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那样少见,让罗彬瀚不禁诡异地瞅向他。而宇普西隆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荆璜,眼中射出兴奋的光。
“听起来很笃定嘛!难道说这里头有什么隐情?虽说‘法剑’看起来比你要成熟一点。诶,难道说这就是姐弟式关系?她可半个字都没有跟我透露。这样的话我一定得跟莫莫罗好好说说,那小子对这种感情的事情可好奇了。你们两个到底是……”
“关你屁事。”荆璜面无表情地说,“不是。没有。我不认识她。少逼逼有的没有,要动手就现在吧。”
他又开始捋起衣袖。但这会儿没人理他,甚至连那只黑猫也已经懒散地趴倒在湖畔,用好奇的视线望着荆璜。罗彬瀚在渴望八卦的空隙里瞄了瞄它,发现它正用灵活的尾巴把两朵长在岸边的朵卷成一束。
“……你们他妈看我干嘛?”荆璜说。
“没有,没有。”罗彬瀚和宇普西隆异口同声地回答。在荆璜冲上去以前,宇普西隆迅速地举起双手。
“好了好了,‘法剑’的事情就不提了。我还有最后一项想要了解的情况。只要你回答了,我就会马上释放周雨先生的。”
听到他的保证,荆璜总算是收住动作。宇普西隆又紧接着讲道:“我听说‘冻结’有一个哥哥,你应该也认识吧?”
“算是认识吧。”
“能方便介绍一下吗?”
荆璜冷冷地说:“你找死吗?”
“果然不能说吗?‘法剑’对这件事也是语焉不详,当时我就想这里边有一些特殊的情况。”
“她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想让我船上那个死灯泡眼替你上坟,就别去管他哥的事。他和‘冻结’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危险性也是两回事。死心吧,除非那家伙主动想要你知道,否则不管你找谁打听都不会有用的。”
宇普西隆看起来不是很满意,但却出乎意料地妥协了。他叹着气说:“你和‘法剑’提供的说法一致,看来确实是真的了。好吧,事实上我也暂时也没有余力去调查他哥哥的事情了。只是从种种迹象看,‘冻结’的行为和他的哥哥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只是他那样自以为而已吧?”
“……所以要掌握他犯罪的动机,才能更好地预判他的行为轨迹。至少就我所知的情况,‘冻结’认为他的行为有助于从某种绝境中挽救他的哥哥,我姑且不问他的哥哥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况中,至少‘冻结’自己是以‘解救哥哥’作为对自己行为动机的阐释的。是我理解的这样吧?”
“对啊,那又怎么样?你还想帮他一起吗?”
“我确实是这么考虑的。”宇普西隆说。
罗彬瀚以为这又是一个嵌套在公事里活跃气氛的玩笑,可宇普西隆脸上没有笑容,充满了平静与真诚,使人意识到他并非随意说说而已。
“这是经过长期思考后的想法。按照我们先前所说的情况,任何试图杀死他的人都会碰到某种形式的噩运不是吗?那样的话只要反其道而行,充满真诚地去帮助就没关系了吧?”
宇普西隆目光炯炯,大义凛然地宣布道:“作为一名兄长,我是绝对不能接受莫莫罗变成那个样子的。兄弟之间就是应该互相照顾和关爱,而不是为了年龄啊地位啊之类的理由反目成仇。他的行为是错误的,但就算是第二天要被押去执行死刑,兄弟之间的矛盾也要赶在太阳彻底升起前和朝露一起消解!总而言之,不管他是不是同意,我都必须帮助他!”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