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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些,怎么说她也是个二十七八岁还有小男友的人了,怎么能随便动凡心?想了会儿,她还是将窗户重新打开,哪知对面的窗户也已经关上了,孙俏只觉有些失落。很快她意识到自己这想法有危险,赶紧掐断心中燃起的火苗,想起以前的楼峥来。听话懂事又很会照顾人,楼峥简直就是孙俏心中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理想型良家妇男,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身体实在不好,每次多走几步路就一副劳累得像是跑了马拉松,总想往她身上靠。但像孙俏这样有些大女子主义的人,还是十分吃他小白兔这款的。有些人吧就是这样,不想的时候活得是没心没肺,一旦想起那人的好时,又巴不得快些见到他。不过没等她想多久,天就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大宝敲着门轻声道:“二小姐,那二十人已经安排好了。”孙俏回过神应了声,揽镜自照了会儿,拿出胭脂纸抿了口,唇色艳艳,丰姿冶丽。她朝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起身去开门,臭蛋和大宝跟在她身后,几人缓缓下了楼。*束风敏锐觉察到自己主子今日心情不佳,他只得身子微伏,硬着头皮将自己查探的事情尽数禀之。“经属下所查,她应是被人种了一种寄生在人体内疯狂吸食鲜血和养分的蛊虫,这种手段与韶华宫脱不了干系。”“就这些?”三个字不咸不淡。束风手心冒汗,应了声是以后,再不敢动作。楼峥却并未责他办事不利,因为束风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连他都只能查出这些,只能说明这次韶华宫派来的人不是一般的厉害。“不过……属下有些疑问。”“问。”“如果这次下手的人和上次杀了钱顺甚至嫁祸方素娥的是同一个人,为何这人上次不直接全部解决掉,省得麻烦。”这点束风一直没想通,只是觉得这点不像韶华宫的风格。楼峥不答反问:“那女人突然暴毙在牢里,你说谁最倒霉?”☆、彪悍束风反应很快:“庞真?”他微伏的身子瞬间站直,犹豫道:“上次……庞真派人将孙姑娘缉去衙门……”笼罩的迷雾层层被揭开,一切似乎都明了了。楼峥默然,一双眼睛隐隐有寒光闪烁。*一张供二十余人赌骰的圆桌上,孙俏站在中间,朝周围人的脸上扫视一圈,详细说清规则。“每人轮骰,猜大小单双豹,摇骰停下时,你们包括我,用面前的笔墨在纸上写出自己的答案并在开骰之前同时亮出,最后由摇骰者开盅比对。如若我早早猜错,那么剩下的全部人将每人获得三百两银子。别怪我没提醒,中途若是有人在我面前耍花样,恕我云盛赌坊从此概不接待。”自来到这里以后,孙俏鲜少如此正经,妆容艳艳的俏脸微肃,说出的话却不容旁人置喙。气质气场这种东西一旦生成,即使换了具再年轻的壳子都是抹不掉的。一桌五大三粗的爷们顿时清醒了些,不过其中有些人依旧直盯着她一张脸看,目光大胆,毫不避讳。孙俏瞥过去,见那些人穿着不俗,收回目光就当没看见。没过几轮,便已经刷下去十人,最后越来越少,孙俏从头到尾从容依旧。<', '')('分卷阅读37 (第2/2页)
/br>直到最后剩下两个人,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吆喝,甚至有人还临时开起一场赌局,赌的便是他们三人谁会赢到最后。整个赌坊人声鼎沸,孙俏听骰子听得有些吃力,这次三颗骰子没有完全听清,她只好连猜带蒙。好在她运气不错,不止猜对了,还将另外两个不知是真有两把刷子还是运气太好的人给干掉了。周围不知是谁突然发出一阵欢呼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欢呼声响起。不待那一群将宝压在孙俏身上的人欢呼多久,“啪”的一声巨响,人群便静了一静。“老子纵横赌场三十载,你这丫头定是出了千!”刚才那两人其中一个人突然翻脸重重拍桌,粗短的手直指孙俏。孙俏就料到会遇到抬杠的,随即也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响动竟不比这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男人的低,周围离得近些的人都突然被吓了一跳。孙俏朝他“呸”了一声,手指向一旁柜台上高高挂着的一幅精心裱着的字,大声道:“大赌神都亲自验过了,老娘可不会像方家那般黑心眼子!”那人连看都没看那字,毛孔粗大的宽脸上满是不屑:“谁知这是真是假,民间会仿字迹的人多了去,大家可别被这小娘们骗了去!”孙俏总算看清了,这人纯粹是来闹事的。人群里,不知是谁突然带头吼道:“黑心赌坊!”一直乖乖站在孙俏脚边的臭蛋似乎听懂了其中的恶意,矮小的身子突然跳上赌桌,阴森森地看向那与孙俏抬杠的男人。周围离桌子近些的人见此下意识退后一步,连那男人都咽了咽唾沫。臭蛋身子微绷,眼看就要向那人奔去,孙俏及时拦住了它,安抚着拍了拍它的头,然后抬头直视那人。“你他娘的信不信,这骰子再来二十次老娘照样猜得中。老娘既有银子开得起这么一家赌坊,会在乎那区区三百两银子?输了便是输了,除了你们应上缴给朝廷的赌税,我云盛赌坊也没要你们多掏一文钱。怎么,一个大老爷们儿今儿个输不起便往老娘身上泼脏水?”话音刚落,满座皆惊。实属是孙俏给人的反差太大了,在他们眼中,这人外表明明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顶多长得漂亮些,气势逼人些,可这一口气说出的话却那叫一个彪悍,让人怔愣的同时又匪夷所思。那闹事的男人满脸铁青,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竟是个牙尖嘴利的主儿,暗道姓方的那老匹夫交给他的活儿可真是不好干!“毕善这一代赌神在你这年纪赌骰都尚无这般厉害,你区区一个小娘们,难不成还天赋异禀,传出去鬼都不信!”孙俏觉着,若是有人诚心抬杠,白的都能说成黑的。这次她不再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一双美目似有若无地往人群某处一扫。“想起了,俺想起了!就说怎么觉着眼熟得紧,这小老板娘不就是大半月前在如意赌坊那个赌骰天才么?”人群里不知是谁大声提起,接着便有更多的人附和起来。“就是她就是她,在如意赌坊当面指出他们庄家出老千,最后毕善大人都亲自出面证实了!”“我当时也在场,姑娘玩骰子厉害着呢,况且开张头一天就这么良心,还倒贴银子让大家学新赌法,我看呐,这人就是存心来砸场子的吧!”越来越多的人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