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第1/2页)
也想见见传说中的北海王是什么模样呢!对了,您是怎么和他认识的?”向宁又是一怔,思绪不由有些散漫放空:“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来。立即警觉,轻轻咳嗽两声,拿着图纸道,“我先去开模。”明珠面上不显,心底可是好奇心大盛,望着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父亲,又有些不安:父母与北海王的关系,似乎不是她之前揣测的那么简单啊!向宁被女儿一番话说得心神不定,几番做坏了手中的蜡膜后,他索性放下工具。轻轻闭上眼小憩片刻。然而当他陷入黑暗中,精神慢慢的放松后,那些轻易便能触动他心弦、刻意深埋多年的记忆竟如潮水般悄然而至,令他几乎不能自持!猛地张开眼,向宁的面上一片异样的潮红。东山寺一别,已两月有余。那一日,他们谈了些什么?他说——当初放你走时便讲过,既然走了,就别给我后悔的机会。已经十五年了——是不是觉得十五年的时光足够我释怀,足够我放下旧情?难道不是么?向宁,你还是那般天真。韶之,我们已不复当年。向宁记得他伤感无奈的道出这句“不复当年”后,韶之深遂无波的眼眸刹时如映入星河的大海荡起了层层涟漪。他说,这一次,他不会放手。向宁的手捏紧了又松开。曾经,他有辰雪要照顾,如今,三个孩子便是他的软肋。尽管他不愿承认,但韶之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笑容单纯清朗的少年郎。他如今,是权倾广西位高名重的北海王!他会怎么做?他又该如何应对?与之遥遥相对的北海王王宫,寂寥一身北海王静坐书房,神情淡漠。“你见到他了么?”随侍在侧的陈公公冷不防被主子莫名其妙的这么一问,却立刻反应过来:“上回老奴在沈府,斥责了两位大人,并未见到月先生。”“嗯。”北海王微微一笑,“他听了你来,大概躲起还来不及。”陈公公陪笑了两声,瞅着主子的神,小心翼翼的道:“那么多年了。月先生想必风采依旧。”“是没怎么变。”北海王自顾自的道,“一点都没变。”陈公公暗暗摇头,心中惋叹。个人都有个人的劫!随意捞起一份文书,北海王递给了陈公公:“你看看。这是越州知府递上来的建言。”陈公公习以为常的扫了一遍,嘿笑:“冯知府所言颇有道理。由来已久。殿下又坐镇合浦。这私盐之事本当力查。不过,冯大人提到的香水——殿下请恕老奴孤陋寡闻。那是何物?”北海王想了想:“冯知府之前也跟本王提过。说是由香油调制而成。味浓香远。小小一瓶价值十金。”“啧!”陈公公倒抽一口冷气。“花油虽也金贵,但这香水未免也太过暴利!难怪冯知府要建言殿下由朝庭如管控采珠般管控香水呢。”北海王唇角微弯:“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断了商家的活路?再说,天下暴利之物何其之多?朝庭管得过来?”陈公公笑了笑,只好奇的再细看文书:“梅岭花市?”北海王意味不明的嗯了声,问:“你可知梅岭花市的家主是谁?”陈公公自是摇头:“不知。”“', '')('分卷阅读105 (第2/2页)
城中三大氏族之一,谢家前任家主谢翎的原配夫人穆采琳。”瞧着陈公公一脸震惊茫然的样子,北海王也不禁好笑:“你不清楚不奇怪。咱们到合浦时,这场官司早打完了。”陈公公挠了挠头,陪笑道:“老奴只记得谢翎的夫人姓韦。已经去世多年。这位韦夫人——”北海王嘴角一抹冷蔑的笑:“鸠占雀巢。”陈公公立时明白了:名门氏族,也是有不少勾心斗角的肮脏事的。“穆夫人一介女流,着实不易。老奴钦佩。”“谢家,真是可惜了。”北海王想到韦氏几个才干平平的儿子。又想到谢家嫡支流落在外,却能闯荡出这份家业。谢翎那老头儿若是知晓,怕是悔恨更甚!“这样也好。海有潮起潮落,人有跌荡起伏。这些氏族,此消彼长也再所难免。”陈公公迟疑的道:“殿下,那冯知府的这份建言书——”“先放一放。”北海王长眉微蹙。“我再思量思量。”第94章谢家的恩怨城中的谢府,仿似头笼乌云般阴气沉沉。下人们无不小心翼翼打起十足的精神,生怕惹恼了家主受了重罚。“父亲这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和梅岭花市杠上了?”谢逸云一头雾水。梅岭花市做它的花草生意,与谢家的行当完全没任何交集之处。当务之急不是月家和会展之事么?父亲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谢晓轩神情阴冷:“此事你不要插手。”“父亲。”谢逸云苦笑,“何必无缘无故的结个仇家?”谢晓轩忍不住冷喝一声:“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仇家!”谢逸云瞧着父亲的神,心中一动。父亲只有在遇上那家人的事儿时,才会变得这般不可理喻:“莫非——是阿九他们的——”“没错!”谢晓轩喘了口气。“若不是机缘巧合让欧阳家发现穆海瑛竟然就是梅岭花市的木夫人。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谢逸云惊怔之后,默然不语。穆海瑛,穆海晨。这两人若论辈份,他应该叫一声姑姑与大伯。他按了按额头,为父亲的执迷不悔头痛不已。“您到底想做什么?”他忍不住低吼。“大伯与姑姑没拿谢家一分家产净身出户。您还想怎么样?!”谢晓轩双眼通红:“若不是他们,你们的祖母也不会死得这么惨!”“父亲你讲些道理好不好?”谢逸云强忍心烦。“祖母当年做过些什么大家都清楚。穆家已经放过我们一马了。您就别再生事了行不行?现在两家各不相关,他们做他们的生意。我们做我们的事儿。何必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谢晓轩闻言反手砸了桌上的白玉镇纸,怒道:“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瞧着姓穆的混得风声水起在我们的头上撒野?!你知不知道梅岭花市已经垄断了越州的香料市场。一旦让他们再做成香水的生意,赚够了银子回头来找我们的麻烦,谁能挡得住?!”谢逸云震惊于穆家母子的能干,难掩感慨之意的喃语道:“不愧是谢家的人!”随即叹息道,“父亲莫忘了,穆——穆夫人在离开谢府前说过什么话。”谢晓轩一楞,转过头道:“她的话,怎能当真?!”“说到底。是您心虚而已。”谢逸云苦笑。不顾父亲青白骇人的面续道,“你害怕他们。因为他们才是谢家真正的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