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后院,朱瞻基的院子里。
让人端上了茶水,示意景蒙坐下后,朱瞻基就问道:“报纸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已经知晓!”景蒙立即点头道:“刚刚贵公公已经和属下说过了,来的时候,属下也特意让人去打听了些消息回来。”
“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朱瞻基问道。
“时间太短,报纸也是今早才开始发行,属下探听到的消息有限,不过……有一件事情,殿下或许会感些兴趣。”景蒙说着,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打听消息回来的人,在路上曾路过国子监,发现有学生私下里在议论此事,说是什么奸臣误国,并且现场有人指名道姓说是赵王殿下,说是是赵王殿下抢了殿下您创办的报纸,然后毁了国之利器。”
“不过此事声音不大,另外也有人对此予以反驳,两方争执不下,最后不了了之。”
“哦?”朱瞻基闻言稍稍意外,道:“可知道那个说毁了报纸的人是谁?”
“属下有询问过打听消息的人,不过打听的消息不太清楚,只是说那人年岁不是很大,应该与殿下相差无几,另外,其人似乎也并非是国子监的学生。”景蒙道。
“这倒是有些可惜了!”朱瞻基有些无语,摇了摇头道:“这人能看出来报纸被毁,就说明这人其他的暂且不说,至少这份眼光还是值得肯定的,你之后让人多打听一下,打听清楚后,看看具体的情况,若是可以,直接收入商会加以培养!”
“是!”
“嗯,其他的呢?可探听到今日报纸的售卖数量?”朱瞻基继续问道。
“其他的消息,倒也有一些,不过都是不太重要的消息。”景蒙先是摇了摇头,才道:“至于今日报纸的售卖数量,具体的消息还无法得知,不过根据汇报来的消息来看,大概今日一共售卖出去了有五万份左右,主要都是早上卖出去的,比我们第一期的报纸都要更受欢迎,只不过过了午时之后,购买的人便少了很多,甚至就连卖报纸的人也都变得懒散了。”
“正常!”朱瞻基点了一下头道:“第一期报纸开了个好头,虽然朝廷把报纸拿去后拖了一个月的时间,但一些人也是对报纸有所了解过了,更容易接受,所以比第一期卖的更好些不奇怪,至于下午卖不动了……”
朱瞻基说到这,也有些无奈道:“这就好比你花了钱看了一场蹴鞠的比赛,然后你信心满满支持的那一队蹴鞠队,被人直接碾压了,这个时候你不喊退钱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还回去支持这个蹴鞠队?”
景蒙感觉朱瞻基这个比喻貌似话里有话。
他想了想问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既然报纸已经废了,月刊的事情,你这边也可以发动了,按照报纸的规格,先弄个刊登这两个月朝廷各个政策的政刊,还有就是我给你那两本书,你挑选一些内容,整理一个第一期的民刊和医刊出来,最后就是店铺前的那面墙,你这边现在也可以安排些人先写一些东西贴上去了,具体的就让我之前给你的那些例子来,可以把这期的报纸作为参照。”
月刊是朱瞻基早就准备好了的,本来也算是未雨绸缪的招数,是避免报纸被自家爷爷拿去,最后被有心人给利用了,所以才随手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