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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连如何出手都没让他看清,就轻轻松松卸了自家大哥性命的人。他只当是一时疏忽,让这个小子得了手。所以现下看到莫易此时神情清冷,眼中杀意顿生也没什么顾忌,脑子里被“替大哥报仇”的念头充斥着,杂杂乱乱的失了理智。但那也只是一瞬间。莫易没有给他机会继续下去,他举着匕首,单手轻轻搭在雷虎的肩上,就让他失去了动弹的能力,他看着他挣扎,笑的很温和:“是不是觉得很能为力,恨不得用嘴巴咬死我?唔......”他用指甲点了点沾了血迹的匕首,在不大不小的铮铮声中歪了歪脑袋,状似可惜地道:“弄脏了呢......被你大哥的血。”顿了一下,他在雷虎惊恐的表情下清晰地吐出剩下的一句话,如同一个灵魂里住着恶魔的漂亮天使,“不如你替我将它舔干净吧。”雷虎张大嘴巴,因为过度惊吓而失去了发音功能,只能拼命地摇着头。好半晌他才磕磕绊绊地发出因极度惊惧而颤抖到无以复加的声音:“你不是......你不是莫易......”“先生,来一口吧。”莫易无视了他的抗拒,声音温柔地说着,轻柔地掰开雷虎微张的嘴巴将那个血迹斑斑似乎还带着热气的刀刃塞进了进去,让他亲身体验了一次“舔着刀尖”的愉悦。“我当然不是莫易......”他眯着眼睛,笑得很惬意,手下的动作却半刻未曾停歇,在雷虎的的口中绕着他的舌头转了转,就像真的是在洗刀刃一般:“虽然不想承认这个姓,但我还是得跟你说我姓沈......唔,沈卿久,我叫沈卿久。”下一秒,沈卿久的手腕微微用了点力气,贴近刀刃部分的舌头就直接与大集体分离,如同切开一块滑嫩细软的豆腐一般,一点声响都没有。除了雷虎的惨叫。他眼睛死死地瞪大,看表情像是恨不得就这么死去了。沈卿久在他的惨叫声中滑动匕首又割了一刀,将那小块舌头彻底切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端着匕首挑了出来,放进了雷虎的上衣口袋中,直起身再一次放柔了声音,用“可乐需要加冰吗?”的语气诚恳地道:“先生,再来一口吧。”※※※※※※C基地身为这附近几个省市中唯一的一个幸存者避难港,每日都会有不下于百人从或远或近的地方蜂拥而至。若说每日的这几百人都能顺利进去C基地,那么即使C基地早已在两个月前就向外围扩大了二三里的面积也是完全装不下的。每日的这几百人里,会被拒之门外的几乎占了一半,他们或是在来之前就不小心感染了病毒,或是来了之后不愿意听从上级指示将带来的物资充公,亦或是在进基地前检查是否感染病毒时一不小心和被感染者分在了同一个房间。总之,这个C基地想要进去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沈恪恪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靠在身后的轮椅上眯着眼睛假寐,闭眼间,谢希时推着她又向前挪了几步。在他们前面的队伍长长的,一眼忘不到尽头,并且挪动的速度完全只能比龟速快一点点。因为是进基地前必须先通过检查,并且只有两个房间可供检查,所以一个房间装十人,十人都需要在房间里抽血检查是否被咬,并且在结果出来之前都得在那个完全封闭的房间里度过三个小时。所以说,队伍一停就得停三个小时,而队伍一动就直接少了二十人。', '')('分卷阅读35 (第2/2页)
br>站在他们后面的队伍比前面的还要多。也得幸亏是C基地的异能者知道隔几日就清理一下附近的丧尸,否则这里指不定得乱成什么样子。正闭眼发呆间,一只手送到了自己嘴边,她睁眼,看到谢希时正拿着颗方块状糖形东西看着她。沈恪恪不明所以地张开嘴巴,谢希时将那方块糖塞进了她嘴里,入口甜甜糯糯的,沈恪惝嚓吧’几口,还有些许清凉。“别咬,一直含着。”谢希时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嘱咐道,“可以帮你度过检查。”“噢......”咬糖果的声音,“可是我已经吃完了......”谢希时一脸拿你没救了的表情看着她,半晌后无奈地摇摇头,又掏出一颗糖块塞入了她口中,收手的过程中无意中触碰到她温温软欢的唇瓣,脸无法控制地黑了。他口哼一声,别过脑袋不看她,耳根处却可疑地被天边夕阳给染红了。沈恪恪莫名地觉得心情很好,她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一声几乎要将天边鸟儿震落的尖叫声打断。然后以那尖叫声源地为圆心,方圆二内都没人敢靠近,他们以最佳的距离迅速退后围成圆心靠着看好戏。发出尖叫的是个烫着一头大卷波浪发的艳丽女子,她的半边胳膊正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性丧尸的口中。作者有话要说:先生,来一口吧灵感来自于。昨晚莫名其妙想起这个萌萌的话——“先生,买一根火柴吧。”——“......”——“先生,再买一根吧。”嘶~预备用这个段子开个坑来着,今天码字突然觉得合适就插进来了╮(╯▽╰)╭。话说......不是很肥的一章,嗷呜。☆、第二十九章第二十九章三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说,现在的人们看到丧尸已经完全不如最初时那么惊慌失措了。他们在既安全又方便看戏的位置抱着胳膊麻木而淡然地冷眼旁观着这场惨剧,顺便还附上几声叹息。但是始终没有人愿意上去伸手给予帮助,他们冷眼看着,装模作样地感慨着,像是在看一场顶多能带来些视觉上的震撼的恐怖片。被围观的受害女子表情痛苦地捂着缺了大块rou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臂,脸上妆容被因巨大痛苦而涌出的泪水弄花,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她撕心裂肺地尖叫,拼了命似的将自己被咬去的那一块rou从丧尸口夺过,像是毫无顾忌了般地撕打着那丧尸,声音尖利而凄凉。丧尸感受不到疼痛,只被鲜美的rou味吸引着张嘴露出了獠牙,面目狰狞。很快就有两个穿着特殊蓝色制服的男子听到躁动声端着枪小跑过来,先后两声枪响,那一人一丧尸就应声倒地,鲜血溅了附近人一身。被污血沾到的人敢怒不敢言,纷纷憋着一肚子气退后了几步。左边那个蓝制度男子看都没看地上的尸首,黑黝黝的皮肤衬着浓密的眉毛显得整个人格外粗犷,他放下枪粗声粗气地道:“速度点,队伍排好!晚上九点之前没进去的今晚就在外面过夜了。”说完不顾自己说的话引起的哗然,和来时那样挎着枪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