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是要和酒德亚纪学姐在游泳馆训练么？”
《龙类家族谱系入门》临下课，零这样询问着坐在身边的路明非。
言语里面所包含的时间、地点以及人物的三要素，给再寻常不过的内容平添了几分严谨。
再加上零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淡漠清冷，还没从古德里安教授抑扬顿挫且稍显滑稽的讲课中，回过神来的路明非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
不过想想也是，路明非隔几天便换个搭档的行为，看起来就跟古代皇帝翻后宫牌子似的。
作为路明非明媒正娶，啊不校长钦定的搭档，零来兴师问罪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明非的错觉，零淡漠清冷的言语里带了些吃味。
零是这种人设吗？
果然还是错觉吧。
这样想着，路明非说到：“嗯，毕竟学姐也是下潜的搭档。”
零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装着泳衣的袋子，往路明非看不到的地方塞了又塞。
只可惜，路明非早就看到那个袋子了。
而且昨天还是路明非屁颠屁颠地帮零提着那个袋子到山下湖泊那儿的。
结果就是，拎的时候零觉得有些难为情，不拎的时候则轮到路明非不好意思了。
那个时候，路明非才知道为什么在他提出要帮忙拿东西的时候，零看起来莫名有些扭扭捏捏的了。
所以见都见过了，四舍五入也上手摸过了，路明非要还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就怪了。
只不过路明非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了。
虽然长得还行，但路明非距离电视剧版的李寻欢，依然有着不小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