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第1/2页)
但各人只顾着自己,对陛下而言,能学到的东西不多。”“那这队要怎么分?”李定宸若有所思的问。越罗道,“自然是陛下和王将军各领一队,平日训练时互相比较,每月进行一次cao演。胜出的队伍可以获得奖赏,输了的队伍则要接受惩罚。”李定宸眼睛一亮,“让我做领队?”“别人只怕也不敢做陛下的领队。”越罗道,“但陛下也别光顾着高兴,若是输了,领队所受的惩罚加倍。”李定宸果然开始发愁。王将军带兵多年,且这些人都是从神武卫挑选出来的,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李定宸既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这些侍卫也全然不了解,要将队伍练好取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倒不怕惩罚加倍,只是觉得输了不免有些丢脸。现在练习里比不过是一回事,但在分胜负的比赛里输了,感觉又完全不同。但是他脑子转得快,已经明白越罗这是要让他过足了练兵的瘾,将所学的那些兵法都用上,这样的机会难得,哪怕队伍里只有十个人,他也不可能放弃。能领十个,就能领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直至三军统帅。他想做的事,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但越罗替他找到了。她说等他长大了,能撑得起那套盔甲,便可以得偿所愿,果然不只是说说而已。如此殷切厚望,李定宸又岂能辜负?“朕明白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越罗,“皇后且看着吧!只要稍微磨练些时候,朕一定能将这队伍带好。”“嗯。这胜负之比,三个月之后才会开始。想来这段时间,对陛下而言已经足够了?”越罗问道。“自然!”……自越罗入宫以来,每月初一十五内外命妇入宫请安,多只是走个过场,说不上几句话就散了。但选了这二十人作为李定宸的陪练之后,递牌子入宫的女眷忽然多了起来。还有些年纪大的,自忖跟她没有共同语言,索性去了两宫那里问安,反倒让永和宫和万年宫不再那么冷清了。借着这个机会,家里人入宫也比往常频繁了些。李定宸本来就苦于自己一个人读书无趣。越罗说是同他一起,实则还有许多别的事要忙,不过看个大概,不需要像他那样学得仔细。此番两位小舅子自动送上门来,他突发奇想,索性时常召他们入宫一块儿读书。原本过年前,越罗为让李定宸安下心学习,便让两位国舅将每日课业送进宫来给他看。过完年后虽然因为种种变故没有再送,但彼此之间,已可说是十分熟稔了。两位国舅之中,越知今年十三岁,本来如果越罗不进宫的话,他今年就该下场考秀才了,学习进度是完全能够跟上李定宸的,只是彼此侧重不同罢了。年纪小的越穆才八岁,刚刚开始学。现在他们当了国舅,书院也不用去了,每日只在家自学,倒也愿意入宫,毕竟这里好吃的好玩的更多,皇帝姐夫对他们更是十分好。只是这样一来,朝中不免又起些议论。国舅出入宫廷不禁,虽说是年纪小,但毕竟显得不大庄重。虽然不至于上折子弹劾,但传些不好听的话却是免不得的。都等着看皇帝这样纵容,最后能纵出个什么结果来。李定宸本来并不知道这些,但这些日子神武卫时常进出西', '')('分卷阅读37 (第2/2页)
苑,许多消息传得也就更快。他们自然不敢当着皇帝的面说什么,却很快就传到了韩嘉和李元两个的耳朵里。他们知道了,小皇帝也就知道了。李定宸顿时怒从心头起,这些朝臣除了跟自己作对之外,是不是没别的事可做了?他已经处处忍让退步,如今连国舅进出皇宫都要管,往后是不是连他每日做什么都得先经过他们同意?其实说起来,朝臣有劝谏君王之则,说一说倒也没什么。若是他们坦然的送了奏折上来,李定宸还要夸一句刚正不阿,暗地里传这些酸话算什么?不是觉得他对国丈一家太过宠爱纵容吗?那他还就真要宠了!李定宸虽然暂时不预政事,但每天的早朝还是要去当一回吉祥物的。但这日早朝,就在朝臣们依例走过了流程,安心等待退朝时,他又开口了。说来,自从上回李定宸在朝堂上开口,朝臣们对这位少年天子已经生了几分忌惮之意。即便这段时间他一直安分守己,不理朝政,但许多人心下还是不免惴惴,这会儿听到他开口,那一直悬着的心反倒落下去了。就知道皇帝不会甘心当真退这一步!某些暗怀心思的大臣,更是在心里琢磨着,待会儿皇帝开了口,自己该如何委婉的表示支持,而又不失如今的立场。但李定宸真开了口之后,他们反而都呆住了。“朕欲封上柱国越安伯爵,请诸公议其封。”第29章何以论功奉天殿内一片寂寂,片刻后才渐起喧嚣,朝臣们从震惊之中回神,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外间将这早朝看得无比庄重,实则朝臣们在遇上决议不下的事时,吵起来并不比街边普通的家庭纷争好多少。李定宸端坐在上首,将所有人的神色一一收入眼底,看上去沉稳有度,竟是与从前那个懵懂孩童截然不同了。这一点,非但他自己感受清晰,便是朝臣们,也有许多人觉出来了,不敢抬头直视天颜,视线却总忍不住往这边扫。议论纷纷中,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礼部尚书贺宁身上。这位老大人年近古稀,是朝官之中最长者,因任职礼部,所以最是维护礼教,从前皇帝若有任何违礼之处,他必定第一个跳出来。这加封越安之事,众人自然也都指望他出头。然而贺宁手捧笏板,眼观鼻鼻观心,十分坦然的站着,似乎对周围的视线毫无所觉。他不开口,还真没有谁能奈何他。于是很快,众人的视线又都转到了首相王霄身上。可惜这位首相的城府,远比贺尚书更深,面色波澜不惊,完全看不出他的态度。不过,这副姿态并没有什么用。朝臣们并不会因此就相信他对皇帝这道突如其来的旨意没有意见。毕竟,这位首相大人也是朝中保守派的领袖,最是守礼不过。果然,很快就有一位年轻御史出列,朗声道,“陛下,此恐于礼不合。”“何处于礼不合?”李定宸扬眉。那年轻御史道,“圣祖定制,公侯伯爵非有军功不得滥封……”自古封爵之事,分宗室与功臣。宗室之封乃天家私事,朝臣少有置喙。但封臣子,就由不得皇帝任性了,须得按照功劳议定品级,这是朝臣的权力,也是他们辖制武将的手段之一——文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