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马徽话一出口,莫说刘修,就连王越心里都瞬间凉了大半截儿。
毕竟这位水镜先生可是名震天下的智者,他所言所语往往具有相当分量。
“是!有劳水镜先生费心了!”刘修赶忙应道,心中暗自思忖:“不管怎样,先让他推演一番再说,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来呢。”
司马徽倒也毫不推辞,径直走到王越面前,伸出右手轻轻搭上王越的脉搏。
这乃是司马徽长久以来养成的一个习惯,虽说他并非专业的医者,但对于养生之道却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心得。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司马徽便迅速抽回了手掌,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安睿,还请告知我你的生辰八字。”
王越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将生辰八字如实相告。
只见司马徽双目紧闭,右手五指灵活地掐算着什么,时而眉头紧皱,仿佛遇到了极大的难题,时而眉头舒展,似乎有所发现!
甚至到后来额头上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自始至终他都一言不发,如此情形不仅令王越愈发忐忑不安,连在场的其他众人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
只是碍于此刻气氛凝重,谁也不敢贸然出声打断司马徽的思考推算。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过了好半晌,司马徽终于缓缓睁开双眼,并抬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啊,实不相瞒,徽这点微末道行实在太过浅薄!若是庞兄在此......”
“老司马啊,你既然不行!居然还闹出这么一出,搞得大家的心都一直悬着呢!”许褚满脸的不满,冷哼一声说道。
一旁的刘修则摆了摆手,开口安慰道:“无妨无妨!实在是我太过于担心安睿的状况了,倒是让水镜先生您费心啦!
来人呐,准备宴席!”
司马徽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回应道:“陛下,是该准备宴席了,徽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呢!
不过嘛,不一定是请徽,徽经过一番推演,已经大致知晓安睿兄的未来走向啦!”
“哦?”刘修听出了话外之意。
这时,原本情绪低落的王越笑道:“水镜先生,像我这样的人,未来是不是只能在床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