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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准,但谁不知道后宫后宅妻妾斗争之中的品德为上都是空谈?真是以品德为上,丽妃怎么专宠后宫二十年的?但那都是后话了,眼前那些良媛父母们最关心的是,如果自家女儿要在吴王或者魏王跟前受宠,除了天然的姿色美貌,还有短时间内无法动摇的家世条件之外,就只剩下如何装点打扮、上下打点了。装点打扮也好,笼络人心也好,哪一样都是需要钱的。秦.王府的长史迎亲时直接表示请侧妃娘家配送不要超过王府聘礼规制,而且入府之后一切都有供奉,那简直就是要侧妃良媛都穿品级制衣的意思。秦.王府人少就算了,吴王府的良媛可是一下要进五个,谁都想与众不同,那必须在陪嫁上多使力。所以在恳求了一轮丽妃之后,正在为齐珮备嫁的昌德伯府也成了热衙门。五位良媛之中有三位也打定了主意提前奉承未来的吴王妃,其中黎家的姑娘甚至亲自上门,头一次见面就给齐珮跪下行大礼,表示入府之后一定以王妃马首是瞻云云。剩下的两家孙家和谭家虽然从表面上表示鄙夷这个黎姑娘太拍马屁,然而各自给齐家送礼的分量却是又加添了不少。总的来说,齐珮在出阁前,基本上就已经开始体会到了高高在上做王妃的风光。对这一点,几乎是被迫旁观的俞菱心简直是哭笑不得。从预备嫁妆开始,齐珮就一张帖子接一张帖子的邀请俞菱心和荀滢过去,当然也叫了翠峰山庄的荀湘、荀泽和荀澹等二房一家子过来帮忙。毕竟齐珮的母亲是文安侯府的大姑奶奶,论起血缘上的亲近,荀滢荀湘和齐珮都算是正经的姑舅表亲,可算是比跟明锦柔还要再近几分。俞菱心也算是齐珮的表妹,但齐珮这样着紧叫她,显然不是顾念着从齐家算起的亲戚,而是带着那一口莫名的气,想叫俞菱心甚至荀澈过来看着她的风光与高贵。荀澈哪里肯到昌德伯府,纵然他与齐珮一点关系也没沾上,但齐珮当初那一句“二哥哥”到现在都是他与俞菱心夫妻之间纠缠不完的话题。俞菱心偶尔调皮一下倒是也肯叫一声,但更多时候提起齐珮还是让荀澈脖子后头发紧,字字句句都在留神。俞菱心倒是无所谓过来看看,主要是陪着荀滢,顺便也能再留意一下翠峰山庄如今的动静。自从齐珮得到这道赐婚为吴王妃的旨意,翠峰山庄就是一直鸡犬升天的样子。荀老太太和二老爷一家子都是欢欢喜喜地与昌德伯府越走越近,要不是齐珮的哥哥齐珏现在正妻虽然卧病但还熬着,怕是连塞荀湘过去做填房的心都有了。对于老太太和二房的动作,文安侯夫妇倒是不好拦着,毕竟这是亲戚之间的往来。当初在荀澈大婚之前,强行以给老太太静养为名将二房连同老太太一起打包送到翠峰山庄,已经是稍有些过于强硬的手段,此时就更不好再落下什么口实,谁知道齐珮一旦嫁给吴王之后,齐家会不会以出卖长房为条件,彻底跟朱家穿一条裤子。荀澈的意思其实也是放任自流,上辈子他不管二房主要是觉得二房翻不出大风浪,而对荀滟的一时低估便带来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但这辈子荀滟已死', '')('分卷阅读205 (第2/2页)
,他原本就对二房介于可灭可不灭之间,若是二房真的老老实实愿意小富即安的过日子,虽然老太太大概还是会时常找麻烦,但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荀澈也是愿意忍的。反过来若是二房想跟着齐家一起与朱家绑在一起,那荀澈也好,文安侯荀南衡也好,反倒是好决断了。如此种种的思虑,俞菱心可能比明华月还要更清楚几分,所以到齐家做客,以及在齐家与二房的人照面之时,含笑应对之间,真是一点劝阻的意思也没有。基本上全程都是紧紧拉着荀滢在一起,然后带着轻松而得体的微笑,看着昌德伯夫人和齐珮拉着荀湘、荀二夫人在她面前炫耀又得了哪些赏赐、哪些礼物、以及未来的吴王府如何清华高贵等等。然而荀滢到底是心软的,听了几日齐珮和昌德伯夫人满面红光的吹牛,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可是,珮jiejie,你不担心将来王爷身边还有那么多别的侧室吗?”齐珮脸上的笑容毫无凝滞:“天家规制,自来如此。从古至今有哪几个帝王将相是没有妾室的。做正妃的还是要有容人之量,才能够配得起正位。又不是人人都跟秦.王府那位似的。”“本朝元帝、襄帝都没有妃嫔啊,”荀滢想了想,认真道,“靖帝朝虽然还有两位侧妃,但好像靖帝爷也只宠了晏皇后一辈子。另外英国公府也是不许纳妾的,还有谦王府……”“咳咳,”眼看齐珮脸色要绿,俞菱心赶紧干咳一声,打断身边的小书呆子,柔声道,“各家有各家的样子。二殿下多几位良媛侍奉,将来也是珮jiejie的臂膀,你不要乱说了。”“这句珮jiejie可不敢当。”齐珮冷笑了一声,原本被荀滢顶住的那口气顺着就向俞菱心撒了出来,“您是文安侯世子夫人,我得叫一声二表嫂呢。”俞菱心从根本上就是懒得理会齐珮的,闻言微微一笑:“您说的是。我的确是荀澈的妻子,叫二表嫂或荀夫人都可以。”齐珮这一口气这次是彻底噎住,大约是连日里被荀湘和黎氏等人奉承惯了,又好一阵子没有跟俞菱心正面对上说话,完全没料到对方竟是这个态度。昌德伯夫人这时连忙给自己女儿圆场,也是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哎呦,这个‘荀夫人’是不是叫早了点。少夫人也就足够了,难不成忘了还有长辈吗?”俞菱心轻轻调整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姿势,笑意温和:“称呼这件事,说到底还是看您站在身为什么位置。想要论亲戚,表嫂、表姐、或者我的名字,您做长辈的自然都是叫得。只是,”她抬眼去环视了一下花厅里的众人,尤其是眼尾扫到坐在远些的荀泽与荀澹,唇边的笑意里也多了几分复杂,“若是以外人论,同朝为臣的,叫我夫君一声荀长史,或是叫我一声荀夫人,我也没有什么当不起的。一切称呼,不过是看各位站在哪里就是了。”要说话里有话,绵里藏针,见风使舵了几十年的昌德伯夫人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行家,然而此刻听了眼前年轻的侄媳妇这几句话,心里居然莫名地紧了紧。甚至在一晃神之间,觉得俞菱心此刻的神情,与荀澈真是像极了。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