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未免也太没了,兄弟这回又是送信又是做戏,不就是想让你早日结束这种和尚生活。那妹子虽说出生低了些,可胜在干净。比那你那继母塞过来的蛇蝎,要安全多了。你竟然还不领情,早知道,小爷便自己享用了。”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你喜欢她?”
齐睿直勾勾的盯着杨恒,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当真喜欢她?”
“不是兄弟,你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杨恒把都送到了嘴边的葡桃拿了下来,搁回盘子里,努力解释:“我这不是从小嘴欠惯了。我怎么会抢兄弟的女人呢,那我成什么了。”
齐睿的脸瞬间重回那个木然的状态,再度躺了回去。
就在杨恒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丢来一句:
“我并未心仪于她,下回这种事,还是少善做主张。”
看他一副死鱼样儿,杨恒撇嘴。
光是嘴硬有什么用?他的信才刚出去没两个时辰,齐睿这就赶来救人。还说不喜?简直是骗三岁孩子呢。
只不过......
“你那继母,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对一个不相干的人下手?难道是知道她错怪了你,要替你挽回名誉?”
除了这个荒诞的理由,杨恒想不出其他的了。
齐睿躺在松软的床榻上,杨恒的话,勾起了他心中的无限疑惑。
只是有一些,是可以说的,还有一些,他打算等自己搞明白之后再说。
“你相不相信,孽缘这件事。”
杨恒愣住了:“什么意思?”
“当年她的三婶,为了点银子,主动帮那女人办事。用她的性命设计了一出大戏,为的就是让我名誉扫地,最好,再让父亲盛怒之下,夺了我的所有。”
这件事,他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那女孩儿是无辜的。
所以成绣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时候,他觉得十分可笑。他竟然产生了一丝恶趣味,想要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能演到什么地步。
没想到,命运让她,再度卷入到了自己的风暴中。
杨恒听后,若有所思:“所以不是她设计了你,她也是受害者?”
“没错。”
齐睿肯定:“她当时命悬一线,差点就真的死了。”
“真是毒妇!”杨恒气的哇哇叫:“那毒妇真是太可恨了,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不惜牺牲别人。兄弟,算起来,这小丫头可是被你给连累了,往后你得好好待人家,知道吗?”
齐睿笑了:
“按理说,我是该补偿。可现世报就是这样快,你看,这一回,我们不是两清了?”
杨恒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齐睿伸出手,上面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绢布,有红色的字迹,隐约可见。
杨恒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方才那些轻佻瞬间全无,好似成了另一个人。
“看看吧,看完后你就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