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淡淡道:“修知道蒯叔父的意思,咱们荆州兵马现在不易大量调动,可以调动青州的兵马!
不过叔父可有没有想过,若是咱们也去夺冀州,且不说能不能成事!
咱们将会面对多路人马,成为众矢之的。”
顿了一下,刘修又笑道:“现如今天下诸侯即将开始洗牌!”
蔡瑁不由道:“何谓洗牌?”
“优胜劣汰,近几年将会天下诸侯并起,咱们还是不要太高调!保住无极,也就在冀州埋下了种子!
还有既然交州张津不知死活,我意夺交州!所以拿冀州一是实力问题,二是太张扬了!”
蒯良闻言沉吟一下,道:“还是公子想的深远,且不说咱们能不能拿下冀州,随着日久!
青州实际为公子所控,也藏不住,若是公子再夺冀州,必定会引起各方忌惮!”
蔡瑁道:“咱们拿交州跟冀州又有何区别?”
蒯良一笑道:“公子一语点醒了良!
若是交州张津是自己来送交州,又不是咱们要夺他的交州!”
说完不由捻须微笑。
刘表也笑道:“据志才送来的消息,袁术已经联系了张津,而张津正在整顿兵马!
哼哼!可不是咱们要主动打他!
待拿下交州!修儿你看你子柔叔父和你舅父谁去做州牧?”
言罢也是哈哈大笑!
蔡瑁和蒯良也是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