儿偏是不懂自己为人父母的心,只一味地拒绝。唐瑜躲在门后,咬着嘴唇,迟迟不敢露面,笑话,这时候上前去,她怕是要被自家老头子给活撕了。“银羽,你去告诉门口的两位,说我今日不在家,叫他们不必等了。”银羽不知具体事宜,只是诧异,今日府上灯火通明,这样的说辞岂不是明摆着地欺骗人家。不过既然是唐瑜吩咐,想来亦有她自己的道理,因而只是照做。唐英夫妇翘首以待等了好半晌,看见门内走出一个女子,却是大失所望,那女子道:“我家大人今日不在府中,二位请回吧。”说罢便回头进了门。唐英气得甩了袖子骂道:“这……这混账,竟将自家……拒之门外。”“岳丈?”唐英蓦地回头,正是他那多年不见的准女婿。嗯,多年不见,准女婿好像又俊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