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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昏天暗地,傅岩也没办法,让小田下了不少手机游戏给他玩,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没几天,桑桑就成了游戏迷,抱着傅岩给他的手机没日没夜玩。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出院以后宋曦头一次主动找傅岩说话,提的事情就是这个。两人在病房里碰到,傅岩面露喜色,宋曦却是面带不快:“你出来一下。”外面走廊上,她也懒得寒暄,皱着眉直奔话题:“你怎么回事?他才几岁,你就给他这么好的手机,现在天天玩游戏,吃饭都没工夫,见谁都说‘等会我这局玩完’,医生建议让他稍微动动,倒好,光动手不动脚了。”对他抱怨了一堆,自己态度也不怎么好,宋曦本以为他会多少有些懊恼,哪知傅岩安安静静地听完,托着腮很苦恼地想了想说,“这样啊,没收掉手机会哭鼻子的吧?”他笑着看宋曦,眼里是柔曦的光:“我小时候也很爱玩游戏机的,我妈把游戏机藏起来,我把整个后花园翻了一遍,才在狗屋里找到了我的游戏机。”宋曦别扭地转过头去,脸上也是讪讪地,他们俩说话的口气,分明像是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各执己见的夫妻,严母慈父,分工明确。气氛正要冷场,傅岩却是自自然然地把话接下了下去:“那我想想办法吧。”“早点下手,”他嘴边是一抹算计人的坏笑:“等他能蹦蹦跳跳藏东西的时候,我们就不是他的对手了。”看着面前自来熟的男人,宋曦在心里恨不得把牙都要咬裂了:一口一个“我们”的,我跟你很熟吗?!反正不管宋曦怎么想,傅岩是铁了心跟宋曦周遭的人熟起来。最近一段时间,护士台对于他的频频出现,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惊讶,慢慢变得司空见惯。宋曦连解释的力气也省了,因为在傅岩有意无意的暗示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宋曦被1209病房的帅哥看上了,就算是出了院,还坐着轮椅,还是隔几天来看看她,哪怕宋曦一眼也不愿意看他,他还是痴痴地远远望着,痴心守候的形象深入人心。多么聪明的男人,他只消故意在宋曦不上班的时间过来,然后面带失望地来一句:“宋曦今天不上班吗?”仅这么短短一句,他就左右了舆论导向,顿时让几乎所有人成为说客,劝宋曦好好考虑考虑,毕竟一个条件优秀的男人放弃休养隔三差五坐轮椅过来,真心真是天地可鉴。就连护士长都为难了,因为她前不久刚张罗着为宋曦介绍了一个条件不错的对象,年近三十,是医科大学的病理学副教授,本来已经和宋曦约好,周末见面,结果却杀出来这么个强有力的追求者,还是过去的病人。护士长也挺纳闷,之前这傅岩不是把电话都打到院长那,一定要换掉宋曦的吗?怎么一转眼,又看上了宋曦了?这情节峰回路转变化幅度也太大了些,护士长真有些雾里看花,又搞不明白宋曦的态度,只好悄悄试探着问:“小宋,周末你有时间去的吧?”宋曦正烦呢,也巴不得赶紧出现个男人可以把傅岩回拒了,见护士长的神色颇有深意,也明白她的意思,点头:“有的,我不会迟到的。”她心里满怀希望,执拗地抗拒着一种叫做“傅岩”的病菌对她生活的侵袭时,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孤军奋战。', '')('分卷阅读57 (第2/2页)
br>当她周末踏进这家飘着咖啡香的杜尚咖啡吧,在那个叫做秦富川的男人面前微笑坐下,寒暄了两句刚要点单时,她身后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好听嗓音让她浑身一震,僵在当场。男人说:“谢谢,拿铁。哦,突然想起来我在吃药,那就换成热巧克力吧。”“咖啡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啊。”宋曦拳头都捏紧了,想起方妙之前数次问她这次相亲的细节,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她那好事的小师妹也被他收买了,搞不好当初她的手机号码,也是她捅出去的。她顿时觉得脑袋丝丝拉拉地疼。她简单的生活简直被“傅岩”这道龙卷风给吹得狼藉不堪。正这样困挠着,就听对面好听的陌生男声关切地问:“宋小姐,你不点些什么吗?这里的蓝山很不错。”她抬起头来,就见对面秦富川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虽然长相一般,却胜在儒雅温敦,也没有让人望而却步的凌厉气势。同样都是笑,背后的男人却是危险多了。宋曦想,这样的男人,才是比较适合她,可以踏踏实实走入婚姻的。她随即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容,合上了手上的menu:“我这人挺土的,不太喝的惯咖啡,这辈子应该也喜欢不上,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你吃冰吗?我知道附近有家哈根达斯。”作者有话要说:姐夫开始全面进攻了,桑桑这个最重要武器要留到最后才能用啦啦啦啦☆、40宋念9(1)宋念渐渐习惯了走路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而且那个牵着她的人是季柏尧。曾经她也谈过恋爱,跟初恋男友走在秋叶飘落的校园里,相视一笑,都在互相的眼里看到了傻傻的自己。现在她的手却被一个成熟世故的男人握着,他的手宽大温暖,掌心传递过来的温热让她心悸,她跟他相视一笑,却在他的瞳孔里,再也找不到原来的自己。季柏尧什么也没说,但那一吻以后,宋念想,他们应该是在一起了。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用尽心机制造与他见面的机会,只要没有应酬,季柏尧下班以后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她有时盛装打扮,像骄傲的公主用俏丽的容颜迎接她的王子;有时候就会穿得很邋遢,披散着头发,全身油墨,脏兮兮的手拉着华丽的男人穿行于闹市中,全然不顾路人的目光。“是什么给了你目空一切的勇气?”他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坐在一幢大楼的天台上,背后巨型的广告牌只完成一半,季柏尧吹着风喝着啤酒,城市的夜色斑斓壮丽,他却无心看风景,深邃的眼里只有对面低头在纸上描描画画的姑娘。他浑然不知,自己的眼里已经闪动着爱意。“对自由的向往。”她抬起头来,眼里调皮的光芒让夜空失色,然后她举起自己的即兴画作摆在季柏要面前,献宝一样,“还有月亮给的勇气!”季柏尧扫了眼她画的东西,嘴角慢慢勾起,笑了出来。她画了一张漫画。月夜楼顶天台上的两只小猪,一公一母,他们并肩坐在一起,贪婪地仰望月色,而他们的脚下,表情麻木的城市人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头顶的月光指引他们前行的路,他们却早就失去了欣赏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