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洁秀眉一挑，没有否认。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张子阳放下手，看向一旁狗狗祟祟往这边探头的蔡坤，声音平静道：
“你是真当我眼瞎么？
他前后变化这么大，简直就差把‘我有问题’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我兄弟只和你以及你旁边那位王学长接触过。
而那位王学长，简直就像是我兄弟的病情加重版。
二选一，还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这还想不到正确选项么？”
蔡坤的前后变化太过明显。
很难不让人往是不是被人下了蛊这个方向去猜测。
再加上他一直替柳玉洁说话，舔得令人心疼。
仔细一思考，答案其实很明显了。
至于柳玉洁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让蔡坤这么快就沦陷的。
张子阳心里有个猜测。
应该跟这女人身上自带的那股奇异香气有关。
毕竟在动物世界里，通过散发气味引起雄性注意并以此求爱的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张子阳猜测柳玉洁的魂卡应该是昆虫类，或是某种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