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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没有听到,她只知道,如果她再不远离这个包厢,自己的心就要痛死了!从没有这么痛过,就连离婚的时候都没有!那个时候觉得程安俞就是个渣,赶紧离婚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决定。而现在,突然出现的女人打乱了所有!她才说,她要勇敢一点,勇敢的再接受程安俞一次。程安俞,这就是我用勇气换来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心里好像被狠狠的抓了一把,很痛,痛到无法呼吸。强忍着走了几步,穆歌捂着胸/口蹲下。有服务生认识她,赶紧过来扶着:“程太太,您没事吧?”又是程太太!太讽刺了!她一把推开服务生,踉跄着往前走。程安俞,我还是希望……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回到家,穆歌倒头就睡。手机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音量调到最大,生怕,生怕她睡着了错过什么东西。她不困,她只是脑子很乱。很乱很乱,她想闭上眼好好想一想,仔细想一想……穆歌没想到自己真的能睡着,还做了个梦。梦见她一直在追一个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跑,一直在跑。突然,前面出现一片悬崖,她追着的那个东西猛地停下来。然后血淋淋的猛回头——“啊——”穆歌吓了一跳,从床上坐了起来。血淋淋的两个大字——“勇气”还回想在她的脑子里,她揉揉太阳xue,试图缓解一下不知是睡多了还是因为噩梦带来的头疼。嗓子有些疼,她伸手要够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手机还握在她的手里,睡着之前的事便一股脑的涌进她的脑子里。她手有些抖,心快速的跳起来。颤巍巍的按了home键,进入眼前的是前几天她换的她跟程安俞婚纱照的锁屏。白底,她穿着紫色的礼服,程安俞一身西装,正拉着她的手做求婚的姿势。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穆歌不死心,划开屏幕解锁,电话信息的图标上空空的,没有任何一个红色的数字提醒她错过了谁的电话或者短信。她全身无力的摔回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程安俞,我们是不是又完了?你不打算说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明白,你不打算解释为什么带这个女人去墓地我也理解,可我就那样走了你就连一个电话都不舍得打给我么?哪怕是一个字的短信?你难道忘了为什么带我去“吉祥”吃饭了么?你是想我一辈子都不再去“吉祥”了么?你忘了,你要把我追回来么?不!不行!你不跟我解释我也要问清楚!程安俞,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播出那个谙熟于心的号码,穆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嘟嘟——”一声,两声,三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穆歌生病了,直接在讲课的时候晕了,吓坏了一群学生。班里的体育委员是最壮的,二话不说背起穆歌就去了医务室,班长慌慌张张的跑到办公室告诉老师。穆歌人缘好,几个老师一听都要放下手里的工作去看看。楚承洲沉声道:“你们先别紧张,我先去看看,大家都去学生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小璇,你先去穆歌班级里看着,别让学生跟着紧张。”靳瑀璇虽然也很着急想去看穆歌,无奈之下,只好带着班长回教室。穆歌醒来已经是第',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二天,她觉得头好疼,全身都没力气,似乎挣眼都是一件困难的事。她想伸手按按头,却发现被人紧紧的握着。她想把手抽出来,握着她手的那个人因为她的动作又把她的手握紧了几分。紧接着,她听到有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那个人站起来激动的低头看着她,她才看清楚是谁。“穆歌你终于醒了!”“你……”穆歌开口,却被自己低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你怎么,在这?”☆、第14章程安俞立在窗前,点燃一支烟,夹在手里,看着猩红的火光一点点燃烧香烟白色的外层,淡黄的烟丝紧跟着变成灰色。窗户开着,风吹进来,吹掉一截烟灰。天渐渐暗了,手里的那点光越来越亮。程安俞一眨不眨的看着手里的烟,心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他是什么时候认识林苓的?时间太久了,认识的时间久,她离开的时间也久。久到程安俞都快忘了自己认识这个人,都快忘了曾经还是那么喜欢这个人。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初一还是初二?父亲生病,母亲既要照看父亲又要跟爷爷一起打理公司。他每次回到家,家里都是空空的。于是他学着叛逆,学着能够让父母亲人多关心关心一下他。他打架、逃课、考试考零分。终于,他盼来了关心他的人,母亲帮他找的家教,林苓。后来,他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这个大他五岁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结婚生子又离婚。再后来,这个女人不声不响的离开,他还没来得及怨恨,家里就发生了重大的变故,他便愈发的恨这个女人。恨她为什么不在他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他,恨她就那样离开。年少时的感情是容易混乱的,程安俞以为他很喜欢林苓,实际上那只不过是一种过分的依赖。直到遇到穆歌,他才遇到自己真正的爱情。可即便如此,他对当年那个狠心离开的女人还是有些恨。但又不像是恨,因为有爱才有恨。今天他看到她的时候,是多么的惊讶,多么的不可思议。整整十年没见没联系的人,就那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表面强装淡定,内心早已风起云涌。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程安俞的眼前出现一个白瓷烟灰缸,拖着它的是只白净修长的手。“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程安俞把烧了一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里面事先铺了一层水,刺啦一声,那点火光没了,烟灰以荡起的波纹为中心向外飘着。“从你出国的那一年开始。”程安俞说完,没有看林苓,从窗边离开,到沙发上坐着。“我——”“为什么突然回来?”林苓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这十年来不跟我联系?”“小俞,你听我——”“林苓!”程安俞倏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仍坐在沙发上的林苓。“林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久的时间才能理清我对你的感情?!你又知不知道你刚离开的时候我有多难过?!你不是很纳闷我爸妈怎么死的么?我告诉你,就在你走后不久,我爸捅死了我妈,他醒过来的时候又捅死了自己!你到底知不知道,短短几个月我同时失去了人生中三个重要的人是什么感觉?”林苓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