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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润还算可观,毕竟这年头的几十块钱含金量很高。“不错啊!我知道这个毛线一百多一斤呢,要么咱们批发点回去,卖给那些织毛线的人?”祁静也欲欲跃试。锦西摇头,不行!一斤的利润才几十块钱,太低了!也就是说她进一卡车的货也只能赚几万块。多吗?或许对有些人来说很多,可对她来说却远远不够。说她胃口大她是承认的,不论如何,锦西是绝对看不上这种死板板赚差价的生意,广城的货很多,从广城进货去申城卖,确实能赚点钱,可问题是,这种生意费心费力,现在不算旺季,对方或许有货供给你,一旦到了旺季,全国女人都在织毛线,供不应求,上游供货商一定会拿捏下游,涨价是小事,供货不稳定才是大事,更何况,利润真的太低了。祁静看出她的想法,她有些难以理解,一斤赚几十块钱难道不算多?为什么锦西像是根本看不上一样?锦西赚了几圈,市场上的价格差不多,可这年头出行不便,倒卖物资查得也严格,像锦西这样的人虽然有,却还是少数,因此整个市场很少有锦西这种从申城来的人。锦西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正要走,却被对面的人绊了一下,撞倒了一个毛线摊。锦西连说对不起,把人的毛线捡起来,当下她捡起一团毛线,捏了捏,眉头轻蹙:“老板,这是什么毛线?”老板开始时脸色不好,但看到锦西长这么漂亮,到底没好意思发火。“安哥拉羊毛的!就是马海毛!”锦西当然知道这是马海毛,“颜色怎么这么浅?”“没染色呗!”还有没染色的毛线?“那这没染色的多少钱一斤?”老板这才觑了她一眼,“你要多少?”“多是什么价?”“多的话,二十一斤。”二十?锦西的心扑通直跳。第15章第15章批发价超过120的彩色马海毛线,本色的竟然只卖20一斤,那么中间这将近一百的利润仅仅仅是因为染了个颜色?在广城,染色也不至于需要这么高的成本,不,应该说,就是二十年后,一斤毛线染个色也不需要那么多,这又不是染金子。锦西按照后世了解的知识,简单核算了一下成本,随即道:“我要大量进货,价格能不能再便宜点?”老板打量她片刻,心里没底,说实话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也不像是生意人,她嘴里的大量未必真的是大量。“真的是底价了,要不是我们工厂压了一批货,也不至于这么低就出售。”锦西笑笑:“那我再去别人家问问。”“哎!你回来!”老板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语气有点不妥,他忙道:“你还没说你要多少呢。”锦西比划了个数字,老板明显有些讶异,随即道:“那再聊聊吧!您看17怎么样?”转过身的锦西笑了笑。
r>锦西很快跟老板谈好合作事宜,并在最短时间内把一卡车的货装箱,这货车算是市场上能找到的最大的了,但因为毛线有体积,最终只装了三千斤左右,锦西又把剩下的钱也全部买了毛线,找了一辆小货车送去。祁静观察很久,总算明白她的意思,可她不明白的是,锦西为什么把所有钱买了货。“你找人染色不要钱吗?再说买了这么多的货,风险太大了。”锦西低声道:“染色就在本市进行,可以跟老板谈,迟点结款,你看哪家工厂不要债的?而广城离得远,又是第一次合作,老板肯定不会赊账给我,等下一次……”等下一次也是要赊账的,生意场上都是这样,哪有每次都有现金的交易,只是锦西不会欠人家钱,会在最短时间内把钱还上。货车拉着锦西的货先她一步出发了,祁静帮忙联系了人,在申城那边帮锦西找了仓库,并帮她把货卸下去。“对方是我妈的老朋友,安全上你不用担心。”“我当然相信你。”下午,锦西又跑去广城的图书馆逛了一圈,她不是为自己买书,而是给孩子挑点早教的书,再买点英语分级教材,前世锦西帮闺蜜买过书,也经常看闺蜜在朋友圈分享,那时候有很多知名的分级教材,比如Raz、红袋鼠、培生、海尼曼等,广城这边货物流通快,又靠近港城,英文教育方面的书应该比内地要多一些,但让锦西失望的是,她没有找到合心意的书,可能是眼下国内对幼儿英语还不够重视,并没有针对幼儿早教英语的绘本,锦西找了很久,才勉强找到几本关于动物、颜色、形状这类简单英语的书籍,倒是勉强能用。回去时,锦西和祁静买了夜里的车,如此到了火车上就可以睡觉,会比之前好很多,不过长途火车旅行依旧累得够呛,回到申城时,锦西和祁静都接近虚脱状态,缓了很久才好一些。回去时货已经到了,看着仓库里堆放着的本色马海毛,锦西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前所未有的安心,原本看不清的前路似乎渐渐有了方向,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做一个下流的批发商只能任人拿捏,也发不了大财,只有走别人没有走过的路,才能让她掘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眼下锦西已经连付仓库的钱都没有了,好在祁静知道她的窘境,帮她垫付了租金,锦西又找人做了货架,货架需要一段时间的制作,等制作完再付钱,锦西也因此有时间得以喘息,她刚到申城,连家都没有回,便跑去郊区找印染工厂。这年头信息不发达,想知道什么必须自己去跑,锦西找祁静借了辆自行车,便一家家跑工厂去了,好在祁静向杨月华请教,杨月华告诉锦西几个地点让她去找,有人指路锦西找起来快多了,当天下午就找到一家规模中等的印染厂。锦西推门进去,让她意外的是,这家工厂里并没有机器运行的声音,更没有工人忙碌的声音,整间工厂静悄悄的,院子里看起来也十分破落,就连门口的几颗冬青看起来也不太精神。锦西敲了敲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打量她一眼,道:“你找谁?”“询问印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