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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昨日的事暂且撇开不谈。”许观音抬眼看着他,缓缓道:“你认主于我绝非心服口服,我也不要你绝对的忠心。咱们之间只谈一个‘利’字!”无名黑眸冷沉,冷冷道:“利?你能给我什么?!”“昨日我给了你活路。”许观音微微一笑,见无名脸上露出鄙夷和不屑之色,她也不动气,目光紧紧盯着那双鹰眸,一字一顿的说道:“今日我许你自由!”无名眸光一闪,眸色深沉的看着许观音。“你与万妖阁阁主之前有什么仇怨我不管,你如今虽为我妖侍但我只要你做到两点,我便立誓绝不用言灵之力约束于你!”无名闻言,死死盯着许观音想要从她面上看出一丝端倪来,但见她神色认真无比,那双黑眸更是清澈闪亮绝不似作假。他不由露出狐疑之色,冷声问道:“哪两点!”许观音闻言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已成功了一般。她面上不露声色,伸出两根手指。“一,护我周全!”“二,当我打手,本郡主看谁不痛快你就给我揍他丫的!”最后这话说的颇为粗鄙,让无名看她的目光又是一阵变化。许观音无所谓的站起身,再次加重助码,“时限,五年!五年后是走是留随你。”无名闻言沉思了片刻,复而抬头,深深的看着许观音,重重说道:“好!”许观音唇角一勾当即指天立誓,无名见她立下誓言之后便不愿再在原地久留,起身就朝屋子里走去。“昨日刺杀的那符妖,你可有办法查探到它背后之人是谁?”许观音突然出声问道,这也是她来鼎栏居的目的之一。“这一点,你何不去问那只狐狸。”无名冷冷抛下一句话,身影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内。“白斩……”许观音凝眉看向无尘阁的方向,踟躇了片刻,抬步朝那方向走去。第9章芳心大乱许观音睁开双眼,脑子有些发沉,入眼先是一片漆黑,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黑暗。这是在哪儿?疑问从脑中一滑而过,她就准备起身,腰间却被一个重物给压着,让她动弹不得。她低下头,看清了压在自己腰上的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一只手臂,修长有致,白皙如脂,似被雕刻好的上等璞玉。一瞬间,许观音只觉得所有血气都涌上了脑门,思绪堵在了一块,脑子里一片空白。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动了动,许观音回过神来,臻首一偏,视线正对上一双银眸。白斩睁开眼,看着许观音呆愣的模样,淡定从容的支起身子,银发披身,比之平日矜贵中多了丝惫懒。“你……”许观音嘴唇发颤,瞪眼瞧着他赤裸的身子,又猛地埋头盯了自己一眼,同样是真空相见。她强定住心神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将被子朝上一扯,遮住胸前乍泄的春光。发生了什么事?她脑子里乱成一片。直到一道影子从她身侧跨过,她猛地抬首看着朝外走去的白斩,声音冲破喉咙:“你要去哪儿?”白斩身形一顿,淡淡扫了她一眼,那眸子里竟有一丝无奈之色。许观音', '')('分卷阅读12 (第2/2页)
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是好。白斩已转过身,离开了屋子。许观音窝在床上,一张俏脸由红到白,由白到紫。她强定着心绪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而过。随着脑子里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许观音脑袋越埋越低,耳根子越来越红。天煞的,昨儿个竟是自己反扑了白斩!!只是最后关头的记忆她却是一点都没了,许观音咬着唇,面容扭曲不已,她敛眸闭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那些惊慌和羞恼已压了下去。自己昨儿个来时还是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兽性大发,便是她再怎么如饥似渴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她正思索着,推门声又再度响起。白斩出现在门口,他已着装整洁又恢复了往日矜贵冷静的模样,许观音视线一斜见他臂弯处搭着一件轻衫,她这才响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再看那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她脸上一阵guntang,视线鬼祟的瞥了那矜贵冷淡的身影一眼。心道,原来他是去给自己寻衣服去了。床榻上,女子双颊飞霞,眸中波光潋滟,虽昂着头颅死撑着将那丝羞怯藏在深处,但胸前那被紧抓到变形的被子还是泄露了一丝痕迹。白斩收回视线,将轻衫放在榻边,转身便去到屏风后。许观音瞧着屏风后那道若隐若现的背影,咬了咬唇,赶紧穿戴起衣衫。这轻衫宽大柔软,浮荡着淡淡的冷香,许观音鼻尖嗅了嗅觉得这香味极为熟悉,她视线一滑落到屏风后。是白斩的……许观音眸光一闪。这香味……是狐香?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闪而过,她赶紧摇摇头,忙不迭的整理起衣服来。只是白斩身形虽算不上健硕却修长挺拔高她一个头不止,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是东斜西歪,好不容易整理好上半身,下摆又太长若是走起路来指不定摔死她。许观音就准备起身整理,却听屏风后传来一声轻语:“别动!”她惊疑的抬头一看,白斩已从屏风后转出来,步履不快,却眨眼到了她的床头。“怎么了……啊……”许观音刚刚开问,就见白斩突然出手,一把握住了她光溜溜放在榻上的玉足。“你做什么?!”许观音一声惊叫,白斩低着头凝视着她的脚,修长如玉的指尖滑过她的脚踝,指腹间微带的凉意透过肌肤一点点渗了进去,让她身子一紧。许观音局促不安的看着白斩,僵着身子不敢动作。室内的空气好似瞬间稀薄了起来,变得又暖又躁。心砰砰作响,许观音捂着心口,凝视着身前那道不似人间之物的身影,总觉得今日醒来后所见的白斩似起了什么变化。这淡薄矜贵的白狐狸多了丝人味一般。这竟是白斩第一次主动触碰自个儿,往日里对她皆是带了丝疏远,难道是因了昨日的****他对自己才起了这变化?许观音胡思乱想着,脚踝处突起的一阵刺痛将她从无限意yin中拉了回来。“你干了什么?”许观音瞪眼瞧着白斩,视线落在自己脚踝处却是一愣。那上面清晰落着两个血点。“咦”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什么,许观音猛地想起,昨日自己似乎就是为了查看自己脚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