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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刘福有那么多银两去赌,原来是这个原因,刘夫人放心,我定会好好彻查,还请刘夫人先和我说说前因后果”黄氏叹了口气,难以启齿道,“飞雪,还是你说吧”飞雪被点到名,解释道,“展捕快,事情是这样的……”她仔仔细细的将知道的全数细节都说了遍。展红梅托着下巴,狐疑的望了福伯一眼,福伯犹如背部被刺,跪立不安,脸上有汗渗出,更是惨不忍睹,瞧着像是掉进了五颜六色的染缸,别提有多滑稽。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展红梅掏出手铐想先把福伯拷回去。福伯眼尖,瞧见她的动作,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再也跪不住,不管不顾的推开拦在前面的几个家丁,直往展红梅所站的相反方向冲了出去。“休想跑”展红梅大喝一声,手指着福伯离开的方向,只停顿了一会就要去追。刘少敏正好走来,手里抱了一叠的书信步而来,一张俊脸被遮住了一大半。福伯跑的气喘吁吁,眼看就要被身后的展红梅逮住,他狰狞的挥着手,咧着大口叫道,“滚开,快滚开”刘少敏一头雾水,微微侧了侧身子,心想福伯不仅脸染得又红又绿,跑的倒还挺快,还让他滚开。胆子够肥。刘少敏眉心一挑,背过身子去看福伯跑远的身子,后头又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同样让他滚开,声音还有愈来愈近的趋势。“滚开啊”前头的男人还呆若木鸡的呆在原地,展红梅发出一声暴怒,跑的过快,脚步一时停不下来,和抱着书的傻男人撞了个正着。第20章娇妻第二十问刘少敏被撞了个满怀,手里的书撒了一地,他蹲下腰一本本的将书捡起来,意外的发现那个撞他的人,不仅没向他道歉,还直径跑掉了。这么冒失又没礼貌的女人还真少见,他垂着头,嘴角带有讥讽意味的向上扬了扬,捡书的手一顿,又扔回了地上,拍了拍手,悠然起身。女人已跑远,高束的发尾左右摇摆,一身红色劲装很好的衬托出她的热情高涨和十足的干劲,黑色金边的腰带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刘少敏声音慵懒的喊道,“喂,撞了人,你就这么走了?”展红梅已转过弯,朝左跑去,听到声音脚步未停,不甚在意的侧过头,男人站在游廊下,穿了身宝蓝色长袍。他生的相貌清秀,身躯凛凛,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一双眼却像寒冬诈冷,此刻正凝眉盯着她,眼神像是能把人望进心底,神使鬼差之下展红梅停下了脚步。见出了这么一件小意外,黄氏急忙朝刘少敏走来,飞雪也随后跟来,见黄氏脸色不佳她自作主张朝展红梅喊道,“展捕快,你先去追福伯吧,少敏这儿我向他解释”这男人原来是刘家的三少爷刘少敏。展红梅忙不迭的点了头,冲刘少敏道,“刘三少对不住了,此次为追嫌犯不免鲁莽了些,红梅下次再像你赔不是”说完不等刘少敏回应又撒开脚丫子朝福伯离开的方向追去,耽搁了这么一些时间,不知福伯有没有跑出府。廊城说小不大,说大不小,藏一个人不被发现还是绰绰有余的。刘少敏垂眸看地上的书,再次弯下腰捡了起来。飞雪帮他一道捡,“少敏,展捕快也是追人心切,不是', '')('分卷阅读22 (第2/2页)
存心的,你别怪她”她顿了顿,“她追的人是福伯……”刘少敏捡完书站起身,顺手从飞雪手里接过书,理齐,垒在手里,道,“知道了”又听她说到福伯,看了一眼一边板着脸不开口的大娘,笑道,“所以说是爹罚错了人,而嫂嫂是无辜的,爹真是老糊涂了,嫂嫂怎会做出这等无耻之事”飞雪微微一笑,毫不介怀,“好在事情已水落石出”“水落石出?嫂嫂,何以见得”只要有一个人不信,事情就永远不会水落石出。黄氏听出刘少敏在有意揶揄,也不好说什么,老爷这个人一根筋到底,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她叹道,“少敏,你在你爹哪儿可不要说这些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性子,忤逆不得”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刘少敏撇撇嘴,在心里偷偷加了句,嘴上乖巧的很,“是,大娘”刘少敏拍了拍另一只手上的书,道,“我去书房温书”***夜间的时候,刘常回府,饭桌上无人开口提福伯的事,等回了屋,黄氏关了房门,开门见山道,“今日,福伯在赌场和人聚众打架”刘常举杯的手一顿,淡淡说了句,“不会吧”“不会吧?”黄氏气急反问,“老爷,你就这么信任福伯?”刘常喝了口茶,带有训斥性的抬眼看了眼大惊小怪的黄氏,“夫人,福伯在我们府上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该不会又听信了谁的谗言”听信了谗言,还能是谁的谗言,在他心里那个谁就是飞雪,一提到这个,黄氏胸口就一阵绞痛,“老爷,福伯被人打就是因为欠了赌坊一千两白银”“别人胡说的,你又信了”刘常仍然不信,走到床边准备宽衣,见她还不过来,招呼道,“怎地?你还有啥话要说”先前都是黄氏亲手帮他宽衣解带的,这次黄氏站在原地不动,她倒要看看刘常的木鱼脑袋里究竟什么时候能通了。“他差点儿被人打死,有人偷偷报了官,才得以捡回一条命,等展捕快到场,福伯一口咬定是自己跌的,到底是跌的还是被人打的,只要不瞎,都能分辨的出来”刘常半信半疑的转过身,“夫人,你似乎话里有话”“老爷,我能有什么话藏着掖着,难得你还不明白,那三百两纹银并非飞雪所为,而是福伯”黄氏特意拖长了福伯两字。她七拐八拐终于是把真正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刘常道,“夫人,就算福伯真去了赌坊赌钱,难道这银子就是他偷的?”“老爷,你……”成亲这么多年,两个孩子都这般大了,黄氏第一次发现和刘常不能沟通到一块儿,“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福伯能有这么多银两赌,他欠了赌坊一千两!展捕快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我也是不信的,但事实摆在面前,难道要我当个睁眼瞎”她一口气说完,不停歇的继续说道,“原本这件事也就过去了,我就算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把家丑往外扬,奈何老天有眼,被福伯委托的帮凶良心发现,自己将全部的事情全盘托出,这一字一句全数落在了展捕快的耳里,相信很快,福伯就会被抓捕归案”“帮凶是谁?”黄氏说了这么多,刘常只抓住了这么一个重点,黄氏不知道该说他呆还是该说他机警,“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