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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明显是表演舞台。逆着镁光灯,她皮肤白得晃眼,头顶的皇冠也闪闪发亮。陆星延双手插兜,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他说错了,她不是辛德瑞拉。她可真是,公主本人了。-书房里,沈星若熟练地搬开书柜上某一格书。家里重要的东西,沈光耀都会收在书架暗格的保险柜里,密码是沈星若的生日。输密码的时候,沈星若罕见地犹豫了几秒,手在身侧攥成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个一个数字输入,保险柜打开,她都没发觉,自己悄悄松了口气。她以前也经常开沈光耀的保险箱,因为沈光耀最喜欢摸着她脑袋说:“哪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什么东西能比我的小公主重要?”她心安理得享受这份宠溺,总爱把自己收藏的小东西也往他的保险箱里放。找到户口本,沈星若没多逗留。退出书房时,她隐约听到客厅那边有动静。走至客厅,她就正好撞见两个小学生对峙的场景:方景然:“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陆星延:“那你又是谁,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方景然:“我当然是用钥匙进来的。”陆星延:“那我也是用钥匙进来的。”沈星若:“……”他俩再弱智点,对骂起来可能会用上“反弹”这个词语吧。“沈星若!”“星若姐!”“闭嘴,谁是你姐。”沈星若没理陆星延,只冷淡地扫了眼方景然。方景然刚刚还亮晶晶的眼睛倏地灭了光,一张初中生的脸稚气未脱,失落写得明显又满当。不过片刻,方景然又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问:“星……你,你今天是去参加婚礼了吗?”沈星若:“我只是回来拿东西,你别多嘴,就当没见过我。”方景然先是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保证道:“嗯!我不会告诉他们你回来过的,你放心!”他越说,语气还越雀跃。可能是学竞赛的人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大一样,终于有一件事能够帮上沈星若,他很开心,而且还莫名生出了一种被信任的感觉。沈星若见他这表情,也基本明白他在想什么了,一时有些无言。正好这时,陆星延问:“大小姐,东西也拿了,走不走?”方景然立马插话,“星若姐,他是谁?”他眼尖,瞥到沈星若手里的户口本,又问:“姐,你拿户口本干什么?”见拖油瓶初中生在线表演爱姐心切,陆星延忽然来了点兴致,恶劣地调侃道:“我是她男朋友,我们来偷户口本结婚。”“你不要胡说八道!”拖油瓶初中生顿时羞愤,整得和陆星延要和他结婚似的。未成年肯定结不了婚,方景然知道他在乱讲,但是不是男朋友这一点,他就', '')('分卷阅读34 (第2/2页)
不敢肯定了,只好眼巴巴地望向沈星若。沈星若没说话,只盯着陆星延。陆星延唇角本来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被沈星若盯了会,他实在笑不出来了,人也不自觉地站直了点。-拿了户口本,两人直接去高铁站。因为没有提前预定,今天回星城的票已经很紧张了。贫穷又使沈星若的生活档次骤然降低,她坚持要买二等座,最后只好买了晚上十点半的末班车。在高铁站补办临时身份证,又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三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踏上返回星城的列车。到这个点,两人都已身心疲累,坐到座位上就靠着椅背开始睡觉。偏生他们前座有几个高中生好像明天不用读书似的,躁动得很,从上车起就欢声笑语,聊天唱歌还不够,忽然还玩起了游戏。这个年纪,似乎还有很多人不懂,公共场合不要喧哗是公民的基本美德。他们自己闹腾也就算了,还以为全世界都不介意,要拉着所有人一起闹腾。见陆星延沈星若男俊女靓,有男生就转过来问:“帅哥,美女,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每个人说一件觉得遗憾的事,如果这件事有人能做到,那你就要接受对方惩罚,如果没人能做到,其他人就要接受你的惩罚!”陆星延烦得皱起眉头,正想rou这个锅盖头一顿,旁边沈星若冷不丁开口——“我觉得遗憾的是,2262年有两个正月,但你们都看不到了。”空气忽然安静。她语气冷淡,“都看不到对吗,那请你们不要再大声喧哗了,这是高铁,不是菜市场。”之后四十分钟的车程,整节车厢都保持着一种较为安静的状态。大家还是会正常交谈,但没有人再肆无忌惮了。陆星延本来很困,沈星若来这么一出,困意顿减。他脑袋往沈星若的方向偏了偏,“大小姐,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了不得。”他第一次见到沈星若,就是回往星城的高铁上,她给霸座啤酒肚浇了一瓶透心凉心飞扬的矿泉水。时隔一个多月,高铁纪检委员的表现依然出色。沈星若也想起了上次高铁上的事情,只是她的记忆里,并没有陆星延这位路人甲。-两人回到落星湖已经很晚,各自回房洗漱,然后躺倒在床上,沾了枕头就睡到不省人事。次日是周一。周一到周五,沈星若都定了固定闹钟。可闹钟是按寝室到教室的距离定的,迷迷糊糊醒来,沈星若第一个念头是去洗漱;第二个念头是从这里回学校,得迟到了;第三个念头则是,迟都迟了,再睡一会吧。她是那种被打扰到就再也无法沉浸式入睡的人。赖在床上眯了一小会,她起床洗漱,顺便敲了一分钟隔壁房门,把陆星延叫起来。出门时,陆星延拎着校服,边打呵欠边说:“你别急,今天早上要开朝会,王有福不会发现的,我们过去还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