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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灌一杯酒。夏璎和凤公子一直说着话,酒倒是没怎么喝,待两人停止了交谈,才发现蒋峻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了桌上醉得不省人事。“阿哥,这次怕是要难为你了。”夏璎抬眸看向凤公子,喃喃道。凤公子轻轻一笑,“璎meimei,我们还能活着见面,也多亏了这位小侯爷。能帮到他,也算是我替夏叔叔还了一份恩情。”第27章假妻日上三竿,眼看就要晌午,东苑这边却还没个动静。夏璎急匆匆地从东苑出来,神色有些慌张,走到小花园的时候迎面遇到王氏陪着蒋老夫人正往东苑这边赶来。她深吸一口气,忙转过身想重新返回东苑,身后却响起了王氏的叫声。“弟妹,你这是怎么了?”夏璎脚下顿住,停了一刻,才缓缓转过身,垂眸福了福身,“娘,我正要去给您请安呢。”“是吗?”王氏提高音调,眼尾高高吊起,“我怎么觉得你并不想见到我和娘呢?”蒋老夫人寒着一张脸,沉声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请的什么安?”“就是啊。”王氏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接话道:“娘见你迟迟未来请安,还以为东苑出了什么事,这才亲自过来看你。没想到弟妹见了娘竟掉头就走,难道东苑果然有事发生?”夏璎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是我昨天陪夫君喝了几杯酒,所以今早上起晚了。”蒋老夫人一皱眉,“峻儿呢,难道也吃醉了?可吩咐下人给他备好醒酒汤?你这个做媳妇的,不知道疼惜夫君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撺掇着他喝醉!若是伤了身子,你担待得起吗?”夏璎垂眸看着地上,道:“是,儿媳知错了,还请母亲息怒。”蒋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抬步要往东苑进。夏璎忙拦了上去,道:“娘,我这就去喊夫君起来,待收拾妥当,再一同去跟您赔罪。”“呦,弟妹,这是怎么说的。”王氏见一向听话的夏璎一反常态,心知东苑一定有鬼,道:“娘关心二弟,想要去看看他,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你这样拦着,莫不是二弟真生了病?”蒋老夫人一听,顿时生出火气,用力将夏璎推开,道:“峻儿要是有事,我决不轻饶了你。”夏璎被她推得踉跄了几步,身边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才算是没有跌倒。站稳了身子,望着蒋老夫人和王氏的背影,夏璎整理好乱了的衣裙,扯动嘴角轻轻一笑,算是达到了目的。还未走到房门口,夏璎便听到屋里传来王氏惊叫声,然后见她涨红着一张脸从屋里跑了出来,扶住墙弯腰拍着胸口。夏璎忙紧跑几步进了屋,一进去便跪在地上,慌张请罪,“娘,都是儿媳不好,只喝了一杯便不胜酒力,这才让夫君跟这位凤公子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娘,您要怪就怪我好了,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蒋老夫人直直盯着床上衣衫不整躺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一动不动,脑中先是一片空白,后又急火攻心,差点当场背过气去。这时王氏用袖子遮住脸捏着步子', '')('分卷阅读27 (第2/2页)
又返了进来,弯腰对地上的夏璎道:“弟妹啊,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二弟可就没法做人了。你怎么这么大意,竟让二弟犯下如此大错。”没等夏璎说话,蒋老夫人已摇摇欲坠着往地上栽,王氏忙上前扶住,惊呼道:“娘,娘,您别生气。二弟也许只是一时糊涂,不一定是真的有那种毛病。”蒋老夫人将身子靠在王氏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抬手指了指床上,“去,把那个戏子给我扔进地牢里去!”又环视了一圈地上跪着的下人,厉声道:“这件事谁要是敢乱出去嚼舌根,我扒了他的皮。”可是有王氏在,这件事又怎么可能兜得住。她正愁没办法能让老侯爷废掉蒋峻这个世子,没成想现在却有了个现成的机会。不过是一天的功夫,京城就到处传遍了蒋世子好男色,并与大名鼎鼎的旦角儿凤公子**一夜的消息。那些平日里看不惯蒋峻的王孙贵子,更是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看笑话的机会,随口便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地传进了宫里。他们全凭一张嘴,便编造出了各种香艳场面,就像是亲历现场,说的有鼻子有眼,听者无不深信不疑,随后再假模假样地发出一阵唏嘘感叹。这件事传到皇帝那里,皇帝不怒反笑,胸中郁闷顿时消散了大半,随即心情大好地下了道圣旨,“此等妄语不可再传,违者以造谣皇室论处。”皇帝的圣旨一下,原先抱着看笑话心态的人自然是乖乖闭了嘴。可越是这样,大家越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皇帝这样做,无异于欲盖弥彰。若真的只是传言,又怎用得着兴师动众地专门下道圣旨?谣言就是这样,越是想禁止,就越是引人想要窥探真假。蒋峻连着两日闭门不出,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也不喝,暴躁时摔得屋里叮当作响,谁来劝他都觉得像是来专门嘲笑他的,统统将人撵了出去。福安再一次被轰出了房门,手里的饭菜也原封不动地被扔了出来。福安心里着急,一方面担心他家少爷,一方面又不敢再劝,生怕少爷哪个不对劲儿就把他打一顿。夏璎站在屋门外,看着满地狼藉,问道:“少爷还是不肯吃?”福安苦着一张脸,几乎要哭出来,“可不是嘛。都饿了两天了,在这样下去,恐怕要饿出病来的。”夏璎侧过身,从丫鬟手中接过准备好的饭菜,朝福安道:“把门打开。”“少夫人,少爷刚发了脾气,您现在进去,怕是会要遭殃的。”福安担心道。夏璎朝房门扬了扬下巴,道:“没事,去开门。”福安犹豫了片刻,这才又大着胆子去将屋门推开。夏璎端着托盘进入房内,便见蒋峻正举着一个花瓶作势砸向门口,见进来的是她,蒋峻紧忙收了力道。可是就这样再放回去,他又觉得忒没面子,只得顺势狠狠砸在了自己的脚边上,也算是出了一口气。花瓶落地,伴着一声“哗啦”响,碎成了无数片。“你来做什么?”蒋峻板起一张脸,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夏璎视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