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特尔把火焰之剑投向了天空,剑产生了巨大的火焰吞没了阿斯加德,点燃了世界之树也点燃了整个大地。”
潮起潮落,置身其间的男孩儿这般述说。
“你是哪里来的吟游诗人吗?”
作为直面苏尔特尔的人,路明非取代了北欧神话里,阿斯加德和世界之树的角色,被魔剑莱瓦汀钉在了夜空中。
或许不该称其为夜空。
因为那横贯天穹的炽痕,比白昼中的烈阳更加绚烂。
“我要是吟游诗人就好了,”路鸣泽看向路明非,“最起码还能给你加个buff啥的。”
是该有个吟游诗人来将路明非此时的境况好好颂扬。
毕竟,这样的惨状可不常见。
那简直是耶稣和圣女贞德的复合体。
观察过后路鸣泽得出以上结论。
懒得理会讲着地狱笑话的男孩,路明非按捺着撕心裂肺的灼烧感,想要把插在胸膛上的莱瓦汀拔出。
可惜正如路鸣泽所说的那样,双手被烈焰魔剑贯穿的路明非,无论怎么努力也拔不出莱瓦汀,只得保持着似受难时祈祷的模样。
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吗?莱瓦汀的高温让伤口迅速碳化,本该汩汩流出的血液,依然老老实实地待在路明非的身体里面。
“哥哥你在那边的时候,经历过这样的家族传捅吗?”
路鸣泽好死不死地八卦着。
翻了个白眼,路明非不做回答。
“就当有吧,”路鸣泽自问自答,也不觉得无趣,“可惜这玩意儿不是叛逆,要不然你还能变个真魔人,给苏尔特尔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