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放下茶杯，淡淡道：“公司倒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只需要了解一下二人的态度。”
一直没说话的慕怀安突然开口：“听你的话，你们家家境挺一般的，那你为什么要出国，又突然回国呢？”
程妄扶额。
慕怀安在耿耿于怀当年的事情，却又死活不肯直说。
整体拐弯抹角的，然后一个人生闷气。
最后又以给自己洗脑为结果，原谅什么都不记得的顾今朝。
顾今朝有些不好意思，为难道：“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我和秦戈分手之后，我脑子里突然就只有出国一个念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就只想着出国。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可能是当时分手对我的打击太大？不太清楚。”
慕怀安一身的醋味，隔老远都能问道：“那不想待在国内，怎么后来又回来了？”
顾今朝沉思，仔细回忆：“想通了呗，国外的生存压力大，后来想明白了为什么我非要为了秦戈离开自己的国家，想明白了就回来了。”
慕怀安似乎是懂了，他自嘲地轻笑出声：“所以，你出国那几年一直是在疗情伤？情伤一好就赶回国内，甚至还和秦戈纠缠不休？”
姜时宜听明白了这话中的酸味。
顾今朝也听出来了。
慕怀安整得真的很像被顾今朝抛弃了一般。
“慕先生，其实我是真的对你没印象。听你的话倒像是我们之前认识，你有什么内情完全可以和我说。”
“和你说？”慕怀安大笑，他站起身来。“顾今朝，你何必这般羞辱我？你以为我是你的一条狗吗？寂寞了逗弄一下，嫌弃时一脚踢开？”
顾今朝：“？”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