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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吧。”谢如鹤没应她这个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今天是12月31号。”这样的话和这样的情绪,莫名给人一种,想要死守自己最后的一点面子,所以才没有直接把“今天是我生日”那句话说出口。“……”书念说,“那你等一下,我尽量快一点。”“好。”挂了电话,书念抬头,突然回想起自己刚刚还在跟徐泽元说话,他似乎还说了一句跟“想复合”意思相同的话。徐泽元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看着她的电话问:“阿鹤?”书念低头看着鞋尖,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也没再提及他刚刚说的话:“你回去吧。我有事,我就先走了。”但徐泽元却并不想当成没事情发生。他捏紧拳头,僵着声音提醒她:“书念,你还没回应我刚刚说的话。”“什么话,你是说你后悔了的话吗?”书念抬头看他,平静地说,“我说了,分手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是你的权利。”徐泽元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下一刻,书念抿了抿唇,又道:“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介意。”这话像是一巴掌打在徐泽元的脸上,让他刚刚说的所有的人都像是笑话一样。他哑口无言,退了一步,自嘲般地笑了一声。书念没再多说:“再见。”徐泽元忽地开了口,低声道:“你那个时候如果说,你不想分,我一定不会跟你分手。但你没有提。”“……”“是你没那么喜欢我。”“……”书念整个人又瘦又小,裹着件大外套,下巴藏在围巾里,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跑。她的脸色发白,没有想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顿了足足半分钟才回过神。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再提及过去的事情,也一直把跟徐泽元的分手归为——“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就算是再次见面,他当作没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书念也从来没有想要指责他的意思。过去了的事情,她可以不再回想。希望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可他最后却把责任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书念突然冒了火,用指甲用力掐住自己掌心的rou,毫不客气地,一字一顿地复述着当初听到或者看到的话。“书念太可怜了吧。”“失踪那么多天,感觉……你觉得呢……”“徐泽元也挺惨的,追了书念那么久,什么都还没做呢……”那时候徐泽元的决定对他自己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可能还能让他的处境轻松一些。却因此落实了别人口中的猜测。让书念活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之中,伤疤因为他们的行为一次又一次的被揭开。让她在最需要其他人陪伴的日子里,只能依靠自己。徐泽元的脸色一变。书念说不下去了,盯着他,声音发着颤:“所以,当初你听了这些话,然后跟我提出了分手,原因居然是因为我没那么喜欢你吗?”不远处,停在路边的一辆车。车内,方文承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也不知道谢如鹤是哪来的坏毛病,有事没事就让他开车到书念家附近遛一圈。而且就算是那么巧遇见了书念,谢如鹤也不会下车去见她。但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傻乎乎地让方文承开车跟着她,只会在旁边看她一会儿就离开。这次恰好碰上了书念跟另一个男人在路边交谈', '')('分卷阅读32 (第2/2页)
的场景。方文承大概能认出那个男人是近期挺火的歌手徐泽元。从看到这一幕开始,车内的气压就变得极低,方文承完全不敢说话。没过多久,谢如鹤还控制不住自己,给书念打了个电话,语气硬邦邦的,似是极其不悦。挂了电话之后,他还面无表情地报着数。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方文承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一分钟了。”“两分钟。”“三。”“三分半。”“……”过了一会儿,谢如鹤没再继续报数,喃喃道:“她是不是不开心。”听到这话,方文承也顺着车窗往那边看。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徐泽元的背影,以及书念的小半张脸,距离不算近,他完全看不到书念的表情。“……这怎么看得清。”谢如鹤没说话,只是开了车门,把拆下来的轮椅安装好,放到外面,轻松地把身体从车内挪到轮椅上。方文承愣了,连忙下了车:“少爷,要不要我跟你一块过去?”谢如鹤没搭理他。方文承反倒高兴,愉快地回到车内继续玩手机。书念是真的被徐泽元气到了。只觉得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以为时间久了,当初发生的事情就变成了另外一件事情。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觉得事实就是如此,问题完全在她自己身上。过了两年了,书念自己也想的很清楚,那些都不是真的,她其实并不需要在意。别人的嘴她管不了。但不在意,不代表想再跟他们来往。在书念说完那话之后,徐泽元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喉结滚动了下,艰难地道了声歉:“对不起,我不是……”没听他说完,书念吐了口闷气,转头继续走。也没听到徐泽元再追上来的声音。因为这段小插曲,书念的心情都差了不少,低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很快,她突然想起要给谢如鹤买蛋糕的事情。想了想,书念决定在这边买了蛋糕,再坐地铁到谢如鹤家。她抬脚往蛋糕店的方向走。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来的声音。书念莫名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回头看,愣了下:“你怎么在这儿?”谢如鹤挪动轮椅,到她旁边:“刚好在附近。”书念猜测:“出来买蛋糕吗?”谢如鹤没回答这个问题,犹豫着说:“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和,”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你和徐泽元在说话。”“你看到了?”“嗯,你认识他?”书念很诚实:“我以前跟他在一起过。”“……”谢如鹤的眸色暗下来,想象到那样的画面,脸上的肌rou忍不住抽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他找你做什么。”提起这个,书念皱起眉:“我觉得我的脾气已经很好了。”不知道她为什么扯到这上面,谢如鹤看向她:“嗯?”“我很少发脾气的。”书念板着张脸,“谢如鹤。你说,我这么好脾气的人,能被人惹生气,那那个人该有多过分。”不知惹她生气过多少次的谢如鹤:“……”没得到回应,书念转头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