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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这样。“菱儿,你是不是也喜欢赵派的字画?”俞菱心正在想着荀澈从前的脉案,忽然就听自己被父亲直接点到了,心里小小地惊了一下,才强自定神,做出平静的样子缓缓将茶盏放了。而这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了,上至俞老太太与明华月,下至荀滢荀淙明锦柔,人人都在看着她,等她接这句话。因为俞伯晟刚刚盛赞了一番齐珂的书画功力,尤其赵派画技简直精妙绝伦,称赞夸奖之意,连俞正杉都忍不住多看了自家伯父两眼,随即又不自觉地朝明锦城和荀澈那边扫了扫。而下一刻,俞伯晟就直接点了俞菱心来问。“赵派——”俞菱心怔怔地环视了众人一回,目光掠过齐珂时就好像完全没看见那边坐着一个人,最终目光在荀澈处顿了顿,又转向了荀滢,“赵派还有画?”“嗯——”直到很久之后,众人再回想起这十一月三十的景福寺之行,都会笑称这句话是在是点睛之笔。只不过在此刻,偏殿中还是尴尬地飘荡着极其轻微,然而又颇为清晰的半干咳与真气结的喉音。俞伯晟简直一口气缓不上来,明锦柔则是险些笑崩,俞芸心扶额,俞正杉转脸,明华月大大方方的满怀欣慰,而荀澈与齐珂皆是面上八风不动,好像完全没听出什么异常。几息的微妙之后,还是荀滢柔声细语地应道:“是,赵派的行书与楷书皆熠丽精美,亦传画技之道,重工笔写实,用色考究,赵派名家里又以赵振杰,杜舒两位最为后世所学。”“原来如此。”俞菱心微笑颔首,又低了头,只当看不见父亲那边的脸色变化。这时便听齐珂接口道:“虽前朝皆以赵杜两位为赵派画技代表,但在下所学,更偏于燕之敏、萧然两位,亦带写意,不敢妄称如何精于赵派。”“燕之敏格局虽偏写意,用色还是赵派。”荀澈轻咳一声,也主动接了话,顺着将后头的话题就彻底留在了书画之事。然而在场众人之中,若是谈论书画之事的皮毛还算是人人都能稍稍说一说,可要是真往深处说到书画的精髓之事,俞正杉与荀淙都要靠后,俞伯晟的造诣与理解也未必能跟上齐珂与荀澈,相对而言,反倒是荀滢能够多说几句。于是在一盏茶之后,明华月主动开口:“今日景福寺的景色甚好,这样的小雪之中又不甚冷,你们几个要不要到后头去走走?”“要的!”明锦柔早就不想听什么赵派用色、柳派架构之类的书画言语,虽然整个人没跳起来也差不多了,又望向俞菱心,“jiejie也跟我们一起散散罢?”俞菱心笑笑,看看俞芸心和俞正杉,又望向祖母和父亲,虽然没说话,但意思也很明确了。俞老太太吃了这几盏茶,含笑听着孩子们说话,心里早就跟明镜一样,也看了一眼俞伯晟,随即点头笑道:“难得这样出来一番,你们几个小猴儿也不想干坐着了罢?那就都去罢,杉哥儿,仔细陪着你jiejiemeimei们。”俞伯晟其实有点犹豫,但老太太已经开口,拦着也不合适,再者转念想想,一大群人在一处说话也未必是好,不如', '')('分卷阅读124 (第2/2页)
让孩子们走走,便也颔首应了。于是便如寻常一大家子出来闲游一般,几位长辈还是留在偏殿喝茶,所有的晚辈都穿了披风从偏殿里出来散步。而这个时候俞菱心就越发明白了文安侯府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绕到后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十来个人便几乎是两两散开,荀滢主动去找了俞芸心说诗词之事,轻言细语地慢慢说慢慢走,很快就落在了最后头,俞正杉原本是与齐珂在说话的,也不得不压着脚步陪她们,荀淙沉了沉也一起加入当中。而明锦柔则像以前一样,习惯性地直接挽着俞菱心,步子比平时还要大上两分,直接走在了最前头。明锦城与荀澈并肩说着话,跟在她们二人身后。若是在吃茶偏殿左近还不明显,等到了后头几处静室别院,索性直接就分开了,荀滢引着俞芸心去看景福寺那片有名的红梅,明锦柔与俞菱心这边则是绕着绕着就又绕到了松柏别院。这时候俞芸心、俞正杉、齐珂等人早已被荀滢和荀淙带去了相反的方向,而眼看周围又清清静静并无旁人了,明锦柔便直接松手转了身:“二表哥,你这次可欠我们一个老大老大的人情了!”荀澈笑笑:“你嫂子都记着的。”说着便大步上前,牵了俞菱心的手便往后院走,而明锦城与明锦柔则无奈地留在了前头的静室外头互相看看,兄妹两人虽然没说出口,念头却是一样的:这位祖宗再不成亲,我们都要累死了!第89章应变青山长天,碧松白雪。冬日的空气在山间格外新鲜而清冽,叫人稍稍深吸两口,便清醒冷静得不得了。然而此时此刻,多少寒风微雪,也无法叫某人的热情稍微冷淡一二分。几乎是刚刚踏入后院的那一刻,荀澈仍旧牵着俞菱心的手,便转身正面与她相对,在俞菱心刚要开口问出一句话的时候,荀澈已经一步欺身上前,直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素来温和,便是先前在马车上亲吻温存之时,动作也总是轻轻的,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但此时荀澈的怀抱之紧,俞菱心只觉自己仿佛要被他压碎在怀里一样,她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慎之……”而荀澈顺着她的声音便低头亲了下来,将一切强按在心头的言语思绪都直接堵在了唇齿之间。一阵微凛的寒风掠过,松枝拂摆,沙沙地摇落不少积雪,夹杂在此刻依旧纷纷扬扬的小雪之中一同随风飘洒。廊下几乎合在一处的缠绵身影终于在片刻之后恋恋不舍地两厢分开,虽犹百般不足,但也勉强算得稍解相思,两人才再度牵着手慢慢踱步说话。就如同四个月前二人在此地初次单独见面的那回一样,俞菱心又是带着满腹的疑问,只不过荀澈这次却没有再故意逗她等她开口,而是主动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此番的行程以及大致的变故。最要紧的一点,荀滟的马车的确在冀州与柳州交界的江边翻车滚落了。但是,他认为荀滟当时并不在车里。因为他是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