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也哼道:“公与你看到了吧!镇南军现在在咱们冀州尚且如此狂妄!”
沮授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原委我已经明了,一开始子惠不对,后来公佑做的却是过分了!
公佑给子惠赔礼道歉。”
孙乾也知道沮授是给刘惠台阶下,也不墨迹,一躬到底:“刘太守是乾莽撞了!
在刘太守的地盘,乾也是为了自保,无奈之举,还请刘太守原谅则个。”
刘惠却是不理孙乾。
沮授道:“公佑你先起来!”接着开始劝刘惠,刘惠颇有些不依不饶。
沮授无奈道:“子惠既然你不愿意原谅孙乾和许褚,我就不劝了!
但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
按照主公的意思,将无极县令调走,你给甄俨一个委任令。”
刘惠道:“我是不会给甄俨委任令的。”
沮授恼道:“难道你非要主公亲自来给你传达指令么?”
刘惠道:“孙乾在也是一样,我如果让甄俨做了县令,岂不是在中山郡多了一个镇南军的钉子?
甄俨想去哪里做县令就去做他的县令就是,中山郡不会有他的位置。”
沮授摇头道:“既然说开了,子惠,首先你不遵主公的号令,本就是大罪!
再者你以为镇南将军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难道他还会来打我的中山郡?主公那里我自会去请罪,主公要砍我的头,我也没有怨言。”
“报!报!大人!有一支骑兵向咱们郡城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