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家,张牧之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干儿子微微皱眉。
张牧之这一行人全部都是土匪,烧杀抢掠都没少干唯有这小六子有些不同。
因为是自己好兄弟的儿子,好兄弟死后将这唯一儿子留给自己,所以张牧之希望让这干儿子走正路,将来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不必像自己那样每天刀尖上舔血过活更是不需要跪着赚钱。
他本来都计划好了,这次买卖结束之后,就将自己这干儿子送出国留学,将自己这辈子无法也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奈何造化弄人,来到鹅城这地方就是他们中这唯一一个不是土匪的做了一回真土匪!
“你他妈的...”张牧之指着秦越似乎就想要开骂,结果刚一开口老七却是不失时机的将其打断。
“大哥!您说脏话了!您说过咱们现在是县长不是土匪了,不能说脏话!”老七突然开口说道。
“我说过吗?”张牧之疑惑的抬头看向众人。
周围一众土匪立即跟着点头:“说过说过!”
“随便吧!”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张牧之再次指向秦越开口说道:“你他娘的....这么说算骂人吗?”
几个土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应该是老二果断开口说道:“不算!老子骂儿子娘不算骂人!”
众人跟着点头。
张牧之也点了点头,而后指着秦越继续说道:“你他娘的,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将来是要读书的,不能动不动就动枪子儿!”
“我没动枪子儿啊!”
“动拳头也不行!咱们遇事儿得讲道理!”
“我讲道理了啊!”
“讲道理能他娘的把人手脚都讲断了?”
“我就是为了和他们好好讲道理才把他手脚打断的!”秦越开口说道。
然而秦越却是一脸无辜的说道:“没办法,就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和我讲道理,所以我才只能先把他的手脚打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