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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宴顺从地否认,“这只是为了更好地进行我们的合作。”“听话的乖孩子。”顾央亲了亲他脸颊,冰凉的舌头舔过一小片皮肤,突如其来的的举动让容宴愣在原地,来自于身后的桎梏消失也没让他回过神来。“宴宴?”“嗯。”容宴应了一声,他抬手擦过脸上的那一块皮肤,抬步往沙发走,“你们的伤怎么样?”“死不了,”张子庚哼哼了一声,“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和方雅真的......”他有点后怕地看向躺在沙发上的方雅。“我们都没事,不过如果再晚一步,你就可以砍死方雅了。”容宴横他一眼,转身去找医药箱,客厅里因为刚才的事情一团乱,好在医药箱里的东西都没有摔坏,只是箱子瘪了一个角。“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记得我们明明......”“那是幻境,是幻鬼弄出来的东西。”容宴拿出酒精沾湿纱布,给伤得最重的方雅清洗伤口,她在昏睡中疼得动了动,还是没有醒过来。“幻鬼?你怎么知道是幻鬼?”“是、嗯......那个‘人’告诉我的,”容宴现在才起来他还根本不知道女鬼的名字是什么,他将方雅明显地方的伤口都上了一遍药,然后去拆她腿上的纱布。“你相信她说的鬼话?”“事实上我想提醒你,我本来就是一只鬼,说的自然就是鬼话,”幽幽的女声凭空响起,让张子庚的表情僵住了,她的声音轻笑,“至于能不能相信我,全看你们自己了。”“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而且,”容宴拆纱布的手微顿,“她确实没有任何必要骗我们,只要她想,我们就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喜欢你的自知之明和聪明。”带着笑的女声在耳边夸奖道。脸颊上又传来冰冷的触碰,容宴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的那个亲吻,他再次停下了动作,察觉到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而他也看不到任何女鬼的影子。又是一声轻笑,嘴角上微微一凉。“真可爱。”第八十一章女鬼少年(十一)方雅身上的伤很多,深深浅浅都是玻璃片割伤的,还有大片的青紫痕迹,比较糟糕的是她的腿伤,在动作的时候裂开了,本来也没有恢复好,现在更是伤上加伤。好在幻鬼之后再没有什么新的鬼出现,到了晚餐的时候,痴食鬼又做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晚餐,这次再没有什么令人作呕的菜肴,所有食物都烹调得宜,口感上佳。只是这时候根本没有人有这个心思品尝美食,食不知味地塞完了食物,随后夸赞了痴食鬼的手艺,痴食鬼才带着所有的光盘子一起消失了。吃完了晚餐,也没有人敢单独回房间去,八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之后的晚上都在客厅里一起度过,反正客厅里的沙发够大,地毯也够软,屋里时刻都开着暖气,不用担心着凉。方雅中途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容粟喂她吃了点东西,就又昏沉地睡过去了,体温计测出来的温度依旧居高不下,容粟只能过一段时间就叫醒她,让她吃药喝水。墙上的木质时钟走到了十点,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容粟坐在沙发边上守着方雅,李廷济就坐在她旁边,单手揽着她的肩,偶尔凑过去低语几声,还能让她的愁容露出几分笑意。张子庚、吴', '')('分卷阅读124 (第2/2页)
一方和高进三个人在地毯上围坐成一圈,说一些插科打诨的话,周明戊则一个人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我又有点困了。”容粟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低声道,“好想睡觉。”“那你靠着我睡一会儿,”李廷济揽着她的手稍稍用力,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容粟脸上有点发热,又有些迟疑地去看躺着的方雅。“我会看着她的,你放心。”李廷济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容宴盯着李廷济放在她肩上的手看了一会,然后移开了视线,用干巴巴的语气说,“我在这里照顾方雅,你先睡一会,然后我们轮换。”容粟这才不强撑着保持清醒,没一会儿就枕在李廷济肩上睡着了,呼吸均匀。时间走过了十一点。张子庚困得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坐成了上钩的钓鱼竿,吴一方已经坐着睡着了,高进虽然还睁着眼睛,但视线已经是一片迷蒙。容宴偏过头去看容粟,就见她还睡着,李廷济和她头挨着头,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姿态十分亲密。他撇了撇嘴,想起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相机了,就轻手轻脚地从背包里拿出相机,一张一张地看之前拍过的照片,照片里既有人也有景,每一张都是他随心拍下来的,光、影、角度也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定。容宴翻了十几张照片,又抬头看了眼依偎在一起的容粟和李廷济,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相机将这个场景拍了下来。明亮的灯光和无边的夜色,混乱的地面和柔软舒适的沙发,相互依偎的男女。他在这张照片上用拇指划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删除键。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响起的细细的哭声就显得格外明显,并不是女子哀愁的哭泣,那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年幼,一抽一抽的,间隙里带了点软绵绵的奶音,显得十分委屈和克制,偶尔吸鼻子的声音也相当惹人心疼。容宴拿着相机的手微微收紧,他四周打量一番,正对上李廷济清醒的眼睛,“......你也听见了?”李廷济微微点了点头,有注意到不吵醒枕在自己肩上的容粟,他低声说,“这里不会有其他人,而且还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孩子。”所以只有鬼。容宴对此表示赞同,任谁大晚上的在这栋鬼宅里听到这种小孩的哭泣声,都会觉得诡异。于是他们就坐在原地,听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孩子哭了整整五分钟。那哭声原本还十分压抑,断断续续,或许是迟迟不见人来,哭声也渐渐变得大了起来,像是在寻求着安慰,只听着哭声,就能想出一个寻求安抚的小孩,红着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模样来。又过了一会,那小鬼像是终于哭累了,细小的哭声才停息下来。一夜相安无事。容宴熬过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起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抬头一看钟,发现离睡着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但脖子落了枕,别扭酸痛,脑袋也是突突地疼,像是有许多小人拿着锤子往太阳xue锤似的。“早安,小甜心。”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正对上一张含着笑意的脸,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