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在自己的府邸悠闲的喝着贡酒,手里的金器随着自己的心情旋转着,而此时他感觉江浙行省的老百姓就和他手中的金器一样,都是如他手里的玩物一般。
和很多蒙元贵族对百姓不屑一顾不同,福寿认为老百姓就和这手里的金器一样的贵重,可以随时供他肆意榨取和吸血。
想到心里的得意之处,左丞相福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感觉他就是大元南方的真正王者,所有的南方百姓都要臣服在他福寿的面前。
隋师爷刚巧这时进入福寿的房间,然后就听到福寿的狂笑声,隋师爷直接被吓得跪倒在地,正好他的这幅丑态被狂笑的左丞相福寿看的一清二楚。
福寿不屑的看了看自己的“忠狗”,然后百无聊赖的说道,“隋师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丞......丞相,奴才刚刚回来!”
“嗯!那个叫苏宁的有没有什么异常?”
“回丞相,苏宁乖的很!
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赚钱!”
“噢?详细说说看!”听到隋师爷对苏宁的评价,福寿停下了喝酒的动作,突然有些感兴趣的看向隋师爷。
“是!丞相!
苏宁为了让盐民们多干活,故意给他们吃好一些,等到发工钱的时候只给他们盐民五文钱。
为了让每天的出盐量增加,故意延长盐民们的工作时间,天不亮就让工头把在工棚里睡觉的盐民喊起来。”
“等等!
你刚才说苏宁真的只给盐民五文钱的工钱?
而且以前我们给的都是十文钱?”
“是的!丞相!”
“盐工们就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