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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云娘一道吃了半筐莲蓬,阿娘都吓坏了。”顾景阳喜欢听她说这些,像是在见到从前的那个她,他温和问道:“云娘是谁?”“就是我前嫂嫂的幼妹,隋家的女儿,我早先同她最要好了,只是因那些旧事,加之这些年隋伯父外任,才渐渐淡了。”谢华琅说及此处,不免有些怅然,顿了顿,复又笑道:“好在隋伯父即将接任侍中,云娘应该也会在长安寻桩婚事,总有再见的机会。”顾景阳侧目看她,问道:“你怎么知道隋闵要接任侍中?”“我听县主说的。”谢华琅原也是顺嘴说出来了,听他这样问,方才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是,只是还没降旨罢了,”顾景阳道:“她怎么会同你说这些?”“偶然一提罢了,”谢华琅想了想,道:“那日汉王寿辰,县主去拜见他,遇上永仪侯府的人了。她说永仪侯的族弟娶了汉王胞兄的孙女,隋伯父卸任,地方空缺,八成是想请汉王说情,运作人过去。”“哦?”顾景阳有些诧异:“她是这么说的?”谢华琅不明所以:“她说的不对吗?”“对极了。”顾景阳顿了顿,又道:“她真的很聪明。”谢华琅蹙眉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很笨吗?”“没有。枝枝也很聪慧,只是你身处闺阁,被束缚在那一方天地之中,很难看的更远。而淑嘉呢,或许是因为昔年承教于天后,所以视野更宽。”顾景阳温柔抚了抚她面颊,低笑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枝枝。”谢华琅被这句话哄住了,抱着他挨挨蹭蹭,好一阵儿黏糊,才挽着手继续前行。走过渭河边儿,人便多了起来,顾景阳不喜烦扰,谢华琅也没往前走,就着灯光月色,有情人彼此相伴,其实便很圆满。街上有卖各式糕点、果子,蜜饯、小吃、汤饮的,谢华琅来了兴致,便差人去买,冷不丁一道目光落在面上,顺势去望,才见有人立在灯侧,盈盈含笑。原是谢莹。她显然不是独自出行的,身侧还立了一个年轻郎君,面容英俊,身姿笔挺,从骨子里透露出兵戎铁马的肃杀气,与京城诸多荏弱的郎君形成鲜明对比。这人自然是谢莹的未婚夫君,永仪侯府的世子林崇。谢华琅能发现谢莹,顾景阳自然也能,此地人多眼杂,相隔一段距离,着实不必上前说话。林崇见这二人轻装简行,不欲张扬,便只深深颔首,以示敬意,谢莹也是轻轻一拜。顾景阳自然不会言语,谢华琅却向谢莹眨眨眼,这才挽着他手离去。刚背过去,她脸上的笑意便淡了,悄悄同顾景阳讲:“他们好像相处的不太好。”顾景阳道:“怎么说?”“即便是站在一起,也略微隔了点距离,只差几个月便要成婚了,怎么还这样?”谢华琅有些忧心:“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出了逛了这么久,阿莹jiejie身边的女婢,手里可什么都没拿,倒不是缺那么点东西,但毕竟都是心意嘛。”顾景阳瞥一眼采', '')('分卷阅读63 (第2/2页)
青采素杂七杂八提的那些,明白她想说什么了,也只能道:“各人有个人的缘法。”谢华琅轻轻叹一口气,却也没什么兴致再逛了,眼见时辰不早,便打算回府去。顾景阳见她这般怏怏,有些不忍,摸了摸她长发,道:“原是想接你进宫小住的,这几日事多,却也没顾上,再有两日便能清闲。临安在府上设宴,她那儿的贵妃红最好看,我带你去,好不好?”他说起此事,谢华琅倒有些不好意思,晃了晃手中提的那盏灯,踌躇道:“辈分上多怪啊,这些时日见了县主,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有什么?”顾景阳握住她手,温和道:“出嫁从夫便是。”“说来说去都怪你,”谢华琅歪着头看他,灯火之下,目光似笑似嗔:“为老不尊。”顾景阳垂眼看她,眼睫微垂,不言不语间,目光中便有凌人威势。谢华琅扛不住,马上认怂,摇了摇他衣袖,卖乖弥补道:“虽然为老不尊,但是老当益壮。”顾景阳面色不变,只淡淡觑着她,到最后,却一句话也没说。谢华琅见他如此,只当是那一茬过去了,拉着他道:“走了走了,再去前边看看嘛。”……七夕这夜归家,谢华琅其实也累的够呛,洗漱过后便睡了,第二日见了谢莹,迟疑之后,终究也不曾再说起昨夜之事。不是她不关心堂姐,而是有些事情,局外人不好多提。接下来的两日,顾景阳着实忙碌,也不曾再到谢家去。谢华琅无所事事,便叫宫中两位女官同她讲讲内廷诸事,日子倒也过得不坏。直到七月十一这日,衡嘉过府来接她,往临安长公主府上去行宴。淑嘉县主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听说照看的很不错,只是她被先前几年不孕的经历吓着了,对这一胎格外仔细,加之谢华琅又是被顾景阳捎带着去的,故而也不曾叫上她一起。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知是否因为这缘故,谢华琅看自家郎君,便觉格外顺眼,几日不见,更觉他俊秀出尘了。顾景阳离了道观,自然不再穿着道袍,然而即便如此,衣袍也皆是稳重颜色,更显君子端方,人亦雅正。他见谢华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他,微微有些不自在:“怎么了?”谢华琅想要使坏,又顾及左右有人,便吩咐道:“你们背过去。”内侍们见皇帝没有做声,便知他是默许,齐齐背过身去。谢华琅这才踮起脚,八爪鱼似的扑过去,在他脸上连亲几口。顾景阳面色如常,眼底却闪过一抹笑意,将她从身上扯下来,道:“走吧。”谢华琅先前也是去过临安长公主府上的,毕竟也是姻亲,逢年过节,总有走动,但若说是多熟悉,那却未必了。临安长公主的第一人丈夫为郑后所杀,淑嘉县主也没了父亲,第二任丈夫乃是郑后之侄,曾经的越王,几年前又被顾景阳处死,只留了她与两个半大儿子。或许是因为淑嘉县主的缘故,临安', '')