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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还有个meimei。”“那你见过女人生孩子麽?”刘光源苦了脸,“这……这,女人……我去哪儿见哪?”婚都没结呢。“那你说安心等?”刘光源:“……”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可人家嫂子生孩子,你在外头干着急确实没用啊。“要不我去买点早饭?”他觑着老板脸色,试探道。季云喜心不在焉的点头,又踱了两步,“记得买两袋多加糖的豆浆,你……”“嫂子喜欢!知道嘞!”抽了血后,徐璐就在病房里等着。“来,扶春花起来走走,待会儿好生。”徐璐觉着情绪太紧张了,以至于浑身肌rou都酸痛不已,硬咬着牙搀着老太太和进梅的手,在病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快半小时。大年初一的下半夜寂静不已,十几平米的病房只有她们三个人。墙面惨白,窗帘深蓝,条纹床单看得徐璐眼睛不舒服。“妈,咱们出去外面走走吧。”“这可不行,天还黑着呢,就在房子里吧,有灯。”进梅也不让她出去,徐璐心情莫名的焦躁。她强调现在早不痛了,离生还有段时间,想出去呼吸外头的新鲜空气,可她们越是不给她出去,她越是心浮气躁,甚至胸口还发起闷来。她得停下,深呼吸几口才行。“去叫你季叔叔进来。”“怎么了?站着干嘛,快躺床上去啊。”男人在外头急得来回走动,好不容易听见进梅叫,以为是出什么事了。“没事,你先给妈找个地方休息,我生还早着呢。”别熬坏老人身子。老太太自然不愿,但进梅懂她妈的意思,软磨硬泡把她哄回龙湖花园了,说是先睡一觉,天亮给送粥来。季云喜搂着妻子,“怎么样?还痛不痛?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徐璐俱是摇头,最后眼睛一亮,“火锅。”男人板着脸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胡说,等出院了随你吃。”徐璐噘着嘴,“我不信,坐月子你给吃吗?出了月子还要喂奶你让我吃吗?还不是你孩子重要,我马上就可以被你过河拆桥了。”“胡说。”季云喜拍拍她的背,“随你爱喂不喂,不行给他们喝奶粉。”反正他也不想她受那苦。季云喜把视线从她高挺的胸脯上挪开,扶着她慢慢的来回走。徐璐实在是憋得慌,闹着要下楼去,他被闹得没办法,只能搀下去,捡着有路灯的地方转了两圈,天色已经有点泛白了。徐璐终于又开始感觉痛起来,大肚子开始往下坠了。待两袋超甜豆浆下肚,那下坠的感觉愈发明显了。她得用手托着才行,生怕一个不防小柚子就兜不住了。才到病房门口,见那年轻大夫急道:“你们去哪儿了?要打b超找不着人呢。”徐璐喝了一肚子的豆浆,没忍住打了个嗝。小姑娘急了,“你吃东西了?吃啥了?谁让你吃的?”徐璐以为是会对孩子不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季云喜皱着眉,要平时敢有人这么对妻子,他早发飙了,但今天不一样,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只能赔小心道:“喝了两袋豆浆,有影响吗?”大夫唉声叹气,“剖腹前至少四个小时不能吃东西的,你们这还怎', '')('分卷阅读228 (第2/2页)
么麻醉啊,只能择期了。”“对不住对不住,那大夫您看能不能等她过了四小时?”季云喜是名副其实的大老粗,屁都不懂,只懂要尊重文化人,对着二十多岁的小年轻点头哈腰称“您”。“待会儿看情况,择期吧。”徐璐被这么一吓,肚子更疼了,想上厕所的感觉愈发强烈。大夫赶紧叫她躺床上,直接可以便便的那种……可惜便不出来。“喂,季云喜你能不能先出去?”“没事,你便吧,我在窗子那边,好了叫我。”徐璐一听这话,还等着要帮她那啥“收拾残局”的?直接连便意都没了。但她可能是太急了,膀胱紧憋得难受,刚才喝得又多,一激动突然就……一阵湿热。季云喜见她说着话呢突然面红耳赤,以为是怕羞,苦口婆心道:“别怕,人之常情。”你那几□□不解带照顾我不也这样?再说了,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就当你是小孩儿,替你把尿把屎罢了。徐璐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这个小便失禁的问题,其实到孕晚期就出现了。刚开始尿频尿急,十分钟就想上一次厕所,每次去了也尿不出来多少。后来直接就憋不住,咳嗽、情绪激动、大声用力就会失禁……为这一天得换三四次裤子。但她从没跟季云喜说过,没想到现在这么不争气,直接露馅了。“别废话,出去。”她稍微大声点,又有湿热的液体浸出来了,让她先去死一死吧。“好。”季云喜见她实在脸色涨红,突然也似懂非懂了,“大夫麻烦您多照顾一下我妻子,必有重谢。”徐璐让进梅把门关严了,小声说要换裤子。年轻大夫过来,让徐璐躺床上直接脱裤子一看……“羊水破了,只能急症手术了。”徐璐:“……”黑人问号脸。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于是,接下来就是兵荒马乱的各种检查各种化验,她在床上感觉羊水控制不住的溢出,知道这可是供给柚子们营养的东西,怕再这么流下去会让他们缺氧,也想不起什么要择期到正月二十八了,一个劲催大夫快剖吧。大家被她逗笑,“急不来的。”等结果出来,显示一切正常,立马让季云喜签手术同意书,一起递过来三四张东西,他也来不及看清,找到签字的地儿划拉两下就扔过去。经过清洁插尿管备皮各种,徐璐已经紧张得快呼吸不了了。别的她不知道,但新闻上看过“羊水栓塞”的,据说是真正的九死一生,万一……她一把拽住那位年轻大夫,“请一定要保小孩儿,保住他们三个。”推着走了一段,想起来季云喜可能还是会选择保她,徐璐拉着大夫的手就没松开,“大夫,求你了,别听我丈夫的,如果真到那一步,保住小孩,三个,一个也不能少。”说着说着,她就哭了。直到这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作母亲的责任与勇气。朝夕相处,血rou相连的母子四人,从今天起就要分成各自独立的个体了,她只想他们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一个也不能少。“你别怕,很轻松的,我们医院的剖宫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就当上厕所……”徐璐却轻松不起来,想要叫季云喜,又怕大夫不让他进产房。不叫他又害怕,真正到了这时候,那种满世界举目无亲的感觉愈发强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