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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双鞋抬头望去,刘少卿正抿着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里提着一个红褐色的食盒,见飞雪看来,他云淡风轻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在她对面盘腿而下。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食盒夹在两人中间,飞雪窘迫的看着他,隐隐不安的回头望了一眼,他进来时已将门带上。静寂的祠堂里,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仔细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飞雪又羞又怯,挪动小腿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只动了一下,小腿就好比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她跪坐不住,眼看就要往后仰去,刘少卿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小臂。刘少卿蹙着好看的修眉,像是在责怪她的不小心。飞雪惊诧的发现自己能轻易看穿他眼里的内容,像是忘了掩饰,故意透露给她看,她一愣,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刘少卿见她挣扎,松了手,眼睁睁的看着她侧摔在地,无动于衷。飞雪这一甩将自己甩在了地上,她觉得丢脸极了,默默的爬起,重新跪坐好,心里腹诽着他怎么还不走。不过,话说回来,是谁让他来送饭的?老夫人还是娘?总不会是爹,抑或着是他自己要来?飞雪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笑的答案,一定是老夫人或娘让他来的,她脱口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奶奶吗?”刘少卿抬起眼眸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飞雪从他细微的眼神变化中得出了答案,她又道,“那么一定是娘咯?”这次刘少卿干脆连表情都没给她,低下头,自顾自的打开食盒盖子。“总不会是二表哥你吧?”她笑了起来,声音透着沙哑,笑容璀璨,露出一个可爱的小梨涡,双眸如水,波光滟潋,头一次她在刘少卿面前露出了如此放松的神情。刘少卿掀盒盖的手一顿,复而恢复动作,一样一样将吃的从食盒中取出。真的是他?为何——飞雪瞬间隐了笑容,不再说话,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见他将两菜一饭拿了出来,最后还有一杯水,上头还冒着热气。刘少卿率先将茶水推到她跟前,示意她喝。飞雪盯着他放在膝盖上白净修长的手,摇了摇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喝”刘少卿的手微微动了动。她继续说道,“要是被爹发现了,不但会惩罚我,还会惩罚你,二表哥,你来替我送饭,我真的很感谢,但我不想害你,爹爹他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我做什么都会惹他厌烦,你还是回去吧”飞雪低垂眼帘,故意不去看他,但刘少卿周身发出的强大的森冷气息让她无法忽略,她甚至能感觉到面前这人正目光灼热的盯着她,他不说话,也不走,像是要和她耗下去。她有些恼了,想不通这闷葫芦怎么一夕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从送药开始,她就觉得不对劲。她是刘少卿的嫂嫂,就算年龄比他小,她也该唤他一声二弟的,虽然平时她迫于他强大的气场下从来都不敢这样叫过。“二弟,嫂嫂不想……”飞雪一愣猛地抬头,不期撞上他漆黑幽深的眼眸,她一呆,话都没说全。刘少卿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眼里难得多了一丝丝的慌张,他撇过头又回过头,不耐烦的瞧着她。飞雪还没回过神来,他突然伸手,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惊呼出', '')('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声,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还在罚跪,忙捂住嘴巴,压制着声音道,“二弟……二,二表哥,你,你,你,这里可是祠堂,爷爷他老人家……”刘少卿莫名的朝她看了眼,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端起茶水举到她面前。原来只是想让她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飞雪一脸尴尬,不想再见到他,拿过茶杯就一口喝了下去。一杯水饮尽,飞雪舒畅的想叹气,意识到对面还有个冷面阎王,生生忍了下来。刘少卿见她乖乖喝了水,又端起饭碗。飞雪觉得,自己是被逼迫的可怜小羔羊,她放下茶杯,又接过白米饭,闷声吃了几大口,眼一撇,又看到刘少卿举起一大盘rou。她夹了一片,就着饭吃了下来,连什么滋味都没吃出。她现在只想让面前人赶快走,然后躲他远远的。刘少卿还举着rou不放,她灿笑道,“其实,二弟……”见他目光凌厉,慌忙改口,“二表哥我吃饱了”刘少卿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吃。不会吧。他是撞邪了吗?飞雪不敢得罪他,又扒拉了好几口,见他似是满意了,收回了碗,她如释重负的扬了扬唇。刘少卿慢条斯理的收拾好食盒,掏出一块素白的手绢递给她。飞雪几乎是一把从他手上夺过,擦了嘴,待要还他,冷不丁的瞧着她擦过的地方一层油,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她把手帕叠好,塞进袖中,道,“等我洗干净再还你”他乎终于打算要离开,起身欲走,门外的吵闹声忽然由远及近传来。“常儿,你今日要是不把飞雪放出来,我这老婆子就在这里和你耗着”老夫人的声音稳如洪钟,一字不漏的落进了祠堂两人的耳里。“娘,你这又是何必,刘芳被你宠的无法无天,你莫不是还想再把飞雪也宠成那样?”刘常的声音透着无奈。坏了!就像是被当场捉jianian,飞雪脸色骤变,小脸煞白,急忙催促他离开,“二表哥,你快些走,小心点,别被他们发现了”刘少卿脸上难得出现了生动的表情,他一挑眉,嘴角弯起了一个浅笑,若隐若现,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飞雪那里有心情管他什么表情,她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刘少卿就地消失。第17章娇妻第十七问刘常到底是拧不过老夫人,到最后喝了声罢了,随你们后就甩了衣袖,不情不愿的走了,如喜就在老夫人身旁,听罢,如撒欢的小兔一蹦一跳的把飞雪扶了出来。飞雪跪了约莫有四个多时辰,冰冷坚硬的地面磨的她膝盖一阵疼痛,怕是破了皮,她忍着牙没出声,任由如喜抚着她来到后厅。黄氏早些时候就命厨娘将鸡汤炖着,等飞雪一出来又令后厨起灶,忙乎了大半夜的时间,摆满了一桌子的好菜。四个时辰的罚跪,跪的她头昏眼花,浑身不得劲,又在刘少卿半强迫下吃了一大碗饭,胃里难受,飞雪对一桌子的菜略有反感,鸡鸭鱼rou又肥又腻,香味飘进她的鼻尖,反倒引起一阵反胃。她以帕掩唇,无声的干呕了声。如喜没瞧见,拉她坐下,这一动,膝盖摩擦在裤子上,她忍不住嘶了声。恰逢黄氏进来,着令丫鬟把鸡汤端上桌,随即坐在飞雪身边,亲自为她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