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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尸万段!”战秋狂将胯.下的白马抽得马屁股都要开花了。他怎么就没注意到,白衣少女的马还是匹稚嫩的马驹,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他追不上锦衣卫,只能靠着他们的足迹辨别所行方位。天沉了下来,月色入夜。战秋狂下了马,俯下身子贴在苍茫大地之上,他微微闭起了眼睛,将全部精力集中于耳朵上。一片死寂。锦衣卫停了下来,他们也要休息。这一夜沈辰应该安全了。战秋狂直起了身子,却看见不远处有星火点点的亮光。他微怔了怔,方圆几里内有人,他竟没察觉。他牵起马,朝火光走去。一位老者头顶戴着斗笠,身上破破烂烂的,正在火堆旁烤一只野兔。战秋狂摸了摸自己头顶的斗笠,恭恭敬敬的问了声:“请问前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老者的声音带着笑意:“可以啊。”战秋狂将马栓好,抬脚走过来坐下,老者又笑道:“长夜漫漫,我一个人也怪无聊的,年轻人,你饿不饿?这只兔子刚烤好,我与你分了吧。”战秋狂客气的道了谢,解下了腰间系着的水囊,递给了老者。老者先是闻了闻,才喝了一口,原来水囊里装着的不是水,是酒。老者赞扬道:“好酒。”“醉逍遥。”战秋狂接过老者递过来的熟rou,放在嘴里嚼了。没滋没味的,并不是很好吃。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饿了三天三夜后在“莫停留”吃的那顿冷餐。馒头有些硬,凉菜也不算新鲜了,可他吃的格外的香。不知道阿谋怎么样了……战秋狂忍不住弹了自己一个脑蹦,夜色无边,月光旖旎,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是红迎楼里的姑娘,而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男孩。他觉得自己有毛病。老者瞥了他一眼,笑道:“这年头像你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不多了。”战秋狂道:“前辈们总是令人敬仰的。”老者摇了摇头:“很多人见我这老头子破衣烂衫一身臭气,就都不敢近身啦。”战秋狂笑了笑。老者回身看了眼那匹白马,道:“这马脚力不行啊,你就骑它?”战秋狂道:“确实不行,这也不是我的马,是位姑娘的。”老者意味深长的笑道:“原来如此……长得英俊的年轻小伙子总能从姑娘那里弄到各式各样的东西。”战秋狂嘴角抽了抽,他要怎么解释这匹马其实是他抢来的。老者顿了顿,又道:“男人从女人那拿东西都是她们自愿拱手让出来的,可女人什么时候想要了可不管那一套,哪怕生抢也要弄到手。”战秋狂摸了摸鼻子,为了掩饰尴尬,只能随口问着:“怎么?您见到有哪位大姑娘抢东西了?”“前几天在一间茶馆外,也是马,那姑娘厉害了啊,一抢就是两匹。两个年轻小子气的脸都白了。”战秋狂没什么兴趣听他讲姑娘盗马,便专心的啃着手里的兔子腿。老者都快将水囊里的酒喝光了,才惊觉的喊出声:“糟啦,我这老头子一喝酒就忘形,要把小兄弟的酒喝没了。”战秋狂', '')('分卷阅读26 (第2/2页)
倒是不介意,摆了摆手:“无妨,都是身外物,喝光了再买。”完全忘了自己身上就只剩下几个铜板了。老者道:“荒原几里哪有地方给你买酒?何况又是这么好的酒。”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神秘一笑,道:“你也是去苍然堂?”战秋狂不解:“不去。前辈为何这么问?”“你还不知道吧?苍然堂堂主辛苍要摆寿宴,这事几个月前就传开了,可就在几天前,有人给苍然堂送了封信。”“什么信?”战秋狂停下了嘴上的动作。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铩羽门的少门主要在寿宴那天,上门去取辛苍的老命。”第18章接招战秋狂怔了证,手里的兔子腿差点掉到地上,他猛然发问道:“铩羽门少门主?那不就是屠昀司吗?!”老者笑道:“就是屠昀司啊!”战秋狂还不知朝廷已经为屠昀司洗了白,一时只觉得有点懵。老者看穿他的心事,解释道:“杀害将军儿子的人不是屠昀司。楼心月是胡堃的人。太子被幽禁了。”三句话点明了一天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战秋狂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虽然金陵离扬州这边不算远,但消息传来也是需要时间的,这些事虽然一夜间传到扬州以北,却并不是昨天发生的。老者脸上露出个叵测莫名的笑来,他全凭猜测认为这个年轻人肯定整日关起门来跟姑娘嬉戏享乐,这才忽略了这么大的爆炸消息。战秋狂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他不明白既然连屠昀司都不追拿了,为何还要去抓沈辰,而且锦衣卫还是便衣去的。锦衣卫们话中含糊其辞,所指的“上头”是什么人?是胡堃吗?那个打头的头领明显不是个省油的灯,有意隐瞒行踪为的是不想他人知道,是沈辰掌握了他们什么命门吗?战秋狂自认他这个朋友没有这么大本事。“这群北上的侠客们多是冲着悬赏来的,闹了这一遭大家都白忙活了,还好苍然堂堂主热情好客,不少人都留下等着参加他的五十五寿宴了,屠少门主若真敢在这日现身,老朽倒是敬佩他有些胆量。”这个老者也是内家高手。战秋狂方才就没察觉到他的存在,此刻他半眯着眼睛,醺醺然的品着酒香rou香,美的一塌糊涂。两人在火堆旁睡了一夜。转天清晨,老者已经不见了。水囊就放在他躺过的地方。战秋狂解了马,继续上路。沈辰与沈月躲避锦衣卫半日时间,沈辰与打头的那人交了手,吃了一刀。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人对手,何况那人身边还带着手下,只得带着沈月遁身而逃。战秋狂远远瞧见一个身着青色衣裙的娇弱身影被两个大汉围住,情急之下飞身从马上跃起,起落过程中两枚铜板已打了出去。他稳稳的落在一棵树上,无声无息。天再次暗了下来。春风中分明弥散着暖意,却有一股寒气自沈月的周遭向她纷迭至去。沈辰身上无数大小伤口,最严重的是胸前一道长痕,自颈部下方险险的划开延伸到左胸前方。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红,本就苍白瘦削的脸此刻蓦然变得透明,在黑漆的林中异常显眼。华服锦衣的头目笑了笑,露出金色的门牙,他看了眼挡在沈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