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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满讪讪的,也不敢说话。“婶子,家里还有啥重活没?我今天休息,正好……”他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他那以理服人用嘴就把人家上百万财产要回来的春花婶子,正眼都不扫他一下。“战文,把大满的钱结了。”杨大满哪敢要钱,转头就跑,还正好撞来人胸口,发出“噗通”一声。“对不住,是我没看清。”来人先道歉,徐璐觉着声音有点耳熟。“婶子正忙呢?”胡建安站门口,有点不好意思进门。两秒钟后,刘桂花和胡老太也来到门口。“春花妹子家里忙不?听说你们家进梅生了个大胖小子,先恭喜了!办满月酒人多事杂,我家建安别的本事没有,干点体力活还行,让他来帮你们两天吧。”说着在胡建安背后推了一把。徐璐看见他的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俯,要一般人说不定就是个狗啃泥了,但他不止稳住了,还一声不吭,不咋呼,连脸色都没变。这小伙子不错。徐璐立时换上笑脸,“小胡来了,快进屋喝水。”她亲自给倒了水,小伙子“咕噜咕噜”喝完一杯,就出门帮龙战文搬东西了。胡老太见徐璐满意的眼神,骄傲的挺挺胸脯。“怎么样春花,我就说建安不错吧?趁着家里有喜事,考虑考虑,来个双喜临门?”刘桂花也跟着当说客。徐璐不置可否,照例推给林进芳。但上门是客,胡老太也是个勤快人,七手八脚跟着帮忙,她自然不会撵人,中午还杀鸡招待了一顿。下午,赶在晚饭前,母子俩很有眼色的回家了,说是明天一大早再来帮忙。进芳下班,进梅就一个劲的取笑她,说胡建安人还挺不错的,沉稳踏实,又勤快,是个过日子的。进芳虽没跟着附和,但红红的脸蛋,都表明她还是不反对的。徐璐决定了,她这种“老实人”得治治,先吊着再说。反正小伙子爱来就来,她会招待,但她不会过问他俩的事,得等林进芳耐不住了开口求她,她再好好教教她,什么叫“你mama还是你mama”。欠收拾。进梅见她不置可否,以为是还没看中小伙子呢,就想着他要有心,再多来几次,她好帮着劝劝。谁知,人是不经想的。当晚,胡家母子又来了。林家人刚吃过饭,准备烧洗脚水的时候,听见村里叽叽喳喳,像有女人吵架似的。刚开始,徐璐也没在意,毕竟村子大,人多口杂,吵架是非常正常的事。谁知吵着吵着居然来到林家门口了。徐璐疑惑的把门打开,就见两个女人正拉拉扯扯,“走,上林家说理去!”“谁怕谁,你血口喷人!”后面这声有点耳熟。“这不是大满他妈嘛,咋还跟人吵起来了?”“哟,这几位是……好像下午才来春花婶子家帮过忙呢。”原来,胡老太和杨大满他妈吵起来了,徐璐头大。“春花妹子,你来给我评评理,从你们家走后,我们好端端的走着路呢,有个短命鬼窜出来,二话不说把我家建安打了一顿……你瞧瞧,鼻子上的血还没干呢。”徐璐定睛一看,胡建安鼻子上确实有血,脸也有点肿。当然,那个“短命鬼”杨大满', '')('分卷阅读162 (第2/2页)
的脸也肿成猪头了。“我去你妈的,你家的才短命鬼,棺材瓤子,不得好死!我儿子……”杨老婆子毫不退缩,俩中年妇女说着说着又推搡起来。杨大满脸色涨红,站在人群里手足无措,倒是胡建安拦在他妈前面,尽量用手拉着来势汹汹的“对手”。徐璐觉着,这小伙子还算有点良心,杨大满嘛……自个儿闯的祸不敢认,还让她妈给他冲锋陷阵,可真够有出息的。林进芳这瞎子!徐璐也不啰嗦,从院子里提个搪瓷盆来,拿根棍子“当当当”敲了几下,吵闹的人群终于安静下来。“别闹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打人犯法的。”众人肃然起敬,可不是嘛,她懂的法可多了,原本还交头接耳的村人也不说话了,都乖乖的看着她。“本来这事不归我管,可小胡是来帮我们家干活路上才遇到这种事的,我理应说声对不住。”就跟工伤似的,上下班途中遇到事故,老板得负一定责任。胡建安连忙说“不用”“不敢当”,其实她妈不愿来,觉着杨大满挨的打更严重,来了可能还要被倒打一耙。以前在村里,这样的亏他们家没少吃。但胡建安非得主张来,毕竟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他总觉着是跟进芳有关。如果能当面掰扯清楚那是最好的。“不管打人原因是什么,打人就是不对。谁打了人该道歉道歉,该出医药费出医药费,这理走到哪儿都一样。”大家点点头,全看向杨大满,不过他的猪头脸确实有点严重,大家又看向胡建安,他稍微好一点点。“我来说两句当时的情况,大概四十分钟前,我跟我妈走到黑水河那边,突然弯道里跳出来一个人,一句话不说,直接打我脸。我忍不住疼,就还手了……后来,他跑了。我跟我妈追过来,有老乡看见说他叫杨大满,于是上他们家说理。”剩下的大家都看见了。徐璐点点头,大声道:“小胡说的只是单方面的,公平起见,大满你也来说说,要有什么误会,咱们也能当面说清楚。”“就是,就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这时候还早,大多数人家还没吃晚饭,索性回屋把饭菜端一碗出来,边吃边瞧热闹别提多香了。杨大满哼哼哧哧,半天才憋出一句:“就那样。”承认了。徐璐道:“既然如此,那先动手的就道歉吧。”又冲动,又打不过人家,也是活该。杨大满眼眶发红,倔强着不肯,眼神绝望的看着徐璐,希望她能帮自己说两句好话。又在到处搜寻进芳,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真的很痛苦,很害怕,怕她妈真把她嫁给姓胡的。那天听说有人来说亲,他就害怕。今天他亲眼见着,春花婶子对那姓胡的亲热得紧,又是倒水又是嘘寒问暖,他只在半年前有过这待遇。自从他爸出事后,春花婶子愈发不待见他。那晚的事后……恐怕,是再没希望了。可越是没希望,他越是渴望。他好不容易熬到前头老婆没了,进芳也离婚了,即使她带着孩子,他也没意见,更何况后来知道孩子不是亲生的,还要送回去,他简直欣喜若狂。俩人都是单身,他以为这就是兜兜转转几年后,上天对他的恩赐。去年糖厂招人那次,进芳的名字其实是他添上去的,他知道他爸私心重,肯定不会让她去的。可他就是想跟她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