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孙瓒的粮草都给他及时运送过去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俞涉道,公孙瓒前来索要粮草,那证明按照历史的进程,他也要受到袁绍的蛊惑,出军攻打冀州了。
“主公,这是何意?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郭嘉挠挠头。
“奉孝,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袁绍会派人去撺掇公孙瓒,让他攻打北平么?”
俞涉道。
“公孙瓒索要粮草,就是等待着明年开春攻打冀州的韩馥。”
“那韩馥是袁家故吏,其麾下谋士多也是袁家故吏,其为人性格软弱,袁绍就是利用公孙瓒去恐吓韩馥,韩馥惊惧之下,定然就会让袁绍有可乘之机。”
“袁绍定然不可能把到手的冀州让给公孙瓒。”
郭嘉笑道,袁绍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仅如此,尤其是公孙瓒动手以后,袁绍可以将罪责全部怪罪到公孙瓒的身上。”
“到时候,公孙瓒就是什么麻烦都没有得到,还白惹了一身骚,”
俞涉笑道,届时,公孙瓒就是进退维谷,去冀州不行,回来幽州也不行。
“我若是公孙瓒,到时候肯定会与袁绍搏命的,”
郭嘉道,以公孙瓒的性情,不会闷声吃大亏的。
“所以,我们到时候就好准备,准备粮草资助公孙瓒。”
俞涉道,公孙瓒将会是他们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利刃。
“主公可真是想得长远,如此一来,我军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还免了与公孙瓒的直接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