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凉一样。
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毕竟大家都是在内华市混的,谁也不见得,比对方见过的人间惨剧更少。
穆斯把钥匙揣进裤兜,来到沙发上坐下。
这时,他突然反应过来,
既然眼前的信使,是隐者假扮的,那真正的信使呢?
“对了,老黎那家伙呢,这两年他是不是一直跟你在一块?”
穆斯随口问道。
艾凉沉默了一阵子。
在穆斯好奇的回过头时,他把信使的公民卡拿了出来。
望着公民卡上的信使照片。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穆斯心底缓缓腾盛。
即便不读心,艾凉也大致能猜到,穆斯现在在想些什么。
他委婉的表达了信使的陌路。
“他想让我用他的身份活下去。”
穆斯猛地站起身:“也就是说老黎他……他终究还是没能走出来吗?”
艾凉没有说话,两人静静的对视着。
空旷的客厅,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