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秋马去玩,大桥信子则转身就到了费里这里,当她把朱志远开的方子发给费里,费里一看,身子猛然重重一震,失声惊呼:“三生饮。”
他的表情不对,大桥信子疑惑的道:“三生饮是什么?”
费里不答她的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手机,大桥信子注意到,他拿着手机的手,竟然在抖动,甚至是整个人好象都在抖动。
“教授,费里教授。”大桥信子伸手扶着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费里摇摇头,眼光看着前方窗外:“想不到,二十年后,又见三生饮。”
“你以前见过这个方子?”大桥信子好奇的问。
“见过。”费里眼中迷蒙:“当时也是一个瘫痪病人,百治无效,结果去找了唐人街的一个医生,一副药就好了,那个华人医生用的,就是三生饮。”
“后来呢?”大桥信子问。
“后来我去找了那个医生,问他的方子。”
“那问不出来吧。”大桥信子道:“华人在这些方面,极端保守的。”
“不。”费里道:“他把方子给我了,就是三生饮,跟这个一样,三味药。”
“他把方子给你了?”大桥信子这下好奇了:“是卖给你了吗?”
“不是。”费里摇头:“他没要钱。”
见大桥信子有些迷惑,他苦笑:“但他只给了方子,没给配比用量,在中医里,这有个专门的术语,给方不给火。”
“不给配伍用量,那怎么行啊?”大桥信子想了想,却又道:“不过对于懂中医的,只要知道方子,再看一下病人,多少用量,基本没问题吧。”
“一般的药方,当然没问题。”费里苦笑的意味更浓:“但这是三生饮。”
见大桥信子一脸迷惑,他道:“这三味药,都是毒药。”
“毒药?”大桥信子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