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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们不惜福,还要再起内讧,难不成全都死在这深山老林里,才甘心?”山洞里,静如死xue。许怀泽心中暗赞。尽管他很讨厌司寇子轩,但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却表现得极为合理。毕竟是王府里出来的人,在朝廷里混过,习惯了京城里复杂的环境,应付这些江湖人士还是有一套。如果不是司寇子轩出面,如果不是他刚刚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来,只怕此刻山洞里也血流成河。只可怜了向青苏,为了这个平静,贴上了自己。许怀泽有意避开向青苏的目光,莫名地,觉得自己没有帮她,很愧疚。林兮儿想帮,却不知该怎么帮,她见许怀泽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别过头去,以为他在鄙视向青苏不知检点,心中更加烦闷,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冲了过去,生生地将向青苏从司寇子轩的身边拉了过来。“向阁主,你有没有受伤,还是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吧。”林兮儿故意大声说话,说给众人听。这里只有她们几个是女人,说要检查身体,自然要避讳,所以林兮儿拽着向青苏往洞口外面走,别人也不好阻拦。刚到洞口,向青苏就向林兮道谢。“师妹,多谢你了。”“没事,就是委屈师姐了。”“艳鬼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好,如今我们都在危难时刻,只有团结才能度过难关,怎能在此时闹得不可开交。”向青苏素来比林兮儿更有雄才伟略,说起话也来头头是道,离开了山洞,没有那么多小瞧她们的男人,向青苏就显得更加有放松,说话时也更有见地,“必要时,牺牲小我,顾全大局,也是应该的。”林兮儿听罢,崇拜地点点头。向青苏的脸上泪痕未干,却还能说出如此深明大义地话,林兮儿自愧不如。就在这时,惜燕走了过来,“阁主,这里有身衣裳,换上吧。”说完,从包袱里捡出一件外衫,要给向青苏换。向青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迹,惜燕上山时背了个包袱,里面装了些干粮和一件干净衣裳,正好派上用场。向青苏见没有其它人,便大大方方地脱去外衫,只着中衣。正要换,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她们站在洞口外侧,这样里面的人是看不到她们的,此时雾气已散,她们寻声看去,只见铁今墨张着嘴,怔怔地看着她们。惜燕亮剑。“大胆狂徒,竟然偷看阁主换衣裳!”眼看那剑就要刺中铁今墨,向青苏低叱:“不得无礼!他是画公子的客人。”说罢,身子如烟火般原地转了几圈,再站定时,外衫已经套上,十指如飞,快速系上带上,整整衣领,礼数周到地向铁今墨行了个礼。林兮儿见状,虽不理解向青苏为何如此礼待铁今墨,还是跟着向青苏也向铁今墨行了个礼。铁今墨受宠若惊,双手抱拳,向前伸直,弯腰,向她们三个行礼。四个人面对面地正在行礼,画尘离牵着连翘,带着气喘吁吁地齐班主赶到。“刚才发生什么事?”一路上,画尘离看见地上血rou横飞,还有火雷爆炸地痕迹,心中焦急。只是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再加上齐班主年老,走不快,他们这才紧赶慢赶地现在才赶到。连翘担心许怀泽,见向青苏她们无恙,这才稍稍放心。“铁大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铁今墨不好意思解释,向青苏急忙岔开话题,把路遇艳鬼和魏帮主冤魂,绝雷帮被抢火雷炸伤炸死数人的事,一一说', '')('分卷阅读164 (第2/2页)
明。“画公子,你们……”向青苏看了一眼连翘,颇为不解,这女子为何看到死尸无动于衷。画尘离指着铁今墨说:“走到半路上,小白跑丢了,我们到处去找,险些迷路。若不是听到火雷地爆炸声,我们还找不到这呢。”林兮儿忍不住翻白眼,心想他们倒是运气挺好的,跑了兔子避开一劫。再仔细看看白发苍苍满脸尘土的齐班主,忽然觉得如此也好,毕竟铁今墨和齐班主都不是江湖人,无辜蹚浑水,若是受了伤或是失了性命,多不值得。连翘探头往山洞里看了看,当着她们的面不好问许怀泽的情况。一路上,她看见被烧成焦木的树枝,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残肢,还有许多被砍死的尸体,五味杂阵。连知晓在世时,时常教育他们,无论是谁,在仵作的眼里,只是一具rou体而已。只有这样,才能客观地解剖尸体,了解死者死亡的真相,才能做到不偏颇,不夹杂私人感情。这些死者,本与连翘并未多少交往,也不存在什么深情厚谊,只不过自从连翘在鸡鸣村接下案子之后,一路上总有死亡相伴,心中难免戚戚,再见到这血rou模糊的场景,便更加郁结。画尘离握住她的小手,说:“别怕,我们先进去吧。”迷雾现鬼,自相残杀,这肯定不是巧合,画尘离也不信鬼,但众人却被鬼cao纵,这件事,实在棘手。连翘点头,抱紧怀里的小白,跟着他进去了。铁今墨扶着齐班主,亦步亦趋。山洞里,杨帮主还在与马帮主争论。架不打了,但事情还是要说清楚,子丑寅卯地都要摊开来说,才不会吃亏。司寇子轩见向青苏出去了,哪有心思听这些臭男人说东道西。可转念一想,这次他也险些丧命,不弄清楚,宝藏之事不但不能解决,说不定自己还死在这里,那不是亏大发了。想到这里,他才耐着性子听下去。如此听完,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相比之下,遇到鬼,反而不是大事。原来,迷雾中遇鬼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吓呆了。后来听到一声号令,本能地自卫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混战之下,那鬼仿佛有手有脚的借刀杀人,拿着张开的剑去捅李四,顺着王二的力去砍麻子,八大帮派中,真正被自己人所伤的人并不多,死的,大多是被“鬼迷心窍”的人砍的。若说是有人从中捣鬼,彼此谁也不能举证对方,也不能自证清白。若说是无人借刀杀人,总不至于所有人的刀剑都不长眼,被人牵着活活地捅死人吧。司寇子轩正犯难,猛然间看见画尘离走进来,立刻眉开眼笑。“画兄,来来来,本王正好有一事相求。”司寇子轩大刺刺地招呼画尘离坐到他身边,然后指着那些幸存的人,说:“都在吵闹,说是别的帮派趁机要灭了自己的帮派,闹哄哄的,吵得本王头疼!”画尘离似笑非笑,“都是武林高手,怎还跟孩童般不讲道理。”他和润的笑容里,闪现出冰的寒意,“都是久经沙场的江湖人士,一点小事就乱了阵脚,说出去,不怕被天下人贻笑大方?”立刻有人往后缩,猪都看出画尘离不是好惹的角色,哪里还敢闹。连翘坐在许怀泽的身旁,见他受了些伤,不禁恼了,听到画尘离的话,便冷哼一声。“我倒也是奇了,个个都叫大侠,自己人打自己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把手无寸铁的人都打伤了,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