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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找你。以后咱们免不了碰面的机会,先提前跟你打声招呼。”姜鹤远哑然。原皓说:“要是云市的项目定下来,我得驻扎在这儿的话,说不定过段时间柳锦恩也要过来,万一她问起来我之前泡吧什么的,”原皓提起有点心虚,“你懂的……我跟她讲我这几年都没谈过恋爱。”姜鹤远见他如此谨小慎微,表情一言难尽。原皓也觉得这么告诫他的兄弟不要对他的女朋友,即兄弟的前女友说自己坏话是有点怪异,不自在地掐灭烟,飞快转移话题:“之前我们在醉生遇到的那个女的你还记不记得?”姜鹤远眼皮一抬。原皓没察觉他的异样:“那个跟她求婚的居然是邵家的老二,昨天刚给我发了请柬,邵家在昭市也算是有头有脸了,邵老二不得了啊,”原皓幸灾乐祸,“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女的我还抱过,他也不嫌丢人。”“邵老二是谁?”“邵国生的干儿子,邵江,就是醉生的老板。他前段时间还和我们合作搞了个度假城,能力不错。”原皓说道,“估计还是怕人认出来,把那女的名字都改了,但我听别人说就是她。”“改成什么了?”“没注意……好像是尹什么来着。”原皓本来只是想说些无关紧要的八卦来打散刚才若有若无的窘意,见姜鹤远追问不休,纳闷道:“你今天怎么对这种桃色新闻这么感兴趣?”姜鹤远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原皓大惑不解:“这有什么好骗你的,你到底怎么了?”不可能。尹蔓分明在图书馆里打工,怎么会跑到昭市去和人结婚?他匆匆地将酒杯一放,朝楼上走去:“我有点事,一会儿下来。”原皓稀里糊涂地看着他的背影。姜鹤远在书房里心乱如麻地给尹蔓打电话,然而拨了数十个也无法接通。他定了定神,看到时间还不算晚,又分别致电补课老师,被告知尹蔓早就请了假,说回老家有事,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他紧紧捏着手机站在原地。翌日一早,姜鹤远直奔图书馆,才知图书馆的假她也请了有一段时日了。宋雪涵下课回家时,见姜鹤远守在门前,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惊喜地招呼道:“姜老师,你怎么过来了,进来坐呀!”姜鹤远没有和她寒暄,直切主题,宋雪涵在他审讯式的拷问下,知无不言地将那日与尹蔓的谈话一一道来。“对,她没说什么事。”“她说她肯定会回来。”“学姐说不确定,让我先别告诉您。”……他翻来覆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宋雪涵关心道:“我一直打不通学姐的电话,也不知道她家里情况怎么样了,还想着来问问您呢。”至此,姜鹤远终于确定,原皓请柬上的人,真的是尹蔓。在他迟钝地期待着诸多巧遇时,她早已不在云市,而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他想方设法地把路给她铺好,她竟然往反路上走了?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油然而生,出离的怒意填满他的胸腔。宋雪涵见姜鹤远神色冰冷,小心翼翼地说:“学姐可能也是怕您担心吧,她走的那天脸色特别难看,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分卷阅读86 (第2/2页)
姜鹤远一顿:“她脸色很难看?”“嗯,好像还在摔东西,手机都砸坏了。”事出反常必有异,姜鹤远从错综复杂的情绪里稳住神,将众多只言片语串联起来一细想,愈发觉得不对劲。而且尹蔓曾经提过一句,她的证件是被她老板扣下的。他从宋雪涵处离开后,马上打电话给原皓,沉声问:“你说的那个邵江,什么时候订婚?”“就下个星期。”原皓还在睡觉,“不是,你问这个……”姜鹤远打断他:“原皓,帮我个忙。”第58章邵江为筹备订婚宴忙得脚不沾地,随着日期推近,他十分患得患失,变本加厉地将尹蔓监守起来,在外人前满面春风,一回别墅就换了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每天都要去看她一趟才放心,尹蔓被关在固若金汤的牢笼中,毫无逃出的契机。她再度被邵江关押,心境却和四年前迥然不同。那时她家败人亡,突遭飞来横祸,一派抗争全凭本能,在迷雾中东奔西闯。而如今目标触手可及,人最怕的是想走却不知出路在何方,可一旦有了奔头,纵使荆棘密布,亦是百炼成钢。她得回去念书。天塌下来自己顶,苦水倾倒自己咽,要让邵江醒悟是飞机上放炮——空想,尹蔓寄望不了任何人,日日坐在房间里冥思苦想着对策。诸多想法被她先后推翻,她逐条理顺,最终锁定了一个目标。叶兰。叶兰是个有野心的,在尹蔓与她寥寥无几的交锋中,她对邵江的企图昭然若揭,现下好不容易能有机会与他“修成正果”,不管是出于利益驱使,还是血rou至亲,尹蔓都不相信她会甘心当个代孕mama。她如今唯一能出门放风的机会就是去医院见尹澈。邵江一方面怕她像以前那样天天关着关出病来,另一方面,先不论尹澈替自己挡刀,尹蔓能回来他也算半个功臣,他不要钱不要名,就想见见自己的jiejie。邵江想让人忠心耿耿地为他卖命,必得笼络人心,就算是论功行赏也不好断然拒绝尹澈的要求,只是需保证所有的谈话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尹澈近来恢复得不错,他得知两人订婚的消息,早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见尹蔓露面,便急不可耐地追问:“姐,到底怎么回事?”“叶兰怀孕了。”“我知道,”他听人提过这事,“但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邵江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让我来养。”“……这怎么能行?”尹澈也被邵江风sao的cao作雷得满脸震惊,“叶兰会同意?”“同不同意也由不得她。”尹蔓无可奈何,“邵江认定的事情,谁又能改变得了。”保镖寸步不移地盯着他们,邵江为免她耍花招,她现在走到任何地方都有人跟着,所有的对话都会录音,尹澈心知四周全是耳朵,气愤地说:“凭什么是她怀江哥的孩子,怎么不是你怀?”她与尹澈的默契不同于常人,这话来得反常,尹蔓心中一动,若无其事道:“给他怀孩子,我没那个福气。”“可是我只认你和江哥,”他俨然成了他俩摇旗呐喊的脑残粉,“你们在一起那么般配,中间干嘛要插一个别人的孩子,太憋屈了。”“别这么说,”尹蔓劝解他,“其实叶兰也是个可怜人。”尹澈仍在抱怨:“我之前去照片子的时候听他们说叶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