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受彼此身上肌肤的温度。
第一次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的颤抖和跳动。
明明已经相熟十几年，可只有在今天，才真正意义上如此近距离，不带强烈恨意和不甘地接近彼此。
比比东刚才慷慨陈词，现在说不出话来。
千刃雪之前言语温和，此刻却沉默不语。
这对母女，因为玉天翼的关系，强行冲破了之前竖立在她们之间那堵坚不可摧的墙壁。
见到墙壁后面的人，却又有种近乡情怯的不安。
她们都没有做好太多心理准备。
哪怕之前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答应了玉天翼，就该履行承诺，来尝试一下。
可只有真正身临其境才能明白。
那种不适感。
不是单纯说说自己坚持客服，就一定能战胜。
难。
这实在是太难了些。
如果可以。
比比东真是希望自己没有答应玉天翼。
不然也不会陷入这种两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