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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玩?”“陵园。”谭佩琦面无表情地说着,用物理习题本戳了戳他肥胖的胳膊。李登峰赶紧识趣地收回手,“我是问你扫完墓以后去哪儿玩?”“不知道。”谭佩琦说。其实她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玩。这周六就是清明节,以往每年她都会去给奶奶扫墓,今年肯定得回去。至于扫完墓后剩下的时间该怎么过,她还没想好。“哎,要不跟我们去瓦屋看油菜花吧?”李登峰兴致勃勃地问她。“不去。”谭佩琦翻看练习册,没翻多久,又抬头看着他,“瓦屋在哪儿?”“就在市郊,坐188就能直达。”“你一个大男生去看油菜花?”她盯着李登峰,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大男生就不能去看油菜花了?谁规定只有你们女生才能去看的?”李登峰白了她一眼。“无聊。”谭佩琦收回视线,盯着物理练习册的习题,开始审题。“你…”李登峰见状,一脸语塞,见她没打算搭理自己,只好回头,没过多久,就跟旁边的女生聊上了。“诶…读书真累。”下了晚自习,众人回到宿舍,邱芸瘫倒在自己的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感叹道。“可不是么,每天上课都要提心吊胆,害怕老师提问题。怎么老师们都那么喜欢问问题啊,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那么多问题问。”赖哥接着说。“你们说究竟是谁发明这种问问题的教学的?有意思么?脑子有病吧。”“你去问苏格拉底吧,听说好像是他先开创的。”于芳笑了笑说。“我就说呢,我们中国人哪有这么变态,果然是西方人。”赖哥叹气。“孔子好像也是这么教学的吧?”陈紫艳坐在书桌前,停笔插了一句。“诶…这些圣人的思想当真不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所能猜想得到的。”邱芸抚了抚腰间的长发,继续感叹。“我说你们就不要再讨论什么孔子老子的了,还是想想清明节放假的事吧。”文艺刚敷好面膜从卫生间出来,“对了,你们想好怎么过了吗?”“就那么过呗。清明节不就是用来扫墓的么?你还能咋过啊?”赖哥问她。“扫墓又用不着三天。”文艺说着,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一边照镜子一边说。赖哥啧了一声没说话。估计是累很了。谭佩琦等于芳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后才进去洗漱。晚上躺在床上,刚刚熄灯,许世风就给她发了条信息。-睡了么?-没,你才下班?-嗯。-清明节你要回去吗?谭佩琦拿着手机等了许久不见他回,正在准备再发一条过去时,许世风回复她了。-不。-哦…意料之外的回答。许世风的爸妈不是都去世了么?按理说他应该回去的,可是为何…她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没有追问他理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这隐私即使是你最亲密的人也无法吐露。她不想做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生,更何况许世风家的情况那么特殊,答案可能并不是他想说出来的。她跟他聊了几句后说了晚安,关掉手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愣愣出神。清明节谭佩琦回了趟家,跟爷', '')('分卷阅读57 (第2/2页)
爷去给奶奶上了香。晚上回到家,爷爷的心情不是太好,爷孙俩并未进行过多的交谈。好像每年一到这一天,爷爷就像变了个人,沉默寡言,脸色不好,显得很沉重。谭佩琦知道,这都是因为奶奶,爷爷想奶奶了。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谭佩琦对奶奶的印象不是太深刻。只隐约记得奶奶很好,爱笑。老妈说过,奶奶在世时最疼她了,爷爷奶奶感情很好,一辈子没红过脸,一直相敬如宾,深爱着对方。只可惜奶奶走得太早了。谭佩琦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盯着书桌上台灯发出来的朦胧的光,有些怅然若失。掏出手机给许世风发了条短信。-你知道瓦屋在哪里吗?-嗯,你想去吗?看着许世风给她发过来的信息,她顿了一下,才回复。-嗯。她并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因为身边的同学都说要去瓦屋看油菜花才想去的,她只是想跟他去看尽世间所有美丽的风景,即使未来有一天他们因某种原因分开了,她也希望他能够在想起她的时候,没有遗憾,只有美好。人一旦置身于命运的洪潮,就不得不随着它的脚步走。她怕有一天,老天爷突然变脸,让他离开她,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肯定会很痛苦。既然她在最美好的年龄中遇到了他,她就要竭尽全力,为他们编织一个美丽的梦,在这梦中,他们携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这里没有痛苦只有希望和快乐。-等你回来,我们去瓦屋。她看着这几个字差点不争气地哭了出来。他待她总是这样好。她也一定会好好待他。清明节出来踏青的人还真不少,当谭佩琦三人来到瓦屋山时,山前已经是人山人海。瓦屋,因山顶有一所瓦屋而得名。瓦屋山不是很高,山峰前方是一大片油菜田,此刻油菜开花,金黄色的花朵一片连着一片,将整片田地都染成了耀眼的黄,远远看去,还真有点亮瞎人眼睛的感觉。他们沿着游客较少的一条路在油菜田里走着,许灵走在前面,正左顾右盼地欣赏着菜花,她和许世风跟在后面。谭佩琦看着道路两边一大片一大片的黄色花朵,除了视觉上的冲击,心里倒没多大感触,偶尔抬头看旁边的许世风,见他双手插袋,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看着他那精致的侧脸,心没来由的一紧,随即小鹿乱撞一般跳动起来。许世风是什么时候牵上她的手她居然毫无知觉,此时三人已经走到田地中央,这里的油菜花开得更加灿烂。许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忽然发现,这四周就只有他们两人,其他的人都在离他们很远的花丛中拍照。“谭佩琦,”许世风看着她,目光如炬,她脸一红,“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现在是,以后也永远是,真希望…”一句话未说完,许世风已经转移视线,看着远处一片灿烂的黄花,面上表情彷徨,带着一丝忧伤。谭佩琦抬头看着他,见他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前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悲伤就像一把刀戳在她心口,她心猛地一疼,为何他总是有那么瞬间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随时就要消失在世界上一样。这种孤独带着一种生命所无法承载的悲伤,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样子的他,就好像回到了夕阳下吹口风琴时刻,回到了一个人靠在教学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