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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中每个月交给吴春燕的工资,吴春燕每月都攒了五块钱,这么多年也有好几百的积蓄,所以交罚金并不是个为难事。唐家人只想悄无声息的回家,可是这个时间不可能遇不到人。田地里干活儿的人们都看见他们了,农村人的习惯就是,遇到熟人要打招呼,何况还是一个村的。于是就有人和唐家人打招呼,吴春燕难缠,可是唐振华、唐振兴在村里并不讨人厌,所以有人对唐振华道:“振华,你们都回来了啊。““啊。”唐振华尴尬的应了一声。“怎么没见你们老爷子跟着回来呢?”有人又问。唐家人个个神色都非常难堪。唐振华用个“嗯。”字含糊带过。众人见他这种态度,就知道他不愿意说下去,因此也就没人再继续问下去了,全都站在田地里,目送着他们一大家子人走进村里,然后都议论开了。“肯定是所有的罪过让老爷子一个人扛了,”“说是养了三个儿子、几个孙子,到头来都靠不住啊,把责任全都推给了老爷子。”“还真没看出来,唐老爷子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关键的时候还挺为他几个儿孙着想,把所有的罪责一个人揽了。”当然,除开这种正常的言论之外,还有就是觉得唐家罪有应得,特别是吴春燕和吴彩云婆媳两的人品在村里很受众人诟病,这时就有不少人幸灾乐祸,附和的人还不少。方文静边劳动边默默地听着。有人就跟方文静说,她从唐家分出来是对的,不然这次的事件说不定她们母女也得卷进去,方文静只是笑笑,并不附和。一家大小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回到家里。吴春燕阴冷地命令:“把院门关紧了!”银梭心中咯噔一沉,跟在众人身后磨磨蹭蹭的往堂屋走去。全家人进了堂屋,就各自扯了一把椅子或凳子坐下,低着头,都各怀心事,不想说话。只有吴春燕像个斗士一样,精神奕奕的环视着自己的子孙后辈,最后目光阴冷地落在了银梭的身上。银梭一个激灵。吴春燕忽然脱掉自己脚上的一只鞋,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扑到银梭面前,拿着鞋子向她的脸上扇去,嘴里骂着:“你这丧门星,赔钱货!要不是你出的馊点子,你爷爷会被关派出所里吗!你倒好,你啥事都没有!”那一顿鞋底下去,银梭的脸就被扇得红肿起来,一颗牙都被扇掉了,好在不是门牙,是里面的一颗磨牙,不影响美观。银梭不是一个能忍疼的人,嚎哭声像杀猪一样响亮。唐建斌因为得知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银梭,就像吴春燕所说的,如果没有她出馊点子,现在他们唐家还平平安安的,因此先开始见吴春燕打银梭,他没有理会。可后来见银梭的牙齿被打掉了,嘴里全是鲜血,怕打出事来,急忙拦着吴春燕。吴彩云不忍心自己的女儿被打,也拦着,哭道:“现在出事了,就全都怪银梭,要是没出事的话,从老爷子那里弄来的钱,你们以后又不会分银梭多少,银梭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唐家!再说了,这点子虽然是银梭出的,可是妈和爸全都答应的,你们要是不答应,银梭一个人能干成啥?别说老爷子是为了银梭做牢,他做这么大的牺牲,还不是为了妈!老', '')('分卷阅读110 (第2/2页)
爷子不把事情全顶下来,妈也得坐牢,妈和爸一样,也是主使!”吴春燕把手里的鞋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哭起唐庆丰来。少年夫妻老来伴,吴春燕与唐庆丰的感情本就不浅,自从做了夫妻,就没怎么分开过,这老了老了一个扔监狱里去了,叫她怎么不难过!儿子媳妇再好,哪好得过自己的老伴儿!她哭得这么凄惨,其他人心里也不好受,唐老爷子平常爱吃个独食,这一点不管二房三房都对他有意见,只是没当面说罢了,因为他是吃的唐振忠的钱,谁有资格说!可这次唐老爷子却把罪责全都往自己身上揽,说是他欺骗了他们,他们都并不知情。当然,公安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调查得清清楚楚,就连大队领导都有人知道唐庆丰背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而作为他的几个儿子,就更不可能不知道了,所以定了他们一个从犯,只是罪名轻,构不成判刑,交罚金即可。第184章没一个讲道理的丁家丽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唉声,看了一眼垂着头的吴彩云道:“咱们家搞成这样二嫂脱不了干系。”吴彩云马上抬起头来,怒瞪着丁家丽:“你少血口喷人!”“我有吗。”丁家丽丝毫不怕她,睥睨着她道:“不是你还会是谁?明知道老爷子是冒充的冷首长家的恩人,那就要低调,你可好,恨不能嚷嚷的十里八乡都知道,肯定是有妒忌咱们家的把真相告诉了冷首长,我们才会穿帮!”吴彩云哑口无言。银梭惊出一身冷汗,她在学校也是高调的宣扬他们家和冷首长家的关系。她心虚的看了一眼唐建斌,为免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于是替吴彩云说话:“奶奶,这事跟我妈没关系,全是唐晓芙在背后搞的鬼!”唐建斌听了很是不悦,冷冷道:“你别什么事都栽在晓芙头上!如果你不出馊点子,现在咱们家毛事没有。”他这一句话卡住了银梭的七寸,银梭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吴春燕止住了哭,从身上掏出一块方格子的大帕子,把脸上的泪水鼻涕一擦,阴翳地盯着银梭:“你从哪里看出这事和那几个贱人有关?”银梭这才说道:“那天冷首长离开我们家之后,后来又去了唐晓芙家。你们都不知道,唐晓芙多会勾引男人!冷团长八成被她勾引住了,所以才会去而复返到她家去了。而唐晓芙乘机在冷首长面前搬弄我们的是非,不然,怎么冷首长明明已经相信我们了,又忽然通过我那个远房舅舅查我们!”唐建斌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冷冷道:“你别一口咬定是唐晓芙做的,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她,如果我们一开始不欺骗冷首长,她想黑我们也黑不了。”银梭不说话只是委屈巴拉的看着吴春燕。吴春燕恼怒道:“就你有正义感,你那么能,怎么还要吃家里的饭!”唐建斌见和他们说不通,便一言不发地往外走。走出堂屋时,唐建斌听见吴春燕恶狠狠道:“不行!我们不能像缩头乌龟一样就这么咽下这口气!那还不被方文静几个贱人笑死!”唐建斌只觉心烦意乱,怎么她们就不能好好讲讲道理?自己错了还要怨别人!这都什么逻辑!他心情沉重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可刚待了几分钟就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