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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有多废柴,连衣服都得姑娘洗。记忆里,进芳不止帮她洗衣服裤子,连内衣内裤都洗……额,徐璐满头黑线。于是赶紧道:“我自己洗吧。”顺便起来运动运动,就算只为平平安安熬到故事完结,也得有个好的身体吧?这具身子动不动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心慌气短冒虚汗,一看就是缺乏锻炼的表现。只是,等她换下脏衣服,才想起村里还没通自来水,实在不忍心林进芳那小身板帮她挑水,想要洗衣服得去村口的坝塘边。她学着原主常做的,用背篓把衣服装了,顶上放上瓷盆和洗衣粉,再拿个葫芦瓢。刚要出门,小屁孩来到身后叫“姥姥”。“姥姥,水水。”知道她要去水边,他也想玩水了。“乖啊宝儿,水边咱们不去。”林进芳提醒到徐璐了,这么小的孩子,万一掉水里怎么办?虽然她是会游泳,还做过一年游泳馆的兼职教练,但坝塘里的水质,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牛屎马粪蚂蟥的。但宝儿自从回了姥姥家,还从未出过门,整天被关在院子里,哪儿也没去过,小孩子天性总是好动爱玩的……他真的很好奇外面的世界。小家伙含着手指头,也不哭不闹,就拿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姥姥。徐璐又很没原则的心软了,心道:反正你真正的姥姥早归西了,我就当可怜你个单亲小孩儿,带你出去放放风……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到原世界了。林进芳用“明天给你买糖吃”“晚上炸rou给你吃”也哄不动他,只能主动接过徐璐的背篓,又牵着孩子,把他们送到坝塘边。也算冤家路窄,刚到坝塘边就遇见来挑水的村长媳妇。“哎哟,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啊,背篓侄女背,孩子侄女带,要是进荷她舍得麽?”林进芳老实,赶紧红着脸辩解:“婶子误会了,我妈不是那个意思,她身子还没恢复呢,做闺女的本来就该照顾她老人家。”徐璐刚升起来的感激又被“老人家”三个字给毁了。“没事,别跟‘老’人家计较。”她满眼不屑的打量村长媳妇,尤其是故意把眼睛在她干瘪下垂的胸脯上停留片刻,那“老”字咬得可真重。“你!老了还不知羞,老不正经……啊!”光顾着生气骂人了,她脚下一滑,塑料底的鞋子踩在稀泥巴上,瞬间就滑出去好几步,一个屁股蹲坐水里去。众人都大笑起来。等她落荒而逃,林进芳还不放心,一再的确认“真的不用我来洗吗”,得到两遍“不用”后,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徐璐不敢让宝儿靠近水边,只让他在坝梗侧面的空地上玩耍,那里有几个小孩儿,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你就是徐奶奶家的小伙伴吗?”小宝儿不知所云,懵懂的点头,有小伙伴跟他说话真好!虽然他们的方言他都不太听不懂。“那你是从外省回来的咯?有没有见过大火车?是不是特别特别长?”宝儿不知道,只会跟着说“车车”……他以前见过许许多多的车车呢,可惜现在都看不见了。“那有没有老蛇那么长呢?”说话的孩子才四五岁,估计还没上过学,不知道“长”是什么意思。徐璐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在这群孩子眼里,到处爬的蛇就是“最长”的东西了吧?看在你们童言童语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被叫', '')('分卷阅读8 (第2/2页)
“奶奶”了。第7章007见也没小孩欺负他,徐璐放心的洗起衣服来。一堆灰不溜秋的的确良衬衣和裤子,就是徐春花所有的衣物。看得出来,其实原主并非村里人说的“狐狸精”,甚至她穿的衣服都全是老气横秋毫无存在感的,跟村长家那花花绿绿的老太婆比起来,已经够低调了。可惜,就是这样,还被气死了。“姥姥,豆豆。”宝儿手里拿着一个土黄色椭圆形的东西。徐璐看了一眼,笑起来:“你倒是眼睛尖,出门都能捡到土豆。”虽然小,形状也比一般土豆长,但回去再挖几个添上,就能做土豆泥了。小家伙见姥姥不感兴趣,就自己琢磨着玩起来。突然,想起中午吃的土豆泥,他咽了口口水,趁姥姥不注意,悄悄的把那“土豆”放嘴里,用还不太尖利的小米牙咬一口。有点甜耶。他又偷偷看一眼姥姥,见她没注意这边,悄悄的用小手手捂着,又咬了一口。真是甜的!豆豆怎么会是甜的呢?小小的他还不知道,反正觉着甜甜的味道不错,有点像以前吃过的糖糖,但又比糖多了点奇怪的味道,像喝药一样。糖糖……他都好久好久没吃过了呢。小家伙有点委屈,嘟着嘴正打算再咬一口,突然闻见一股臭味儿,赶紧皱着眉把东西扔了。“臭臭!”扔下去的“土豆”正好滚到徐璐背后,捡起来见上头几个不太明显的牙印,她笑道:“你就肚子饿了吗?怎么连生土豆都吃,会闹肚子的……咦,怎么这土豆有点不一样。”她仔细一看,居然还有几根细小的毛须,有些地方还有环形的芝麻点……她心内一动,想到什么。赶紧把椭圆形的一头转过来,见顶端有个浅浅的棕红色的芽孢。“这叫鹦哥嘴,以后分不清土豆和它,就看头顶上,有嘴的是天麻,没嘴的才是土豆。”爷爷的教导仿佛还在昨日。徐老爷子下乡七年,不仅学会养猪种地,还学会采药认药。尤其是后来奶奶得了高血压,经常头痛头晕。药店里买的天麻多是化肥农药催出来的,炮制过称还有添加物,爷爷信不过,就自己在乡下租了块地,自己种天麻。寒暑假没事的她,就会跟着爷爷下地认药。还记得爷爷说过,在云岭省当地,新鲜野生的天麻有股“马尿味”,当时爷爷给她闻过,臭得她回去找奶奶告了一状。徐璐马上把那东西放鼻子下闻,那股似曾相识的臭味悠悠的钻进鼻子。她不止不恶心,还欣喜若狂。天麻能治高血压和头痛——在二十一世纪,这大概是常识了。而且,这种纯野生的价格还不便宜,品相好的五六百一斤呢。但在这里,原主的记忆里,大家都叫“赤箭草”,只有老一辈的人知道,头昏头痛可以拿它煮水喝,平时连牛羊都看不上啃一口。她勉强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问小屁孩:“乖宝儿快告诉姥姥,你在哪儿捡到的‘豆豆’。”宝儿不太懂她说什么,以为是要跟他玩呢,就指指坝梗,又指指塘里的,叫“水水”。“不是,你刚才不是还咬过一口吗?就是那个甜甜的东西,豆豆!”她把天麻拿给他看,希望能勾起他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