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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修能大手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不是担心阿令嘛。”“知道你心疼媳妇儿,还不快过来瞧瞧孩子。”钟氏瞧着恩爱的小夫妻俩,揶揄他道。姜修能站了起来,看着母亲怀里正安安静静闭着眼躺着的孩子,小小的,红红的,还有点皱巴巴的,好像一团rou啊。这就是他的孩儿吗?他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周栩令看出了他面上隐隐的纠结,问他:“怎么了?”姜修能蹙眉,回头瞧了瞧她,又看了孩子一眼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怎么那么丑,跟袅袅小时候差的太大了吧。”弟弟出生的时候他自己还是个小不点儿,早就记不得姜修远襁褓中的样子了,可meimei刚出生时的样子他是记得的,也是这样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跟饭桌上的白玉豆腐似的,还睁着一对紫葡萄般的大眼,别提有多好看了。钟氏抬手对着儿子的的脑门就是一拍,埋怨道:“袅袅是女孩子,这这么能比,你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儿,还好意思嫌弃你儿子。”周栩令长的也好看,姜修能这样一想,就明白儿子定是随了自己的长相,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讪笑着:“怪我,怪我长的难看……嘿嘿……”**钟氏派去叫姜思之回来的小厮到京郊别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姜思之正在屋子里歇息,约莫是今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儿叫她精疲力竭,她这一睡就整整睡到了天黑。桃夭和叶蓁在试着在外间唤过她,却没有把人叫醒。等她醒来知晓大嫂临盆,便想叫人去备下车马立刻进城,可最终却被陈mama给劝下了,虽然知道她心急,可那会儿天都已经黑了,山下的那段路并不算太好走。且陈mama是过来人,陪在钟氏身边那么多年都见她生了三个孩子了,算了算小厮过来时路上耗费的时间还有赶夜路回去的时间,怕是等回到府里的时候长公主定也已经生了。既然如此也就不差那么一夜了。听了陈mama的解释,姜思之也没有固执己见,只吩咐人将车马收拾好,等明儿天亮就把她叫起出发。次日清晨,姜思之就着人坐上了回京的马车,与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沐连夜策马赶来看她的宋景行擦身而过。姜思之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许是早晨起的太早,马车又赶得急,晃的姜思之脾胃难受的很,整章小脸都是惨白的,叫钟氏看的心疼的很。“怎么脸色那么差?”钟氏担心的问道。“起的太早了吧,马车又颠的很。”姜思之扶着胸口,赶紧喝了一杯清茶才压下一点不适感。“何须赶那么急,你哥哥他们又不会怪你。”姜思之拿帕子将额边的汗珠擦了擦,催促母亲赶紧先带她去瞧瞧孩子。等母女俩到夫妻俩院儿里的时候,就看见姜修能就跟着木头桩子似的僵着身子怀里抱着孩子。看见母亲过来,姜修能赶紧将孩子送到母亲的手里,像是送掉一个麻烦一般。这孩子那么小,那么软,他就是个大手大脚的人,抱着孩子的时候他就连气都不敢喘重了,委实磨人。“袅袅来了?”周栩令看见来人,招呼她进来看孩子。襁褓里的小不点儿刚吃完奶,这会儿睁着一双黑咕隆咯的大眼,好奇的打量着人。“真好玩~”姜思', '')('分卷阅读161 (第2/2页)
之弄逗着自己的小侄子,竟惹得他咧着嘴露着红红的牙龈竟像是在笑似的。“那你还不赶紧和妹夫生一个。”姜修能见meimei十分喜爱小孩儿的样子,下意思的就开口玩笑似的催促到。姜修能夫妻俩不清楚状况,钟氏却想起陈mama之前来信给她说的事儿,她抬眼看着女儿,就见她的表情显而易见的一怔,表情有些落寞。姜思之笑的有些勉强,也没接话。姜修能不是没看出来meimei笑的牵强,可他只当meimei是因着年纪还小,没考虑过那么早要孩子,也没继续说下去。“对了,孩子起名字了吗?”气氛陡然有些尴尬,姜思之便转了话茬。“还没起,起了个乳名先唤着,等父亲回来再由父亲来起吧。”姜修能看着襁褓里的孩子,轻声说道。姜思之没想到自己这一问反叫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是冷清,却也实在无心再说下去。钟氏听儿子这一说,一下子没忍住,竟是立马湿了眼眶。怕叫孩子担心,她抱着孩子背过身去,那手背擦了擦眼角,平复了好一会儿心绪才重新转回身来。孩子们都不知道,其实在临行前夜,丈夫就交待过自己,孩子的名字他已经想好了,等孩子出生后叫她替自己告诉儿子儿媳。昨夜在产房的时候她也问了儿子可有中意的字要给孩子取名。结果他们夫妻俩跟商量好似的,意见出奇的一直,说一定要等父亲回来做主。钟氏虽然也期待丈夫平安而归,但她心里也清楚此事渺茫,总不能委屈了孩子一直每名,便强压住心头的酸涩,叫他们给孩子取了个乳名。“乳名叫什么?”姜思之吸了吸鼻子,深吸了一口气,莞尔一笑问道。“安安。”只待亲人平安归来。☆、第94章看过了周栩令和孩子都需要休息,姜思之在他们房里稍许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钟氏带着姜思之去了漪澜苑里,刚一坐下来就张口询问她同宋景行的事情。以前的姜思之但凡遇到什么事情,许是会哭会闹,但是总是愿意说出来的。可现在将是自成亲了,长大了,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总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愿说不愿谈,叫人根本无从下手,甚是隐隐叫人她的行为处事越来越像那宋景行。钟氏开门见山的问她究竟打算怎样,可姜思之一开始还试图掩盖两人之间的问题,也不愿与母亲多谈,只说是自己心里不大舒服才想待在别院里散散心。这也的确是先前她就用的那一套说辞,如果不是陈mama的信,钟氏也就信了。可见女儿都到了这时候还不愿跟自己说实话,她便也直接告诉姜思之,自己已经知道和离书的事儿了。姜思之闻言,面上有一瞬间惊讶的表情,可很快就反应过来怕是自己放在房中时常拿在手里的和离书已经叫陈mama看见了。既然如此,姜思之便也不打算再瞒着母亲,这几日一个人压抑了许多情绪在心头,她其实也很难受。她简单的将那天夜里无宋景行发生争执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她是如何在父亲的书房里无意中发现的和离书。虽然不大明白为何会有这样一份和离书,可宋景行的字她是认得的,做不了假。钟氏怎么也没想到临行前夜女儿和女婿间竟然出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